公元303年,当时中国的农历纪年是癸亥年。在位的皇帝是孝惠皇帝。年号是太安二年。所属的朝代是西晋。中文名303年外文名303A.D.时代奴隶制社会年号西晋太安二年大事司马乂掌握朝权
303年本年年表
永宁二年(302年)骠骑将军司马乂与司马颙等里应外合攻杀司马冏,司马乂掌握朝权。
公元302年(太安元年),河间王联合长沙王义,举兵讨齐王。司马炯、司马义双方军队在洛阳展开激战。双方混战三日,齐王司马炯兵败被杀,惠帝即用司马义为太尉都督中外诸军事,掌握朝廷大权。河间王司马颐原指望借司马炯杀败司马义之事,宣告四方以讨炯,废惠帝,立成都王颖为帝,自己作宰相。没料到司马义杀司马炯且大权在握。
杰出的学者李约瑟(Joseph Needham)的《中国的科学与文明》(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一书中的一条旁注中看到的:一个制作于公元302年的陶罐上的画像显示了一个踏着马镫的中国骑手。
晋惠帝太安元年(公元302年),郑隐预料江南将有兵乱,遂率弟子数人北投霍山(今山西霍县),葛洪因故未能成行期,只好回故乡句容。
303年历史大事
晋军偷袭李特
李特起兵后,军势甚盛,进驻成都少城自立建初年号;又准备渡江袭击益州刺史罗尚。罗尚聚保太城,遣使向李特求和。蜀地百姓相聚为坞,纷纷投靠李特,特于是分六郡流民于诸坞就食。太安二年(303)初,晋廷派遣宗岱、孙阜增援罗尚诸坞皆心怀贰志,罗尚派部下任叡暗中与他们联络,任又诈降李特。二月,官军准备完毕,乃进袭流民军,杀李特、李辅、李远,传首洛阳,流民军大溃,余部由李荡、李雄退保赤祖(在绵竹东)。李流接替李称,称大将军、大都督、益州牧,保卫东营;李荡、李雄还保北营。同年三月,罗尚乘胜进攻李流等军,又进攻北营,遭到激烈抵抗,官军败还。李充进抵成都,罗尚闭城自守,李荡驰马追敌,中矛而死。
李特自称益州牧、都督梁益二州大将军、大都督”,虽未称王,却“改年号建初”,标志着流民起义割据政权的正式建立。中国封建典章制度规定,只有帝王即位才能建年号或改年号。李特改年“建初”,表明对晋惠帝“太安”年号的否定,也即是对晋王朝统治权力的否定,同时宣告自已创建初的割据政权的确立。虽未有称王、称帝的形式,却实质上行使了帝王特有的权力。因此,李特领导流民起义所建割据政权,当从建初元年(公元302年)算起,而不应是史家们按李特子李雄于永兴元年(公元304年)“僭称成都王”时起算。太安元年(公元302年),是见“成汉”是“五胡十六国”时期最早出现的第一个地方政权。太安中(公元302年),转使持节、南蛮校尉、荆州刺史
司马顒、颖联兵攻洛阳
长沙王司马乂自消灭齐王冏后,入掌朝柄,而河间王顒与成都王颖则在藩守。颖恃功骄奢,嫌乂在朝而不得逞其欲,遂设法除之。正值司马乂杀顒亲信李含,顒于太安二年(303)七月起兵讨乂,颖亦响应。八月,顒、颖上书不满乂所论功赏,并建议朝廷将其罢免,但遭到惠帝拒绝。顒即命张方率军七万,自函谷关东攻洛阳(今市东北);颖派陆机等将兵二十万南向洛阳。乂奉惠帝率军迎战,奔波于十三里桥、宣武场、石楼、河桥、偃师、豆田等地。九月,张方进入洛阳,大肆抢掠。直到当年十月,惠帝才还宫。
洛阳之围
太安二年(303),河间王顒、成都王颖联兵进攻洛阳(今洛阳市东北),司马乂率兵防卫,双方交战。自八月至岁末,司马颖兵逼京师,司马顒大将张方决毁洛阳城外千金堨,水碓皆涸,洛阳城内缺水,司马乂于是下令王公奴婢用手舂米供军,男子十三岁以上均从役,又发奴助兵。公私穷蹙,民众饥乏,米价暴涨,一石万钱,饥荒空前严重,首都被围,诏命所行,不出一城,形势万分危急。
宁州五苓夷反晋
太安元年(302),李特势力大盛之时,蜀地建宁(今云南曲靖)大姓李叡、毛诜起兵响应李特,其后,毛诜被南夷校尉李毅所杀,毅因功被晋廷任为宁州(今云南晋宁东)刺史。李叡后奔投至五苓夷帅于陵丞之地(约在建宁郡)。于陵丞到李毅处为叡请命,毅许诺,但李李叡来宁州后,即被毅袭杀,于陵丞大怒,太安二年(303)闰十二月,率诸夷之人进攻李毅。
303年史料记载
孝惠皇帝中之下太安二年(癸亥,公元三零三年)
春,正月,李特潜渡江击罗尚,水上军皆散走。蜀郡太守徐俭以少城降,特入据之,惟取马以供军,馀无侵掠,赦其境内,改元建初。罗尚保太城,遣使求和于特。蜀民相聚为坞者,皆送款于特,特遣使就抚之;以军中粮少,乃分六郡流民于诸坞就食。李流言于特曰:“诸坞新附,人心未固,宜质其大姓子弟,聚兵自守,以备不虞。”又与特司马上官惇书曰:“纳降如待敌,不可易也。”前将军雄亦以为言。特怒曰:“大事已定,但当安民,何为更逆加疑忌,使之离叛乎!”
朝廷遣荆州刺史宗岱、建平太守孙阜帅水军三万以救罗尚。岱以阜为前锋,进逼德阳。特遣李荡及蜀郡太守李璜就德阳太守任臧共拒之。岱、阜军势甚盛,诸坞皆有贰志。益州兵曹从事蜀郡任睿言于罗尚曰:“李特散众就食,骄怠无备,此天亡之时也。宜密约诸坞,刻期同发,内外击之,破之必矣!”尚使睿夜缒出城,宣旨于诸坞,期以二月十日同击特。睿因诣特诈降。特问城中虚实,睿曰:“粮储将尽,但馀货帛耳。”睿求出省家,特许之,遂还报尚。二月,尚遣兵掩袭特营,诸坞皆应之,特兵大败,斩特及李辅、李远,皆焚尸,传首洛阳。流民大惧,李流、李荡、李雄收馀众还保赤祖。流自称大将军、大都督、益州牧,保东宫,荡、雄保北营。孙阜破德阳,获B120硕,任臧退屯涪陵。
三月,罗尚遣督护何冲、常深等攻李流,涪陵民药绅等亦起兵攻流。流与李骧拒深,使李荡、李雄拒绅。何冲乘虚攻北营,氐苻成、隗伯在营中,叛应之。荡母罗氏擐甲拒战,伯手刃伤其目,罗氏气益壮;营垂破,会流等破深、绅,引兵还,与冲等战,大破之,成、伯帅其党突出诣尚。流等乘胜进抵成都,尚复闭城自守。荡驰马逐北,中矛而死。
朝廷遣侍中燕国刘沈假节统罗尚、许雄等军,讨李流。行至长安,河间王颙留沈为军师,遣席薳代之。
李流以李特、李荡继死,宗岱、孙阜将至,甚惧。李含劝流降,流从之;李骧、李雄迭谏,不纳。夏,五月,流遣其子世及含子胡为质于阜军;胡兄离为梓潼太守,闻之,自郡驰还,欲谏不及。退,与雄谋袭阜军,雄曰:“为今计,当如是;而二翁不从,奈何?”离曰:“当劫之耳!”雄大喜,乃共说流民曰:“吾属前已残暴蜀民,今一旦束手,便为鱼肉。惟有同心袭阜,以取富贵耳!”众皆从之。雄遂与离袭击阜军,大破之。会宗岱卒于垫江,荆州军遂退。流甚惭,由是奇雄才,军事悉以任之。
新野庄王歆,为政严急,失蛮夷心,义阳蛮张昌聚党数千人,欲为乱。荆州以壬午诏书发武勇赴益州讨李流,号“壬午兵”。民惮远征,皆不欲行。诏书督遣严急,所经之界停留五日者,二千石免官。由是郡县官长皆亲出驱逐;展转不远,辄复屯聚为群盗。时江夏大稔,民就食者数千口。张昌因之诳惑百姓,更姓名曰李辰,募众于安陆石岩山,请流民及避戍役者多往从之。太守弓钦遣兵讨之,不胜。昌遂攻郡,钦兵败,与部将朱伺奔武昌,歆遣骑督靳满讨之,满复败走。
昌遂据江夏,造妖言云:“当有圣人出为民主。”得山都县吏丘沈,更其姓名曰刘尼,诈云汉后,奉以为天子,曰:“此圣人也。”昌自为相国,诈作凤皇、玉玺之瑞,建元神凤;郊礼、服色,悉依汉故事。有不应募者,族诛之,士民莫敢不从。又流言:“江、淮已南皆反,官军大起,当悉诛之。”互相扇动,人情惶惧。江、沔间所在起兵以应昌,旬月间众至三万,皆著绛帽,以马尾作髯。诏遣监军华宏讨之,败于障山。
歆上言:“妖贼犬羊万计,绛头毛面,挑刀走戟,其锋不可当。请台敕诸军三道救助。”朝廷以屯骑校尉刘乔为豫州刺史,宁塑将军沛国刘弘为荆州刺史。又诏河间王颙遣雍州刺史刘沈将州兵万人,并征西府五千人出蓝田头以讨昌。颙不奉诏;沈自领州兵至蓝田,颙又逼夺其众。于是刘乔屯汝南,刘弘及前将军赵骧、平南将军羊伊屯宛。昌遣其将黄林帅二万人向豫州,刘乔击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