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电影敦刻尔克

时间:2024-10-02 01:23:06编辑:奇事君

《敦刻尔克》,战争和死亡,可以从灵魂深处考验一个人

上周和朋友去看了《敦刻尔克》,从人性角度来说,这部战争片带给我最大的的感受是关于人性的震撼。不是随主流地歌颂英雄主义,诺兰的这部片子流露更多的是普通人在面对死亡、伤害,以及在面对“大义”面前,自身选择的歌颂。


当战争来临,军人代表国家,把数以千万平民牢牢护在身后。 以一身血肉,挡住战火蔓延。没经历过战场的平民,一声枪声就能让他们闻风而逃。把平民逼至拿起武器反抗的地步,是可耻的,因为那样意味着国家已经失守。至少在那样之前,军人要死守,要战斗,要不怕死! 这是军人的觉悟,也是普遍战争片歌颂的角度。而《敦刻尔克》中,军人在战争中的分量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普通人对于国土、家乡受侵犯时,面临无家可归时的抉择。

海上主线的主角道森先生是个普通的船主,在面对国家有难,不得不借助民众的力量去营救陆军时,他果断的往自己船舱里塞进尽可能多的救生衣,眼神坚定的告诉儿子要亲自去战场救人。

对于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做下这种决定往往是欠思考的。何况片中皮特(道森的儿子)也提到,国家只是征用他们的船,并没有明确要求他们要亲自去协助国家把人接回来。也就是说,民众完全可以提供船只,然后在家全当休息几天,如果实在对国家没有信心,趁国家正处于战乱无暇顾及,全家落跑也是可以的。所以,当道森驾驶着月光号,和儿子、小乔治一起缓缓驶出码头,紧在一旁验收船只的海军军官看着他们的神情是复杂的。当时海军军官心中肯定闪过道森不服从国家征召而且逃跑的念头,虽然他驶向的战火方向,但叫一个普通人自愿上战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在剧中,我们发现道森先生不仅是个经验丰富的船长,同时还是个军事迷。他可以光凭声音就能判断飞机的引擎牌子,从而知道是“自己人”;在救下海上落难的军官后,马上发现了军官患了战后心理综合症;在飞机即将投弹攻击“月光号”的时候,他能冷静准确的判断出飞机的攻击迹象,指导儿子及时躲避。

这样的一个人,他没有当过兵,对于自己内行的军事知识,也只是淡淡的跟人介绍说,自己有个儿子,曾经是王牌空军的战士。

战争和军队,是可以从灵魂深处改变一个人的。但变成哪般模样,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 道森先生的大儿子,在上战场不久后便英勇牺牲。同样是经历死亡的恐惧与悲痛,落跑士兵被彻底击溃,他只想生存,他只想回家,忘了身后还有等待救助的几十万战友,为了表达自己回家的渴望甚至误伤(致死)了小乔治。

落跑士兵痛苦的哀求道森先生把船驶回港湾,抱着头不住的喃喃细语,我想回家...只想回家!道森先生反问道, “如果让德军攻过了英吉利海峡,哪里还有家?” 道森先生失去了儿子,但战火蔓延的土地仍在吞噬着生命,作为一个没任何战斗值的普通人,他依然选择了自己的责任,去把那些为保护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带回来。

这是电影海报中的一句话,无论看没看过电影,这句话给人的感觉无比震撼,也正好为道森先生的海上之路完美的点了题。

但除此之外,片子里还有其他人类美好感情的元素。面对好朋友被陌生人“误杀”,彼特关于人性的选择也是通透的可怕。

纵观整场戏,小乔治的角色有点尴尬,出场没多少句对白,还没把自己的爱国心完整表达出来就被落跑士兵失手Ko领便当去了。根据人物对白以及肢体语言分析,小乔治很受道森一家的照顾,应该算是彼特重要的朋友。面对重要朋友的死亡,凶手是一个逃避自身责任,罔顾战友生死的陌生人,彼特的选择是原谅。

“那个男孩,他怎么样了?”落跑士兵问

“他..没事..他会好起来的。”彼特回答,一旁的老道森用手拍了拍彼特的肩膀。

对于跟着父亲出海救人,彼特虽然是临时决意,但随着小乔治的死,他也逐渐与父亲的觉悟达到一致。即使会像小乔治一样,死在这片海,也要把这些保护他们的人尽可能多的带回家。让人感动的是,在这场战争中并不只有一位“道森先生”。在电影的后半部分,陆续出现了好些深入战区营救的普通人。(有高地士兵找到沉船后遇到的那位船长;被将军亲切询问“来自哪里”的那位妇人等等)

片尾最后,一位士兵在洒满阳光的窗前醒来,窗外是欢呼的人群,仿佛战争已经胜利。人们大声喊着,做得好!回来了就好!谢谢你们!活着就好...等等等等,这是部充满人性的战争片,我认为很值得去看一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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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刻尔克》:一部战争片?还是名垂影史的悬疑惊悚片?

克里斯托弗·诺兰曾谈到自己和“御用”配乐师汉斯·季默的关系—— 我们非常相爱,虽然经常跟猫狗打架一样不可开交,但好在结果又非常富有创造性。我们就像是兄弟一样相爱相杀。 在《敦刻尔克》里,这对“兄弟”又一次实现了影史上最为精彩的合作。 在第一次刷《敦刻尔克》时,我有这样一种感受: 自己像是身不由自地被推进了一个强劲的漩涡,一方面被折磨得坐立不安,想要逃离座位, 另一方面又被牢牢地按在座位上,情绪越来越紧张而高涨,欲罢不能。 在真实、阴沉、冷漠、恐怖、机械的战争图景中, 不断反复增强的视听压迫中,我随着片中的角色一起体验濒死之感。 那么,为什么我会说《敦刻尔克》注定是一部名垂影史的悬念惊悚电影? 今天就从影片的 视觉原理和听觉效应 两个方面与大伙儿细细道来! 文章内容较长,希望大家多多转发、收藏,细细品读。 先从 视觉 说起。 色调阴暗冷峻,构图上充斥这各种倾斜与锐角,传达着危险的意味。 敦刻尔克海滩上的士兵们很少说话,他们在沉默中等待着可能被屠杀的命运。 海上的救援力量和空中的飞行员,在各自狭窄的小小方圆内迎击着死亡。 诺兰的目标很明确—— 把观众放到主观位置, 让他们感觉自己正沿着敦刻尔克的海滩逃命,正窝在‘喷火’战斗机里跟敌机缠斗,或者是在英吉利海峡上的一艘小艇里。 确切地说,我们不是被诺兰“放”到战场上,而是“按”进去的。 《敦刻尔克》的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异常煎熬,也十足欣快。 压力、压迫、压倒 ,这就是《敦刻尔克》给我们带来的观影体验。 那么这里就有一个问题: 该如何营造真实? 《敦刻尔克》的观影体验,建立在一种 “化繁为简、去伪存真” 的朴素哲学上。 首先,诺兰尽可能地摒 弃掉那些“战争 片 常见要素”—— 没有作战会议,没有动员演说,没有希特勒和丘吉尔,没有临战前的闲话,没有秀照片的炮灰,没有英雄,没有敌军,甚至没有血。 所有戏剧性的矫饰都被筛除,只留下战争本身,让画面自己来讲话。 接着,在IMAX镜头和坚持不用CG的原则下,即使没有诺兰所排斥的3D效果,一切仍然伸手可及。 没有CG特效,那么就意味着,海滩必须是真的,栈桥必须是真的,船必须是真的,飞机必须是真的,爆炸也必须是真的。 诺兰说—— 我不想让任何纯CG的东西出现。我可以很自豪地说,这是我头一次拍完一部电影,却记不清什么地方使用了特效。 诺兰此前就曾多次混合使用IMAX胶片和35毫米胶片,而对于《敦刻尔克》,他更进一步—— 全部使用大尺寸的65毫米胶片来拍摄! 其中70%是IMAX胶片——从来没人这么干过! “我们拍出了有史以来最高分辨率的电影。”诺兰再一次自豪地宣称。 65毫米胶片,究竟是什么?这里必须要给大伙儿解释下, 每格65毫米IMAX胶片的感光面积是普通65毫米胶片的3倍、35毫米胶片的10倍, 这意味着倍增的画面清晰度。 诺兰曾在接受采访时说—— 我爱IMAX,因为它有着极致的分辨率和色彩还原度,以及丰沛到难以置信的细节。 它的大画幅天生适合拍那种成千上万人的大场面,但它在呈现些微细节时也同样出色。 有了更大更清晰之外,接下来第三步!—— 必须看得更近! 摄影机离拍摄对象越近越好 ,这一点非常重要。这就像通过一扇未经任何过滤的窗子看世界,我们必须最大限度地利用胶片的清晰度。 所以,他与诺兰总是渴望 “把摄影机放到最难放的位置” ,这样得到的画面是“第一手的,是发自肺腑的,是原原本本的现实”。 这些事或许说来容易,但做来太难,况且 IMAX摄影机比普通摄影机笨重许多。 范·霍伊特玛在采访中还说到—— 从很多方面来说,这都是我拍过的最有挑战性的电影。恐怕也只有诺兰这样的偏执狂才愿意为此大费周折! 当然,不偏执,他就不是诺兰了…… 于是乎,他们把摄影机搬上小艇、泡进海水、塞入飞机,甚至架到机翼上…… 下面我将按照电影中陆上一周,海上一天,空中一小时的三条故事线为大伙儿解析那些逼真的镜头是如何拍出来的。 陆上一周 《敦刻尔克》不乏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近景和特写,近到仿佛能听见士兵们的呼吸声。 通常IMAX摄影机主要用于拍摄震撼的大场面,很少有人拿来拍特写, 但范·霍伊特玛认为 特写镜头的冲击力并不逊于大全景,用IMAX可以展现更多细节 ,在观众与角色间营造出私密联系—— 我们希望制造一种临场感,就像GoPro头戴镜头一样。 连“撒传单”这种事诺兰必须要亲力亲为。 几场重头戏就在敦刻尔克实地拍摄。范·霍伊特玛认为,这里绵延不绝的海滩本身就已经足够宏大,他无意去破坏其独特氛围。 所以摄影机的存在感要尽量弱,避免使用大型的吊臂设备,只用轨道车来推拉镜头。 敦刻尔克的天气变化无常,范·霍伊特玛从一开始就决定尽量不去“干扰”这种自然光,以捕捉到“每个瞬间的真实质感”。 海上一天 虽然《敦刻尔克》并没有真正意义的“海战”,但其海战戏的拍摄规模却很可能是影史最大的一次,动用了数十艘来自二战时期的老船,包括一艘从博物馆拉来的法国驱逐舰。 影片中的“月光石号”,就是由剧组买下的一条1939年的古董小游艇改造而成。 在水面拍摄,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保持摄影机平稳, 为此,他们准备了一艘大型双体船,并把诺兰多年来的独门法宝——特制吊臂“Edge”搬到了船上。 这套设备装有陀螺稳定系统,可遥控,水面和水下的拍摄都能胜任。 为了在水中拍摄,IMAX摄影机被装进防水罩中。不过百密一疏,某次摄影机跟模型飞机一起沉入海底,偏偏罩子上还有个洞。 诺兰想了个办法——在暗室里用水把胶片洗干净,并保持湿润,然后直接送往洛杉矶一家实验室。 最后虽然价值一百万美元的IMAX摄影机报废,但胶片完好无损,并用在了电影里。诺兰就此打趣:“这要是换成数字摄影机,你试试看?” 片中的爆炸和沉船场面也是在巨型水箱中完成。 一艘退伍的荷兰海岸护卫舰被改造成片中的扫雷艇,并被运到华纳公司的巨型水箱中拍摄沉船戏。 空中一小时 拍摄真实空战的原则—— 必须杜绝任何违背物理法则的戏剧化成分。 《敦刻尔克》里出现的二战飞机全部是货真价实的老古董, 在天空中的缠斗也是由真正的飞行员驾驶飞机来完成,大部分镜头都在空中同步拍摄。 由于每卷IMAX胶片只够拍三分半中,飞机只能频繁地起飞降落。 范·霍伊特玛也真的和导演一起登上飞机,在至近距离拍摄精彩的空战——“儿时梦想成真了。” 片中大部分飞行员在驾驶舱里的镜头,都是借助这套可以旋转的装置来拍摄的。 “机舱”被架设在临海的悬崖上,这样背景便是纯粹的海面与天空。当“机舱”旋转,就能模拟出飞机盘旋的效果来。 说完了视觉,接下来说说 听觉 。 “谢帕德音调”就是《敦刻尔克》的听觉基本原理。 什么是谢帕德音调? 谢帕德音调是当数个八度音一个接一个顺序播放时,如果低音部分渐渐增强,高音慢慢消失的话,由于是高低音交叉叠放, 人类大脑一般感觉不到这种降调,就会产生音调在持续升高的错觉。 这种音调以美国认知科学家罗杰·纽兰德·谢帕德命名,他被认为是空间关系研究之父,“谢帕德音调”正是他的研究成果之一。 诺兰在与汉斯·季默探讨《敦刻尔克》的配乐时,解释了自己如何以“谢帕德音调”为理念创作, 希望能够找到类似的配乐基调,来配合故事中不断增强的悬念紧张感。 诺兰在自己的一块怀表里,找到了灵感。 诺兰说—— 它的走针,有一种特殊的持续不断的滴答声,于是我把走针声音录了下来发给了汉斯,要求他以此为模板开始工作。 围绕着怀表走针声,诺兰和汉斯慢慢发展出全片的音乐和音效风格,包括影片最后的剪辑成型。 但由于过程复杂,诺兰笑称“汉斯和他的人没少在录音室里诅咒我”。 汉斯·季默也曾“抱怨”说—— 《敦刻尔克》完全是属于诺兰的,这部电影就是他一个人的。他没有演奏过一个音符,但几乎每一个音符,我都感觉是他在按着我的手完成的。 “纯粹”,是诺兰最早便向季默提出的配乐要求。 要做到这个要求,配乐中就不能带任何 情感 。 《敦刻尔克》中曲目风格基本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 惊悚片式的压抑阴沉,动作片式的压迫紧张,这两种旋律简单重复的风格基本“霸占”了全片, 从开场的The Mole起,大部分都基本属于这一类。 带有战斗机螺旋桨音效的Suparmarine、Home的前半部分属于 第二类, 为了达到诺兰的要求,季默甚至把“月亮石”的引擎声加入了配乐里。 季默说作曲时,尽量让自己忘记看过的所有战争片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敦刻尔克》更多的是在讲时间,时间如何不等人。而我呢,则尽量让自己感觉那些士兵永远都离不开那片死亡海滩。 在配乐中,季默大量使用了大提琴和低音提琴,他要求演奏者安静平稳地演奏,但要保持极大的演奏强度。 第三类, 则是只出现在影片中间极短的时刻(英国民众驾驶救援船只纷纷抵达敦刻尔克)以及片尾。 其中一曲便是在这种难得的舒缓之中,带出影片最优美甚至是最神圣的段落。 它改编自著名英国作曲家爱德华·埃尔加的经典管弦乐变奏曲《谜语》的第九变奏慢板“宁录”(Nimrod)。 年轻英国作曲家本杰明·沃菲斯齐谱写,汉斯·季默参与制作完成。 对于“宁录”的改编使用,诺兰承认是为了营造情绪。 生活里的诺兰会上大提琴课,据说是为了放松消遣。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数年前诺兰父亲的葬礼上,“宁录”是现场音乐 诺兰认为,这首曲子有着一种令人难以自持的动人。 在汉斯·季默看来,“宁录”已经是英国文化的一部分,对于国民而言,更是一首 情感 圣歌。 “它不是卖弄也不是英雄主义,就是非常高尚。” 通过这一段时间仔细研究《敦刻尔克》的视与听, 在我看来, 没有一部诺兰电影像《敦刻尔克》这样如此依赖摄影和音乐的配合, 没有一部诺兰电影像《敦刻尔克》这样如此依赖于画面的逼真, 也没有一部诺兰电影像《敦刻尔克》这样如此突出音乐的作用。 敦刻尔克大撤退在 历史 上就是一部颇具悬念的故事之一, 而《敦刻尔克》也正是一部关于悬念、时间和人性的电影。 这次,诺兰如愿以偿地完成了一部足以名垂影史的经典悬念惊悚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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