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新夏的人物传记
来新夏:誓不挂笔苦读人(陈鑫) 不久前,来新夏先生迎来90寿辰。家乡浙江萧山、工作单位南开大学及在读书界的朋友们,分别为他举行了隆重的祝寿活动和各具特色的学术交流。来先生不反对热闹的庆祝场面,但拒绝了各种称颂“封号”。他说,“读书人”三个字才是对自己的最高评价,并表示作为读书人的自己“有生之年,誓不挂笔”。纵横三学 自成一家从幼年开始,来新夏就在祖父来裕恂的悉心指导下开始了读书生涯。考入辅仁大学后,他受到陈垣、余嘉锡、张星烺、启功等大学者的指点。其后,又在华北大学读范文澜教授的研究生。1951年,他奉调至南开大学任教,读书写作成为了毕生的事业。在治学上,来新夏涉猎颇广,人称“纵横三学,自成一家”。所谓三学,指的是历史学、方志学与图书文献学。这当中每一个领域都足以让人望洋兴叹,但来新夏却能游刃有余,并常常取得开创性成果。1957年《北洋军阀史略》、1981年《古典目录学浅说》、1983年《方志学概论》、1987年《天津近代史》、1991年《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简明词典》……这些都是新中国成立以后相关领域中的第一部书,开一时风气,为学术的发展辟出一片新天地。更为难得的是,来新夏的每一项研究都具有相当强的持续性,绝非浅尝辄止。从《林则徐年谱》到《林则徐年谱新编》,再到《林则徐年谱长编》;从《北洋军阀史略》到《北洋军阀史稿》,再到《北洋军阀史》;从《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到《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增订本)》……从著作最初问世到扩充增订,往往前后延续数十年。对学术,来先生从不满足现状,总是不断进行探索,以求尽善尽美。其中有几部书稿遭遇“文革”劫难,不得不从头再来。2011年出版的《书目答问汇补》,凝结了来新夏近70年的心血,可谓汇集毕生功力。他对学术的认真、坚韧令人钦佩。改革开放以来,来新夏还积极参与推动我国图书馆学、方志学的研究发展,培养了大批人才,为学科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并将学术服务于社会。写作随笔 回报民众上世纪90年代,来新夏离休。虽然学术研究并没有停止,但他可以从繁忙的事务性工作中脱身,“拨去万累”更无拘束地读书、写作了。也就在此时,他“衰年变法”,又开辟了自己新的创作领域——随笔。他说:“当时的动机是读了一辈子书,有许多信息应当还给民众。过去写的那些所谓学术性文章,只能给狭小圈子里的人阅读,充其量千八百人,对于作为知识来源的民众,毫无回馈,内心有愧,而且年龄日增,也到该回报的时候了。”对于一个已经取得很大成就的学者来说,古稀之年超越自我,开始一种新的尝试,需要很大的勇气。来新夏不顾朋友“不要不务正业”的劝告,毅然走出象牙之塔,用随笔形式,把知识化艰深为平易,还给民众。各大报纸的副刊、笔谈中常常能看到来新夏的名字,一本本随笔选结集出版,从1997年的《冷眼热心》开始,《依然集》、《枫林唱晚》、《一苇争流》、《邃谷谈往》、《且去填词》、《出枥集》、《80后》、《交融集》……每年来新夏都有新书出版。今年,他又出版了最新“专辑”《不辍集》。据不完全统计,“来氏随笔”已近800篇。来新夏的随笔内容丰富,既有上下千年的历史评说,也有回忆亲身经历的烟雨平生,既谈论掌故,又针砭时事,多年来连续入选中国年度最佳随笔。“不务正业”的来新夏晚年成为一位名副其实的随笔大家。笔耕不辍 乐在其中今日学界文坛中,耄耋之年依然高产的,虽非绝无仅有,但也屈指可数。启功先生曾在赠来新夏的诗中写到“难得人生老更忙”,称赞他的笔耕不辍。不过也有人劝来新夏何必这样辛苦,不如找点乐子,安享晚年。其实,读书与写作早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和最大的乐趣。徜徉书海中,他得以施展才智、实现价值,得以神交古人、参悟人生,得以纾解苦闷、慰藉伤痛。有人说,来新夏的作品富有心灵史的意味,越了解他的经历,才越能品出其中的味道。说起来,来新夏走过的道路并不平坦。青年时性格狷介、锋芒过露的他,被老师赠号“弢庵”,勉其韬晦。然而由于才华横溢、成绩突出兼之“本性难移”,各种政治运动中,来新夏往往首当其冲,事业上也受到压抑与贬斥。直至风浪过后,才在花甲之年逐渐迎来辉煌。起起伏伏、风风雨雨、天磨人忌,也许是一代学人的共同际遇。但无论如何,来先生总能在读书、写作中找到自我,立定脚跟。“江山依然风月,人生依然故我。”在来新夏的文章里,我们看不到遭受冲击后的畏首畏尾,看不到舔舐伤痕时的怨天尤人,也看不到志得意满中的张狂自大,一切在他的笔下化作冷静沉思。他记述往事释然幽默,评论世情平实理性。他把各种条条框框看得很轻,但绝不故作惊人之语。学养与阅历为他带来了一种读书人特有的智慧和通达。“行百里者半九十”,来新夏常常以此自勉。他说,90岁只是人生路走到一半,后面还要加倍努力。“誓不挂笔”的他要将一个读书人的使命履行到底。
来新夏的逝世消息
在告别人世之前,91岁的历史学家来新夏对护士提了一个请求:把我的眼镜拿来,我要看东西;把我的假牙拿来,我要说话。这也许是来新夏陷入昏迷前为人所知的最终遗言。他因肺部感染入院,直至一个月后心脏功能衰竭。上呼吸机前,他还给护士们“上课”,还想读书。2014年3月31日15时10分,春天还没走完,来新夏走了。此前一天,还有学生撰文回忆,南开大学新年晚会有则灯谜,谜面是“落花流水春去也”,谜底就是大名鼎鼎的来新夏教授。在历史学、方志学、图书文献学等多个学科都作出开创性贡献的来新夏,素以“纵横三学,自成一家”闻名。但他自谦只是“一个读书人”。他如约完成了读书人的誓言——两年前,南开大学为他庆祝九十大寿,他自称“90后”,当众表示:行百里者半九十,九十岁是新的开始,请朋友们监督,“有生之年,誓不挂笔”。去世前几日,来新夏主编的新书《目录学读本》付梓,他没能看到。近千万字的《来新夏文集》再过几天就要交到出版社,他还没校完。他新近在一家广播电台开设的文化讲座也还没制作完成。一切都已来不及了。妻子焦静宜凑在耳边,试图将他3月23日发表的最后一篇随笔念给他听。文中,来新夏形容自己“一直停不下来”。他总结,最后三年左右写了三十来篇文章,还做过多次讲演,感到“心无愧怍”。文章题为“难得人生老更忙”。这是他在辅仁大学的师友启功的赠言。来新夏八十大寿时,年过九旬的启功已不能写毛笔字,就以硬笔写来祝寿诗。他多年的助手和朋友、南开大学图书馆原副馆长李广生说,来先生何止“著作等身”,他个人撰写的著作摞在一起,高过了天花板。为来新夏整理文集的南开教授徐建华指出,来先生的许多成果都具开拓意义,多部专著是本领域或新中国成立后本学科第一部作品。来新夏的第一部学术著作是1957年的《北洋军阀史略》,这是新中国第一部系统论述北洋军阀兴亡史的专著,“文革”中成为他的麻烦之一。有人批评他 “研究坏人的历史”,“阴暗心理作怪”。焦静宜说,来先生曾经属于“内控”人员,没被定性为右派,但也排除在“群众队伍”之外,限制外出,不许上课。这客观上催生了一位目录学家——后来他开设目录学课程获得允许,因为这门学科“离政治远”。有人形容,来新夏属于“百科全书”式人物,且口才极好,讲课“记下来就是一篇完整文章”。晚年的来新夏不再开启新的课题,而是把旧稿补充完整。他的代表作《近三百年人物年谱知见录》,是用毛笔写成初稿12册,但经过“文革”,仅余两册。另一书稿《书目答问汇补》也被没收,多年后被学生从废纸堆中发现。与很多同代知识分子一样,来新夏的学问经过了被焚烧、然后凭借脑力重新恢复的过程。焦静宜说,来先生极少谈起“文革”,也不写回忆录。他觉得,自己所经历的,并非个人独有的遭遇。学生们公认,来新夏后来经历了“衰年变法”式的转型:这位历史学家以高龄成为出版近20种随笔集的高产作家。南开大学中文系教授宁宗一形容这位挚友,“在史学与文学两条路并行的轨迹上”,进行了“从容的对接”。而他自比“瘦骆驼的水囊”,只是让人干渴时“姑且喝上一口”。他身上亦有瘦骆驼的毅力。在来新夏80岁之前,李广生未见他“打过一个哈欠”。他每次拜访,往往见到满头白发的来先生坐在电脑前。来新夏74岁那年开始学习电脑,起因是他预料到,上了年纪用笔写字手会发抖,键盘则不会。在“环顾左右,平生知己半为鬼”的年纪,来新夏身边不乏忘年交。李广生说,来先生善于交友,有人素不相识,只是慕名而来。只要门铃一响,开门的往往是来先生。不少地方请他为方志写序,他甚至为5个拆迁的村庄题写过《迁坟记》碑文,而在此之前,他亲自考察新墓园“均能符合民意”才算答应。在焦静宜看来,与青年人的交往,是来新夏保持活力的原因。“他把跟这些年轻人的交往看做跟社会联系的渠道。”浙江省绍兴县齐贤镇群贤村的农民孙伟良,以换煤气罐为生,虽只有初中学历,但研究地方志颇有成就。十多年前,他写信请教来新夏,二人自此建立了长期的读书人的联系。2007年,这位农民在村里建起一座“来新夏民众读书室”。那个村庄来新夏去过三次。他寄去的包裹,孙伟良连原包装都不舍得丢掉。孙伟良曾向来先生提出,希望在南开读个函授文凭。来新夏告诉他,如今教授多如牛毛,拥有文凭未必就算博学多才。绍兴的文史富矿足够挖掘,只要用心研究,比拥有文凭强得多。跟来新夏的弟子们一样,孙伟良称他为“来先生”。来新夏喜欢“先生”这个称呼。他近年发现,“先生”似已成“古董”,研究生称老师为“BOSS(老板)”,师生关系变成雇佣的金钱关系。他“宁背守旧落后的恶名”,也拒绝“BOSS”之称。他还忌讳被人尊称“大师”。在遗嘱中,他要求后事从简,不举办任何告别仪式。很多人没有来得及与来先生道别。这个读书人的名为“邃谷”的书房设为了灵堂,没有哀伤的乐曲,只有书的山谷。亲友们原本期待为他庆祝百岁寿辰,来新夏也很有信心会活到那一天。他今年出版的最后一本随笔集《旅津八十年》,附有他密密麻麻、令不少晚辈汗颜的工作日程。今年春节,来新夏整理旧物,发现尚有一笔“欠债”。2005年,美国国会图书馆亚洲部学术研究主任居蜜委托他整理些鸦片战争史料《溃痈流毒》,他因事务繁忙遗忘。他自觉愧对旧友,决定“尽生前二三年之力”完成。这笔债永远还不上了。
范曾的徒弟有哪些?
范曾有十七个徒弟,分别叫:周建忠、万俊人、赵均、朱彦民、郭长虹、刘波、邵盈午、薛晓源、尹沧海、孟祥顺、何奇耶徒、杨旭、肖勇、王玉忠、孙景阳、邹玉利、范权。范曾提倡“回归古典、回归自然”,身体力行“以诗为魂、以书为骨”的美学原则,对中国画的发展厥功至钜,开创了“新古典主义”艺术的先河。1984年,日本冈山范曾美术馆建立;1986年,捐建并主持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2008年,南通大学范曾艺术馆揭牌;2011年,荣获中华艺文奖终身成就奖。有二十四字自评:痴于绘画,能书;偶为辞章,颇抒己怀;好读书史,略通古今之变。社会活动:2009年11月23日上午,南开大学终身教授,艺术大师范曾向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展示中心捐赠300万元人民币,用来抢救、保护四川省羌族非物质文化遗产。据荣宝斋估算,1980-2009年间,范曾所捐赠祖国各地书画价值五亿三千万元。2010年4月20日在中宣部、民政部、广电总局、中国红十字会总会联合主办、中央电视台承办《情系玉树·大爱无疆》抗震救灾大型募捐活动特别节目,范曾个人为青海省玉树地震灾区捐款1000万人民币,做为赈灾款。
范曾的弟子是谁?
范曾的恩师和弟子转自范曾百科绘画恩师 :蒋兆和、李苦禅、李可染、郭味蕖、李斛、刘凌沧、常任侠、尚爱松、黄均、宗其香、沈叔羊 历史恩师 郑天挺、雷海宗、王玉哲、杨志玖、杨翼骧、谢国桢、 开山弟子: 崔自默、张师曾 入室弟子:周建忠、万俊人、赵均、郭长虹、朱彦民、刘波、邵盈午、薛晓源、尹沧海、孟祥顺、何奇耶徒、杨旭、盛林虎、肖勇、王玉忠、孙景阳、徐斗、邹玉利、范权 私淑弟子 :钟文芳(一行居士) 关门弟子 : 朱军、廖昌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