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集:目击者出面指认真凶
截止到目前为止,技术科尚未发现任何有利证据,仅凭教室里发现的人体骨骼无法证明薛家键就是凶手。所以在顾卫东和吴克看来,薛家键身上存有疑点,可是疑点难以给他定罪,今晚对他的突审非常重要,商讨后决定让宋哲配合顾开岩的审讯工作。
随后廖连良向大家宣布上级对吴克的任命,由他担任市公安局政委,三队和四队对此反应各有不同,一个是敷衍性鼓掌,一个是发自真心欢迎。宋哲突然表示把位置让出来,推荐卫国平负责今晚的突审,倒是令卫国平始料未及。
顾开岩知道这起案件结果对卫国平意义非凡,为避免他以主观情绪代入审讯,一再强调自己才是主审,暂时先不要提及骨头相关的事情。卫国平也只能无奈答应,紧接跟着顾开岩来到讯问室。
审讯开始后,顾开岩慢条斯理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从侧面逐步击破薛家键的心理防线,导致他变得越来越紧张,已经没办法正确思考问题。卫国平受不了这种审讯方式,开门见山地质问他关于教室里的人体骨骼。
无论卫国平如何逼问,薛家键始终否认自己是碎尸案凶手,顾开岩看到场面快要失控,立刻中止审讯,并且把卫国平喊到门外。顾开岩表示自己需要确凿证据,而非恐吓出来的口供,基于薛家键心态不稳时的口供存在极大问题,因此她让卫国平先回家好好休息。
卫国平情绪低落地回到三队,正巧看见顾卫东,忍不住向他透露自己对顾开岩的真实看法,觉得顾开岩应付不来薛家键。然而顾卫东对女儿非常有信心,让卫国平不要胡思乱想,明天跟他去趟白沙宾馆跟省领导汇报工作。
此时汤志远兴匆匆地跑进来,表示他已经找到目击证人,可是这条线索对于案情毫无帮助,当务之急是如何让薛家键承认罪行。反观薛家键被顾开岩问得无话反驳,不得不供出自己偷窃乙醚进行大量售卖,按照她的要求如实交代每天行程。
薛家键藏在排水渠的包裹被警察找到,里面装着女性内衣裤,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卫国平和刘顺奎去找法医了解情况,法医提醒他们就算发现余爱芹的传呼机,也不能代表她已经死亡。
之后警方联系到目击证人张波,正当他要跟去指认凶手,顾开岩突然出面阻止,认为卫国平的方法存在故意导向。在宋哲的建议下,警方又增加一些“嫌疑人”,就连刘顺奎都混入其中,从而让张波进行指认。张波一眼认出薛家键,卫国平总算是松了口气,顾开岩为之前的态度向他道歉。
因为缺少很多关键性证据,大家开会讨论接下来的调查方向,汤志远想到一个关键点,那就是薛家键喜欢搜集不同尺码的女性内衣裤,也有可能说明他是连环杀人。随后众人分头行动,顾开岩依旧对薛家键进行审讯,三队和四队分别走访学校以及邻里街坊。
余爱芹的哥哥从老家过来,但他看到尸骨忍不住吐出来,完全没办法辨认出妹妹。现在唯一办法就是让余爱芹的哥哥和尸骨进行DNA比对,卫国平从装有尸块的垃圾袋里发现水泥块,奈何法医没有找出有用线索。
而在另一边,宋哲走访查到门卫曾经捡过一个可疑的包,里面装着女性用品和一沓喜帖。就在案件陷入僵局之际,卫国平通过学校老师得知薛家键的女友姓梁,后来老师看到二人在树林里吵架,之后女友就再也没来学校探望薛家键。
第7集:碎尸案又有重大发现
根据学校老师提供的线索,三队立刻前往工厂了解情况,从而知晓薛家键女友本名梁芸,曾经在百货大厦当营业员,后来辞职回家结婚。卫国平继续在附近走访调查,同事都对梁芸印象深刻,隐约记得梁芸辞职比较仓促,结算奖金都是他人代为领取。
顾开岩照常审讯薛家键,摆出实质证据强调他有偷窃女人内裤的行为,薛家键自知瞒不下去,索性佯装头疼的模样。原本卫国平想要提审薛家键,但是遭到顾开岩的阻拦,就算知道薛家键是故意拖延时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逼得太紧。
正巧警员传来消息告知找到梁芸住处,卫国平等人急忙赶了过去,仔细搜寻房间的每个角落。卫国平进门时电灯没有反应,显然是长时间无人居住的状态,而他掀开卧室床垫,并且在床垫下发现血迹。
顾开岩遇到宋哲得知案发现场捡到女士挎包,于是通过喜帖地址找到结婚酒店,明显能够看出新娘小雅神色异样,便格外留了个心眼。直至婚礼结束以后,顾开岩找小雅单独交谈,在她的安抚劝说下,小雅坦白自己之前在雨夜里被陌生男人侵犯,并且通过照片指认男人就是薛家键。
截至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大概就是薛家键人际关系简单,毕业后留在本校当老师,习惯晨跑和夜跑。所以卫国平猜测梁芸的住处极有可能是第一现场,不由自主将碎尸案和八八案联系在一起,可是刘顺奎觉得不可能,毕竟八年前的薛家键还在医学院上学。
可正因如此,卫国平更加怀疑薛家键年轻冲动,完全想不到碎尸处理,才会出现八八案的杀人手法。顾开岩回来把新线索告诉卫国平,要么是目击证人伪造证词,要么就是他与小雅看见的男人并非同一人。
随后卫国平再次对薛家键进行审讯,注意到薛家键存在习惯性手抖,直截了当质问他是否认识自己,以及他在八年前做过些什么事情。顾开岩意识到不妙,赶紧找借口把卫国平带出讯问室,指责卫国平只会把案件往死胡同里推,她会用自己的方法找到真相。
卫国平心里愤愤不平,跑去找顾卫东发牢骚,顾卫东支持女儿的审讯流程,劝说他不要意气用事,采用八八案调查薛家键的案子,难度可想而知。但是卫国平态度坚持,在得到顾卫东的批准后,立刻联系技术科把薛家键和八八案受害人的皮肤组织进行DNA对比。
接下来的审讯过程中,顾开岩循序渐进击破薛家键的心理防线,引出他交代犯罪经过。最终薛家键承认自己侵犯一名女子,却也只是口头威胁警告,并没有任何杀人意图。除此之外,薛家键拒不承认其他罪行,倒是令顾开岩伤透脑筋,毕竟大部分女人遭受侵害都选择沉默,完全不敢去报警。
办案过程遇到阻力,三队全体待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此刻传来梁芸家里发现指纹的消息,大家振奋不已,若是证明指纹属于薛家键,也就能合理怀疑他杀人事实。然而比对结果令人大失所望,指纹根本不属于薛家键,碎尸案再次陷入僵局。
卫国平独自去洗脸冷静下,结果发现水槽里掉落的水泥块,联想起尸块袋里的水泥块,忽然灵光一闪,火急火燎地跑去梁云家里。果然卫国平在梁云家的洗手台发现相同水泥块,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辖区警察当成坏人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