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读书,相信大家都很清楚,读书用处是很大的,古人也是如此,在古时候,读书能够让人一步登天,从此改变一生的命运。因此,在中国的历史上也留下了许多的著名古书籍。今天小编就为大家分享一些一生必读的中国古籍,快来一起了解下吧。
一生必读的中国古籍
论语
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记录了孔子及其弟子言行,集中体现了孔子的政治主张、论理思想、道德观念及教育原则等。北宋政治家赵普曾有“半部《论语》治天下”之说
史记
由西汉史学家司马迁撰写的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记载了上自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代,下至汉武帝元狩元年间共3000多年的历史,包括哲学、政治、经济、军事等领域。
《史记》还被认为是一部优秀的文学著作,在中国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道德经
春秋时期老子的哲学著作,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道德经》是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名著之一,对传统哲学、科学、政治、宗教等产生了深刻影响。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道德经》是除了《圣经》以外被译成外国文字发布量最多的文化名著。
庄子
《庄子》一书主要反映了庄子的批判哲学、艺术、美学、审美观等。其内容丰富,博大精深,涉及哲学、人生、政治、社会、艺术、宇宙生成论等诸多方面。不仅是一本哲学名作,更是文学、审美学上的寓言杰作典范,对中国文学、审美的发展有着不可分割的深远影响。
孟子
孟子与孔子被后人合称孔孟。《孟子》一书记录了孟子与其他各家思想的争辩,对弟子的言传身教,游说诸侯等内容,由孟子及其弟子共同编撰而成。记录了孟子的治国思想、政治策略(仁政、王霸之辨、民本、格君心之非,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和政治行动,行文气势磅礴,感情充沛,雄辩滔滔,极富感染力,流传后世,影响深远,是儒家经典著作之一。
荀子
《荀子》是战国后期儒家学派最重要的著作。由荀子及其弟子所著,旨在总结先秦学术界的百家争鸣和自己的学术思想,反映唯物主义自然观、认识论思想以及荀子的伦理、政治和经济思想。
大学
《大学》是一篇论述儒家修身治国平天下思想的散文,原是《礼记》第四十二篇,相传为曾子所作,实为秦汉时儒家作品,是一部中国古代讨论教育理论的重要著作。主要概括总结了先秦儒家道德修养理论,以及关于道德修养的基本原则和方法,对儒家政治哲学也有系统的论述,对做人、处事、治国等有深刻的启迪性。
中庸
《中庸》原是《礼记》第三十一篇,是一篇论述儒家人性修养的散文。经北宋程颢、程颐极力尊崇,南宋朱熹作《中庸集注》,最终和《大学》、《论语》、《孟子》并称为“四书”。宋、元以后,《中庸》成为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中国古代教育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中庸》提出的“五达道”、“三达德”、“慎独自修”、“至诚尽性”等内容,对为人处事,人性修养有重要影响。
资治通鉴
由北宋司马光所主编的一本长篇编年体史书,是中国的一部编年体通史。记载的历史由周威烈王二十三年(西元前403年)写起,一直到五代的后周世宗显德六年(西元959年)征淮南,计跨16个朝代,包括秦、汉、晋、隋、唐统一王朝和战国七雄、魏蜀吴三国、五胡十六国、南北朝、五代十国等等其他政权,共1362年的逐年记载详细历史。《资治通鉴》与司马迁的《史记》都是中国史学的不朽巨著,二人并称“史学两司马”。
山海经
《山海经》的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包括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等。保存了包括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山海经》具有非凡的文献价值,对中国古代历史、地理、文化、中外交通、民俗、神话等的研究,均有参考,其中的矿物记录,更是世界上最早的有关文献。
鬼谷子
《鬼谷子》是战国著名道家,纵横家鼻祖“鬼谷子”王诩的著作,又名《捭阖策》,侧重于权谋策略及言谈辩论技巧。《鬼谷子》这部两千多年的谋略学巨著,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奇葩。它集中了国人心理揣摩,演说技巧,政治谋略的精华,为当代政界人士,企业界人士,商业经营者,管理人员,公关人所必读。
菜根谭
《菜根谭》是明代还初道人洪应明收集编著的一部论述修养、人生、处世、出世的语录世集。具有三教真理的结晶,和万古不易的教人传世之道,为旷古稀世的奇珍宝训。对于人的正心修身,养性育德,有不可思议的潜移默化的力量。
战国策
《战国策》是一部国别体史学著作,又称《国策》,记载了西周、东周及秦、齐、楚、赵、魏、韩、燕、宋、卫、中山各国之事。主要记述了战国时期的游说之士的政治主张和言行策略,也可说是游说之士的实战演习手册。
《战国策》的思想内容比较复杂,主体上体现了纵横家的思想倾向,同时也反映出了战国时期思想活跃,文化多元的历史特点。《战国策》一书是游说辞总集,几乎所有纵横家谋士的言行都在此书,有三大特点:一智谋细,二虚实间,三文辞妙。
礼记
《礼记》又名《小戴礼记》、《小戴记》,据传为孔子的七十二弟子及其学生们所作,西汉礼学家戴圣所编,是中国古代一部重要的典章制度选集。主要记载了先秦的礼制,体现了先秦儒家的哲学思想、教育思想、政治思想、美学思想,是研究先秦社会的重要资料,是一部儒家思想的资料汇编。《礼记》中记载的古代文化史知识及思想学说,对儒家文化传承、当代文化教育和德性教养,及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有重要影响。
汉书
《汉书》,又称《前汉书》,是中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二十四史”之一,由东汉史学家班固编撰。记载了西汉帝王的事迹、汉代的人物事迹、典章制度、天文、地理、各种社会现象、各类人物的生平以及少数民族的历史,在我国史学和文学史上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围炉夜话
《围炉夜话》儒家通俗读物,是明清时期著名的文学品评著作,对于当时以及以前的文坛掌故,人、事、文章等分段作评价议论。以“安身立业”为总话题,分别从道德、修身、读书、安贫乐道、教子、忠孝、勤俭等十个方面,揭示了“立德、立功、立言”皆以 “立业”为本的深刻含义,与《菜根谭》、《小窗幽记》并称处世三大奇书。
诗经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11篇。《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
世说新语
《世说新语》是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笔记小说”的代表作,是我国最早的一部文言志人小说集。《世说新语》内容非常丰富,广泛地反映了魏晋时期士族阶层的生活方式、精神面貌及其清谈放诞的风气,是记叙轶闻隽语的笔记小说的先驱,也是后来小品文的典范,对后世笔记小说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而仿照此书体例而写成的作品更不计其数,在古小说中自成一体。书中不少故事,或成为后世戏曲小说的素材,或成为后世诗文常用的典故,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鲁迅先生称它为“一部名士的教科书”
文心雕龙
《文心雕龙》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创作的一部文学理论著作,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部有严密体系的、“体大而虑周”的文学理论专著。以孔子美学思想为基础,兼采道家,全面总结了齐梁时代以前的美学成果,细致地探索和论述了语言文学的审美本质及其创造、鉴赏的美学规律。
有人记下一条轶事,说,历史学家陈寅恪曾对人说过,他幼年时去见历史学家夏曾佑,那位老人对他说:“你能读外国书,很好;我只能读中国书,都读完了,没得读了。”他当时很惊讶,以为那位学者老糊涂了。等到自己也老了时,他才觉得那话有点道理:中国古书不过是那几十种,是读得完的。说这故事的人也是个老人,他卖了一个关子,说忘了问究竟是哪几十种。现在这些人都下世了,无从问起了。
中国古书浩如烟海,怎么能读得完呢?谁敢夸这海口?是说胡话还是打哑谜?
我有个毛病是好猜谜,好看侦探小说或推理小说。这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我却并不讳言。
宇宙、社会、人生都是些大谜语,其中有层出不穷的大小案件;如果没有猜谜和破案的兴趣,缺乏好奇心,那就一切索然无味了。下棋也是猜心思,打仗也是破谜语和出谜语。平地盖房子,高山挖矿井,远洋航行,登天观测,难道不都是有一股子猜谜、破案的劲头?科学技术发明创造怎么能说全是出于任务观点、雇佣观点、利害观点?人老了,动弹不得,也记不住新事,不能再猜“宇宙之谜”了,自然而然就会总结自己一生,也就是探索一下自己一生这个谜面的谜底是什么。
一个读书人,比如上述的两位史学家,老了会想想自己读过的书,不由自主地会贯穿起来,也许会后悔当年不早知道怎样读,也许会高兴究竟明白了这些书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倒相信那条轶事是真的。我很想破一破这个谜,可惜没本领,读过的书太少。
据说二十世纪的科学已不满足于发现事实和分类整理了,总要找寻规律。
因为总向理论方面迈进。爱因斯坦在1905年和1915年放了第一炮,相对论。于是科学,无论其研究对象是自然还是社会,就向哲学靠拢了。哲学也在二十世纪重视认识论,考察认识工具,即思维的逻辑和语言,而逻辑和数学又是拆不开的,于是哲学也向科学靠拢了。
语言是思维的表达,关于语言的研究在二十世纪大大发展,牵涉到许多方面,尤其是哲学。索绪尔在1906年到1911年的讲稿中放了第一炮。于是本世纪的前八十年间,科学、哲学、语言学“搅混”到一起,无论以自然或人类社会都仿佛“条条大路通罗马”,共同去探索规律,也就是破谜。
大至无限的宇宙,小至基本粒子,全至整个人类社会,分至个人语言心理,越来越是对不能直接用感官觉察到的对象进行探索了。现在还有十几年便到本世纪尽头,看来越分越细和越来越综合的倾向殊途同归,微观宏观相结合,二十一世纪学术思想的桅尖似乎已经在望了。
本文开始说的那两位老学者为什么说中国古书不过几十种,是读得完的呢?显然他们是看出了古书间的关系,发现了其中的头绪、结构、系统,也可以说是找到了密码本。只就书籍而言,总有些书是绝大部分的书的基础,离了这些书,其他书就无所依附,因为书籍和文化一样总是累积起来的。因此,我想,有些不依附其他而为其他所依附的书应当是少不了的必读书或则说必备的知识基础。
举例说,只读过《红楼梦》本书可以说是知道一点《红楼梦》,若只读“红学”著作,不论如何博大精深,说来头头是道,却没有读过《红楼梦》本书,那只能算是知道别人讲的《红楼梦》。读《红楼梦》也不能只读“脂批”,不看本文。所以《红楼梦》就是一切有关它的书的基础。
如果这种看法还有点道理,我们就可以依此类推。举例说,想要了解西方文化,必须有《圣经》包括《旧约》、《新约》的知识,这是不依傍其他而其他都依傍它的。这是西方无论欧、美的小孩子和大人在不到一百年以前人人都读过的。没有《圣经》的知识几乎可以说是无法读懂西方公元以后的书,包括反宗教的和不涉及宗教的书,只有一些纯粹科学技术的书可以除外。古希腊和古罗马的书与《圣经》无关,但也只有在《圣经》的对照之下才较易明白。
许多古书都是在有了《圣经》以后才整理出来的。因此,《圣经》和古希腊、古罗马的一些基础书是必读书。对于西亚,第一重要的是《古兰经》。没有《古兰经》的知识就无法透彻理解伊斯兰教世界的书。又例如读西方哲学书,少不了的是柏拉图、亚里斯多德、笛卡尔、狄德罗、培根、贝克莱、康德、黑格尔。
不是要读全集,但必须读一点。有这些知识而不知其他,还可以说是知道一点西方哲学;若看了一大堆有关的书而没有读过这些人的任何一部著作,那不能算是学了西方哲学,事实上也读不明白别人的哲学书,无非是道听途说,隔靴搔痒。
又比如说西方文学茫无边际,但作为现代人,有几个西方文学家的书是不能不读一点的,那就是荷马、但丁、莎士比亚、歌德、巴尔扎克、托尔斯泰、高尔基,再加上一部《堂·吉诃德》。这些都是常识了,不学文学也不能不知道。文学作品是无可代替的,非读原书不可,译本也行,决不能满足于故事提要和评论。
若照这样来看中国古书,那就有头绪了。首先是所有写古书的人,或说古代读书人,几乎无人不读的书必须读,不然就不能读懂堆在那上面的无数古书,包括小说、戏曲。
那些必读书的作者都是没有前人书可替代的,准确些说是他们读的书我们无法知道。这样的书就是:《易》《诗》《书》《春秋左传》《礼记》《论语》《孟子》《荀子》《老子》《庄子》。这是从汉代以来的小孩子上学就背诵一大半的,一直背诵到上一世纪末。
这十部书若不知道,唐朝的韩愈、宋朝的朱熹、明朝的王守仁(阳明)的书都无法读。连《镜花缘》、《红楼梦》、《西厢记》、《牡丹亭》里许多地方的词句和用意也难于体会。这不是提倡复古、读经。为了扫荡封建残余非反对读经不可,但为了理解封建文化又非读经不可。
如果一点不知道“经”是什么,没有见过面,又怎么能理解透鲁迅那么反对读经呢所谓“读经”是指“死灌”、“禁锢”、“神化”;照那样,不论读什么书都会变成“读经”的。有分析批判地读书,那是可以化有害为有益的,不至于囫囵吞枣、人云亦云的。
以上是算总账,再下去,分类区别就比较容易了。举例来说,读史书,可先后齐读,最少要读《史记》《资治通鉴》,加上《续资治通鉴》毕沅等的、《文献通考》。读文学书总要先读第一部总集《文选》。如不大略读读《文选》,就不知道唐以前文学从屈原《离骚》起是怎么回事,也就看不出以后的发展。
这些书,除《易》、《老》和外国哲学书以外,大半是十来岁的孩子所能懂得的,其中不乏故事性和趣味性。枯燥部分可以滑过去。我国古人并不喜欢“抽象思维”,说的道理常很切实,用语也往往有风趣,稍加注解即可阅读原文。
一部书通读了,读通了,接下去越来越容易,并不那么可怕。从前的孩子们就是这样读的。主要还是要引起兴趣。孩子有他们的理解方式,不能照大人的方式去理解,特别是不能抠字句,讲道理。大人难懂的地方孩子未必不能“懂”。孩子时期稍用一点时间照这样“程序”得到“输入”以后,长大了就可腾出时间专攻“四化”,这一“存储”会作为潜在力量发挥作用。错过时机,成了大人,记忆力减弱,理解力不同,而且“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再想补课,读这类基础书,就难得多了。
以上举例的这些中外古书分量并不大。外国人的书不必读全集,也读不了,哪些是其主要著作是有定论的。哲学书难易不同;康德、黑格尔的书较难,主要是不懂他们论的是什么问题以及他们的数学式分析推理和表达方式。那就留在后面,选读一点原书。
中国的也不必每人每书全读,例如《礼记》中有些篇,《史记》的《表》和《书》,《文献通考》中的资料,就不是供“读”的,可以溜”览过去。这样算来,把这些书通看一遍,花不了多少时间,不用“皓首”即可“穷经”。依此类推,若想知道某一国的书本文化,例如印度、日本,也可以先读其本国人历来幼年受教育时的必读书,却不一定要用学校中为考试用的课本。
孩子们和青少年看得快,“正课”别压得太重,考试莫逼得太紧,给点“业余”时间,让他们照这样多少了解一点中外一百年前的书本文化的大意并非难事。有这些作基础,和历史、哲学史、文学史之类的“简编”配合起来,就不是“空谈无根”,心中无把握了,也可以说是学到诸葛亮的“观其大略”的“法门”了。花费比“三冬”多一点的时间,就一般人而言大约是“文史足用”了.
没有史和概论是不能入门的,但光有史和概论而未见原书,那好像是见蓝图而不见房子或看照片甚至漫画去想像本人了。本文开头说的那两位老前辈说的“书读完了”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说,“本人”都认识了,其他不过是肖像画而已,多看少看无关大体了。
用现在话说就是,主要的信息已有了,其他是重复再加一点,每部书的信息量不多了。若用这种看法,连《资治通鉴》除了“臣光曰”以外也是“东抄西抄”了。无怪乎说中国书不多了。全信息量的是不多。若为找资料,作研究,或为了消遣时光,增长知识,书是看不完的;若为了寻求基础文化知识,有创见能独立的旧书就不多了。
单纯资料性的可以送进计算机去不必自己记忆了。不过计算机还不能消化《老子》,那就得自己读。这样的书越少越好。封建社会用“过去”进行教育,资本主义用“现在”,社会主义最有前途,应当是着重用“未来”进行教育,那么就更应当设法早些在少年时结束对过去的温习了。
一个大问题是,这类浓缩维他命丸或和“太空食品”一样的书怎么消化?这些书好比宇宙中的白矮星,质量极高,又像堡垒,很难攻进去,也难得密码本。古时无论中外都是小时候背诵,背《五经》,背《圣经》,十来岁就背完了,例如《红与黑》中的于连。现在怎么能办到呢?看样子没有“二道贩子”不行。
不要先单学语言,书本身就是语言课本。古人写诗文也同说话一样是让人懂的。读书要形式内容一网打起来,一把抓。这类书需要有个“一揽子”读法。要“不求甚解”,又要“探骊得珠”,就是要讲效率,不浪费时间。好比吃中药,有效成分不多,需要有“药引子”。参观要有“指南”。入门向导和讲解员不能代替参观者自己看,但可以告诉他们怎么看和一眼看不出来的东西。
我以为现在迫切需要的是生动活泼,篇幅不长,能让孩子和青少年看懂并发生兴趣的入门讲话,加上原书的编、选、注。原书要标点,点不断的存疑,别硬断或去考证;不要句句译成白话去代替;不要注得太多;不要求处处都懂,那是办不到的,章太炎、王国维都自己说有一部分不懂;有问题更好,能启发读者,不必忙下结论。
这种入门讲解不是讲义、教科书,对考试得文凭毫无帮助,但对于文化的普及和提高,对于精神文明的建设,大概是不无小补的。这是给大学生和研究生作的前期准备,节省后来补常识的精力,也是给工人、农民、知识分子放眼观世界今日文化全局的一点补剂。
我很希望有学者继朱自清、叶圣陶先生以《经典常谈》介绍古典文学之后,不惜挥动如椽大笔,撰写万言小文,为青少年着想,讲一讲古文和古书以及外国文和外国书的读法,立个指路牌。这不是《经典常谈》的现代化,而是引导直接读原书,了解其文化意义和历史作用,打下文化知识基础。若不读原书,无直接印象,虽有“常谈”,听过了,看过了,考过了,随即就会忘的。“时不我与”,不要等到二十一世纪再补课了。那时只怕青年不要读这些书,读书法也不同,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