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和学生

时间:2024-08-05 08:42:34编辑:奇事君

孔子的学生都有哪些?

孔子的学生有颜回、闵损、冉耕、冉雍、冉求等。1、闵损闵损(公元前536-前487年)尊称闵子,春秋末期鲁国(今属山东省)人。字子骞,以字行,故又称"闵子骞"。孔子弟子,比孔子小十五岁,七十子之一。在孔门中以德行与颜渊并称。3、冉耕春秋末鲁国人。字伯牛。为人端正正派,善于待人接物。世称“冉伯牛”或“冉子”, 孔子弟子,为孔门四科“德行”代表人物之一,受儒教祭祀。3、颜回颜回(公元前521年-公元前481年)尊称颜子,字子渊,春秋末期鲁国人。十四岁拜孔子为师,终生师事之,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孔子对颜回称赞最多,赞其好学、仁人。历代文人学士对颜回推尊有加,以颜回配享孔子、祀以太牢,历代帝王封赠有加 。4、冉雍字仲弓,春秋末期鲁国(今山东省菏泽市定陶区)人。少昊之裔,周文王之子曹叔振铎数传至冉离,世居"菏泽之阳",人称"犁牛氏",受儒教祭祀。《冉氏族谱》称离娶颜氏,生长子耕,次子雍。5、冉求字子有,通称"冉有",尊称"冉子",鲁国(今山东省菏泽市冉贤集)人。周文王第十子冉季载的嫡裔。春秋末年著名学者、孔子门徒。孔门七十二贤之一,受儒教祭祀。以政事见称。多才多艺,尤擅长理财。

孔子的学生有哪些?

1、颜回(字子渊)颜回(公元前521年-公元前481年)尊称颜子,字子渊,春秋末期鲁国人。十四岁拜孔子为师,终生师事之,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孔子对颜回称赞最多,赞其好学、仁人。历代文人学士对颜回推尊有加,以颜回配享孔子、祀以太牢,历代帝王封赠有加 。2、闵损(字子骞)闵子(公元前536--公元前487),名损,字子骞。春秋时期鲁国人,孔丘弟子, 为七十二贤之一。闵子以孝闻名,为二十四孝之一,孔子称赞说:“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1074年,齐州太守李肃之在墓前建祠祭祀,由苏辙撰文、苏轼书写《齐州闵子祠记》的石碑,叙述了修建祠堂的经过。到明代,经历城人刘敕发集,捐资重修了闵子骞墓和祠,并在殿后修起了“讲学堂”的东西厢房“斋”和“芦花馆”。3、冉雍(字仲弓) 冉雍(前522-?),字仲弓,春秋末期鲁国(今山东省菏泽市定陶区)人。少昊之裔,周文王之子曹叔振铎数传至冉离,世居“菏泽之阳”,人称“犁牛氏”,受儒教祭祀。《冉氏族谱》称离娶颜氏,生长子耕,次子雍。颜氏死,又娶公西氏,生求。后公西氏闻孔子设教阙里,“命三子往从学焉”。品学兼优。为人度量宽宏,“仁而不佞孔子称其“可使南面”,即可担任一方长官(《雍也》)。唐开元二十七年(739年)追封为“薛侯”。宋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加封“下邳公”。南宋咸淳三年(1267年)封为“薛公”,明嘉靖九年(1530年)改称“先贤冉子”。4、仲由(字子路) 仲由(前542年—前480年),字子路,又字季路,鲁国卞人(山东省济宁市泗水县泉林镇卞桥村)。“孔门十哲"之一,受儒教祭祀。仲由以政事见称,为人伉直,好勇力,跟随孔子周游列国,是孔门七十二贤之一。周敬王四十年(鲁哀公十五年),卫乱,父子争位,子路被蒯聩杀死,砍成肉泥。三月初三结缨遇难,葬于澶渊(今河南濮阳)。5、言偃(字子游)言偃(前506--前443),字子游,又称叔氏。汉族,春秋时吴地常熟人。孔门72贤弟子中唯一南方弟子。擅文学,曾任鲁国武城宰,阐扬孔子学说,用礼乐教育士民,境内到处有弦歌之声,为孔子所称赞。孔子曾云:"吾门有偃,吾道其南。"意即我门下有了言偃,我的学说才得以在南方传播。故言偃被誉为“南方夫子”。后人配祀孔庙,称“十哲人第九人”,受儒教祭祀。唐以后多次追封。明嘉靖时改称“先贤言子”。清康熙时设置五经博士一员,由言偃后裔世袭。今虞山镇言子巷有言子故宅,虞山东岭有言子墓,学前街有言子专祠,州塘畔有言子故里亭。

孔子与学生的故事两则!!!!!!

在挫折中前进

孔子慢慢长大了。

因为穷困生活的磨炼,因为父亲原是体格很好的,所以孔子身子也很健壮,这是他日后所以能经受得起各种困难,而精力始终充沛的缘故之一。

孔子是有志气的。据他的自述,在十五岁已经立下了要好好学习各种知识和本领的志愿。

孔子在十七岁上,死了母亲。依照当时的习俗,母亲是应该和父亲合葬的。可是孔子不知道父亲葬在哪儿,他于是把母亲的棺材暂且停在一条叫“五父之衢”的街上。五父是五个老人的意思,衢就是街,如果是现在的北京街名,大概就叫什么“五老胡同”了吧。

这时一位老太太—— 一个名叫曼父的人的母亲——便走来指点给孔子说:“你父亲葬的地方我知道哇,那地方叫防。”防是指防山,在现在山东曲阜县东面,孔子因此才知道了父亲的坟地,便把母亲也葬在一起。

孔子这时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青年,虽然小心谨慎,但人事经验是不多的。他单纯地想到有机会就该出一出头,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已经有一些本领了。有一次,鲁国的贵族季氏欢宴名流,这位十七岁的居丧的孔子便穿着孝服跑去了。季氏的家臣阳虎向他喝道:“我们请的是有地位的人,并不招待叫花子。你走吧!”孔子便只好退了下来。

经过这一番挫折,孔子更发愤了。

过了三四年,他的道德修养和各种才能,一天比一天进步,虽然年轻,却已出了名。他在十九岁结了婚,二十岁得了一个儿子。鲁国的国君昭公向他道喜,特地送了一条大鲤鱼来。孔子为了纪念这桩事,便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鲤,号伯鱼。伯是老大的意思,因为这是孔子的第一个儿子啊。——可是孔子也只有这一个儿子。

由于刻苦学习,孔子逐渐成了博学多能的人。在他住宅的附近有一条街叫达巷,达巷里的一个老百姓就这样说过:“孔子这么渊博,他会的玩意儿我们简直叫不上名堂来。”孔子听见了,便谦虚地说:“我会什么呀?我会赶车罢了。”原来在这时有六种本领是一个全才的人必须具备的,这就是:礼节,音乐,射箭,赶车,识字,计算。在这六种本领里头,赶车是被认为最低下的,所以谦虚的孔子只承认了这一桩。

孔子后来曾经告诉他的门徒说:“我往日没有得到从政的机会,可是我因此有了学会各种本领的工夫。”

孔子大概在二十六七岁的时候,才做了一两回小官。他担任的不是行政官,而是做一些具体的工作。一回是当“乘田”,这是管牛羊的官,孔子说:“叫我管牛羊,我就要把牛羊养得肥肥大大的。”果然他养的牛羊都很肥壮。另一回是当“委吏”,这是一种会计工作,孔子说:“叫我管会计,我就要让账上不会出错儿。”果然他管的账都是一点岔儿也没有。他在青年时期工作就是这样踏实,这样负责的。

在孔子三十岁这一年——公元前522年,执政二十年以上的郑国大夫子产逝世了。子产是使郑国秩序得到安定的人,是使郑国虽处在晋楚两大国之间而外交上常常获得胜利的人。子产是十分博学的。他也熟悉当时的诗歌。子产并且善于组织人才,使用人才。他决定国家大事的时候,一般是先向熟悉各国情况的公孙挥探询一番,再同善于出计谋的裨谌到郊外去一起研究,同时征求一下老百姓的意见,然后又请善于判断的冯简子加以决断,最后才让长于外交的游吉去办外交,既然经过这样审慎的步骤,所以子产执行的政策便很少失败了。郑国在公元前536年,即孔子十六岁时,把刑书铸在金属制的鼎上,这是中国有记录的、最早的成文法,这是子产在法律上的一个贡献。子产最初执政的时候,郑国流传着这样一首歌:

提倡节俭,提倡节俭,
人有好衣服也不能穿;
整顿军事,整顿军事,
人要种地也没法子干;
谁杀子产,
我们心甘情愿!

可是过了三年,便流传了另一首歌:

我们子女,
是子产教育;
我们田地,
是子产开辟;
子产可别死!
死了谁继续?

子产一死,郑国人便都哭了。孔子听见这消息,也哭了。孔子称赞子产是对人们有着惠爱的人。在思想上,子产也是比较开明的。郑国有了火灾,别人都说要去求神,但是他说:“天的道理是渺茫的,人的道理是切近的,我们是讲人不讲天的。”郑国有了水灾,又有人以为是龙神作怪,但是他说:“我们无求于龙,龙也无求于我们,不相干的。”这种开明思想在当时原是一般有头脑的人都抱有的,这是社会发展的结果,子产正是一个代表人物;而孔子的一些健康的见解,正无疑是由于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并在同一社会基础上产生的。

专心从事教育工作

从三十岁左右就从事教育的孔子,在任何时期也不曾放弃教育活动的孔子,随时想到自己培育的人才出众而感到欣慰的孔子,随时感到自己的主要生活可以拿“学不厌,教不倦”来概括的孔子,现在更意识到教育工作才是自己的本行了。

由于孔子本人生活和思想上的变化,他对于他的弟子的教育前后期也有所不同。大概在早年所收的弟子是以培养他们从事政治活动为主的,晚年所收的弟子是以培养他们作文化学术工作为主的。

孔子曾经粗略地把他的弟子按照不同特长分为四类,并各举了几个代表人物,这就是,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政治:冉有、子路;口才:宰我、子贡;文学:子游、子夏。——这有点儿像后来大学分系的光景。

自然,这样分法是不够严格的:德行在孔子看来仍然是政治人才的重要条件;政治也包括军事;口才又包括外交本领;文学也包括比后代更广泛的内容——学术。

至于施教的方法,它的最大特点是着重在启发。孔子根据每个弟子的性格、主要优缺点,而加以相应的及时的教育。子路曾经问孔子:“听说一个主张很好,是不是应该马上实行?”孔子说:“还有比你更有经验、有阅历的父兄呢,你应该先向他们请教请教再说,哪里能马上就做呢?”可是冉有也同样问过孔子:“听说一个主张很好,是不是应该马上实行呢?”孔子却答道:“当然应该马上实行。”公西华看见同样问题而答复不同,想不通,便去问孔子,孔子说:“冉求遇事畏缩,所以要鼓励他勇敢;仲由遇事轻率,所以要叮嘱他慎重。”

事实上冉有和子路的主要毛病正在这里。冉有曾告诉过孔子:“不是不喜欢你讲的道理,就是实行起来力量够不上呢。”孔子说:“力量够不上的,走一半路,歇下来,也还罢了;可是你现在根本没想走!”这就是冉有的情形。子路不然,子路是个痛快人,孔子曾说他三言两语就能断明一个案子。有一次,孔子开玩笑地说:“我的理想在中国不能实现的话,我只好坐上小船到海外去,大概首先愿意跟着我的准是仲由了。”子路当了真,便欢喜起来。孔子却申斥道:“勇敢比我勇敢,可是再也没有什么可取的了!”这就是子路的脾气。孔子对他们说的话,都是对症下药的。

孔子对其他弟子也同样有中肯的批评。颜渊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因为颜渊太顺从他了,便说道:“颜回不是帮助我的,因为他对我什么话都一律接受!”又如孔子是主张全面发展的,如果单方面发展,他认为那就像只限于某一种用处的器具了,所以说:“有学问、有修养的人不能像器具一样。”可是子贡就有陷于一偏的倾向,所以他就批评子贡说:“你只是个器具啊!”子贡问道:“什么器具呢?”孔子说:“还好,是祭祀时用的器具。”意思是说,从个别的场合看来,子贡是个体面的器具,却没有注意到全面的发展。

孔子注重启发,他善于选择人容易接受的机会给予提醒。他说:“如果一个人不发愤求知,我是不开导他的;如果一个人不是到了自己努力钻研、百思不得其解而感觉困难的时候,我也不会引导他更深入一层。譬如一张四方桌在这里,假使我告诉他,桌子的一角是方的,但他一点也不用心,不能悟到那其余的三只角也是方的,我就不会再向他废话了。”

孔子又往往能使人在原来的想法上更进一步。子贡有一次问道:“一般人都喜欢这个人,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这不够。”子贡又问:“那么,一般人都不喜欢这个人呢?”孔子说:“也不够。要一切好人都喜欢他,一切坏人都不喜欢他才行。”

孔子对弟子使用的语言往往是含蓄而富有形象的,让人可以咀嚼,却又很具体。孔子看到有些人虽然不是不可教育,但根本不努力,又有些人却努力而不得其道,因而也没有成就,便对弟子们说:“庄稼是庄稼,可是光有苗头,长不出穗儿来的,有的是;长了穗儿却是个空壳儿,不结米粒儿的,也还是有的是呢!”

孔子在教导弟子的时候,最反对主观自是。他说要根绝四种东西:一是捕风捉影的猜想,二是把事情看得死死的,三是固执自己片面的看法,四是把主观的“我”看得太大,处处放在第一位。

孔子也常常以自己虚心的榜样来教育弟子。他曾说:“我不是生来就知道什么的,我不过是喜欢古代人积累下来的经验,很勤恳、很不放松地去追求就是了。”又说:“三个人一块儿走路,其中就准有我一位老师。”还说:“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有人来问我,我也是空空的。但我一定把人们提的问题弄清楚,我尽我的力量帮他思索。”

一个当惯了教师的人,往往容易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架子,有时甚而不知道的也冒充知道。但作为一个教育家的孔子却一贯虚心,对于求知是抱有严肃认真的态度的。孔子曾向子路说道:“仲由啊,你知道什么是教育吗?知道的就说知道,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这才是真知道。一个教育者是应该这样的啊。”

孔子常常以自己的不断求知、积极学习态度来鼓舞弟子。他说:“我学习的时候,老怕赶不上,又怕学了又丢掉。”他又说:“十户人家的村子,找我这样忠厚信实人不难,可是找我这样积极学习的,就比较少。”他时常以不疲倦的学习,以致忘了忧愁、忘了衰老来形容自己。

学习和思考都重要,他说:“光是学习,不去思考,就得不到什么;光是思考,不去学习,也是白费精神。”但孔子更重视学习,他以自己的亲身经验告诉弟子们说:“我曾经整天不吃饭,整夜不睡觉,只管想来想去,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不如实实在在的学习有益处。”

弟子有在学习上松懈的,他就加以批评。宰我白天睡懒觉,孔子就说:“烂木头是不能刻上什么的,烂土墙是不能画上什么的,我对于宰我还有什么办法!”子贡忙着批评别人,而放松自责。孔子便也对他说:“端木赐啊,你这么聪明吗?我就没有这么些功夫!”

孔子最反对人在学习上自满。子路看见古代诗歌上有这么两句:“也不害人,也不求人,走到哪里,也是好人。”便老背这句话,满足了。孔子于是说:“这哪里配称好人呢?”

在学习中,他很注重温习,也就是把学习到的东西要巩固起来。他说:“学习会了的东西,时常温习一下,不也很有乐趣吗?”温习就能熟练,熟练就会有创造,所以他又说:“温习旧的,能产生新的心得,这样就有资格当老师了。”

孔子对弟子的教育,是结合实际生活来进行的。像对于父母要尊敬,想到父母爱护子女就要注意自己健康;像与人相处要融洽,但不要迁就;像对一般人都要友爱,但更要接近好人;像做事要勤快,说话要谦虚谨慎,逢见比自己高明的人要老老实实请教等。

有一次,子路问孔子人死了以后怎样,孔子说:“活着的问题还没解决,管死了以后做什么?”子路又问:“该怎样对待鬼神?”孔子说:“对待人还没对待好呢,谈什么对待鬼神!”孔子就是这样看重实际问题,而不喜欢空论的。孔子也很少谈怪异、武力、变乱、鬼神。在做人道理方面,如果提得太高而不切实,孔子也是不许可的。子贡曾说:“我不愿意别人对待我的,我也不要照样对待别人。”孔子便说:“赐啊,这不是你现在能做到的!”

孔子也经常通过对历史人物的批评向弟子进行教育。例如有一次子路问起管仲在齐国的内战中没有为自己所拥戴的公子纠死节,是不是还可以称为好人呢?孔子说:“齐桓公能够多次会合诸侯,不靠武力,使天下有统一的希望,这就是管仲的功劳,这还不算好人吗?这还不算好人吗?”又有一次,子贡也问起同样问题,孔子也说:“管仲帮助齐桓公,使他成为诸侯的领袖,使天下有统一的希望,人们到如今还受他的好处,如果不是管仲的话,我们早要被外族征服了,连服装都改了呢。我们要求管仲的,难道只像对一个普通的男人女人那样死节,在河边上上了吊,无声无臭,什么功劳也没有,才算好吗?”在评价管仲的话里,表现了孔子政治上的大一统主张和重民轻君的思想。

不过,在阶级社会里,孔子的思想不能不受到一定的限制。就是在教育方面,他虽然讲究踏实,但他反对劳动教育。其实孔子从小比较穷苦,搞生产是有一手的,弟子们也是知道的。可是有一回,樊迟想跟孔子学种田,孔子就板起脸说:“我不如老农夫!”樊迟又想跟孔子学种菜蔬,孔子说:“我不如老种菜的!”樊迟退出后,孔子还跟别的弟子说:“樊迟真下贱啊,想学这个!”

尽管如此,孔子的教育方法还是有很多可取的特点,这就是:因材施教,注重启发,以身作则,踏实虚心。所以他的弟子颜渊曾这样地称叹:“咳,往上看吧,越看越高;往里钻吧,越钻越有东西。瞧着在前头呢,忽然又转到后头了。老师是一步一步地善于诱导啊。给我最广泛的东西,又给我最扼要的东西,让我想要停下也不能够。我费心竭力地跟着他跑,仿佛刚要赶上了,但是他又跑到前头了,总是赶不上。”


透过孔子的幽默,你认为孔子具有怎样的真性格?

许多论语读者,示能体会这种语调。必须先明白他们师生闲谈的语调。读去才能意思。 “御乎射乎?”章——有人批评孔子说“孔子真伟大,博学而无所专长”。孔子听见这话说:“教我专长什么?专骑马呢?或专射箭呢?还是专骑马好。”这话真是幽默的口气。我们也只好用幽默假痴假呆的口气读它。这哪里是正经话?或以为圣人这话未免杀风景。但是孔子幽默口气,你当真,杀风景是你,不是孔夫子。 “其然,岂其然乎?”章——孔子问公明贾关于公叔文子这个人怎样,听见说这位先生不言、不笑、不贪。公明贾说,“这是说的人张大其辞。他也有说有笑,只是说笑的正肯合时,人家不讨厌。”孔子说,“这样?真真这样吗?”这种重叠,是论语写会话的笔法。 “赐也,非尔所及也”章——子贡很会说话。他说:“我不要人家怎样待我,我就这样待人。”孔子说:“阿赐,(你说的好容易。)我看你做不到。”这又是何等熟人口中的语气。 “空空如也”章——孔子说:“你们以为我什么都懂了。我哪里懂什么。有乡下人问我一句话,我就空空洞洞,了无一句话作回答。这边说说,再说说不下去了。” “三嗅而作”章——这章最费解,崔东壁以为伪。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孔子嗅到臭雉鸡作哎不肯吃。这篇见乡党,专讲孔子讲究食。有飞鸟在天空翱翔,飞来飞去,又停下来。子路见机说,“这只母野鸡,来的正巧。”打下来献给孔夫子,孔夫子嗅了三嗅,嫌野鸡的气味太腥,就站起来,不吃也罢。原来野鸡要挂起来两三天,才好吃。我们不必在这里寻出什么大道理。 “群居终日”章——孔子说:“有些人一天聚在一起,不说一句正经话,又好行小恩惠——真难为他们。”“难矣哉”是说亏得他们做得出来。朱熹误解为“将有患难”,就是不懂这“亏得他们”的闲谈语调。因为还有一条,也是一样语调,也是用“难矣哉”,更清楚。“一天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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