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照片

时间:2024-07-04 07:04:20编辑:奇事君

傅义的婉蓉皇后是什么时候何故去世的?

留在延吉监狱中的婉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一个皇族成员,孤独地度过了悲惨一生中的最后十天。关于她的死地,在爱新觉罗家族中和社会上有许多传闻,其中较有影响的说法可以归纳为以下三种:

一、溥仪的说法:

溥仪前后两次谈到婉容的死地:第一次是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写《我的前半生》初稿时。他写道:“‘八?一五’以后,她〔按:指婉容〕虽然也和东北人民一样,得到真正的身心解放,无奈病势已深,终于病死在哈尔滨,而了结了她那极其不幸的一生。”婉容一生没到过哈尔滨,也不可能死在哈尔滨;第二次是在60年代初《我的前半生》正式出版时。该书修正了上面那段话,改定如下:“‘八?一五’后她和我分手时,烟瘾已经很大,又加病弱不堪,第二年就病死在吉林了。”如果说这“吉林”二字含着一个省的范围,倒也不错,却没有指出具体的位置。倘仅指吉林市,无疑是错了。

二、嵯峨浩的说法:

在《流浪王妃》一书中,嵯峨浩说他们离开延吉后,部队又把婉容“送到了位于中朝边境的图们市”,“婉容皇后就在那里,一个人孤独寂寞地死了”。部队既是因为怕路上颠簸而留下婉容,不让她随军转往佳木斯,当然也不会送她去图们。再说延吉、图门相距仅两小时路程,没有转移意义。

三、李玉琴的说法:

李玉琴在其回忆录中详述了她跟婉容分手的过程,然后就婉容的去处谈了一段传闻。她写道:“部队撤出长春时,这位可怜的中国末代皇后,只好跟着部队走了。那时蒋介石发动内战,部队正为解放全中国而南征北战,带着她极不方便,加上她当时又病重,生活不能自理,部队到延吉时只好把她留在那里,以后听说她死在敦化了。”“死在敦化”的传闻实出国民党中央社的一篇报道,其文如下:

婉容之死

一代伪后 病死敦化

--溥仪作证东京日,秋鸿魂归太虚时

〔中央社讯〕此间盛传伪后秋鸿已于上月下旬病死敦化之说,共军前攻陷长春期间,伊曾一度由通化重返抵此。在苟安十四年之伪都,又留恋多日,共军由长撤退前,伊被迫赴永吉,并在永吉警察局公开展览。旋又押赴敦化,转送延吉。目前,由延吉再送敦化,卒因贫病交加,且侧近侍从早已四散,八月下旬已客死敦化。

敦化是吉林省老解放区,国民党军队从未到过此地,而且撰文记者也声明系据“盛传”而写,其可靠性显然是有限度的。

现已查明:上述三种说法都是缺乏根据的传闻,而且都错了。

据一位健在的目击者说,婉容死在延吉。这位目击者名叫郭长发,他在1985年11月间因病住院,并与黑龙江省林口县一位干部朴亨道成为病友。他们谈到《末代皇后和皇妃》这本书,郭长发说书中所载关于婉容的死地有误,于是谈起自己作为目击者的经历。其时郭长发老人七十四岁,是解放军首次进占长春时第一个冲入伪皇宫的战士,他所在的部队当时被称作“铁道部队”,押送、看管伪满被俘人员即是该部队承担的一项任务,据说日本人送给溥仪的那把战刀就是郭长发从长春一直背到延吉的。

1986年3月20日,朴亨道同志写信给《末代皇后和皇后》一书作者,反映了郭长发老人关于婉容死地提供的新证据。信中写道:“据他〔按:指郭长发〕说:婉容当时确实死于延吉江北大狱。因为她当时正像书中所说的‘病重’,加之当时生活条件、医疗条件极差,最后死于狱中。死后也是他们(郭等)用旧炕席卷着扔在北山上的。因为是皇后,不同凡人,他对当时的情节、年月日都记得非常清楚。”

嗣后,陈自新、于天震、于天云三位同志又对婉容的死亡地点和时间作了考察。他们“翻阅了一些或许是目前所能见到的原始资料,并走访了一些当时接触过这方面情况的老同志,包括参与为婉容遗体拍照的同志”,从而获得了确切可靠的证据。据此,他们对婉容撤出长春直到病亡(1946年5月3日至6月20日)的过程及其背景,作了如下综述:

正如许多回忆文章所介绍的那样:婉容由长春转移到吉林市时,曾被临时留置在吉林市公安局看守所。当时她身患重病,神志有时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全靠随从人员服侍。为了维持她的生命,每天都需要供应她适量的鸦片。至于她所以被转移到吉林市,这并不是因为她是皇后,更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政治犯。只是因为她在长春的亲属,不肯将她领回去抚养,致使民主政府不得不在由于战争所造成的极度困难的条件下,带着她转移。

婉容转移到吉林市不久,国民党军队就占领了长春,并向吉林市逼近。在这种形势下,于1946年5月23日夜,她又被抬着送上火车,一直转移到延吉市,被安置在延吉监狱(旧址在现延吉艺术剧场)。当6月10日再次决定她同爱新觉罗?浩、溥俭等六人一起转往牡丹江,再送佳木斯时,因为她已病入膏肓,难以承受旅途颠簸,而未能成行。只好将爱新觉罗?浩等五人送往佳木斯,并很快允许他们自由行动各奔他乡了。

在爱新觉罗?浩走后的第10天即1946年6月20日,这个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皇后终于与世长辞了。死后葬于延吉市南山。在一份保存下来的原始登记表上清楚地记载着她的准确死亡时间:“于6月20日午前5时亡去”。

陈自新等三人考察的结果与郭长发老人提供的证据大体相符,至此已能对婉容死地作出结论:她确实死于现已改建为延吉艺术剧场的延吉监狱,当时称之为“江北大狱”。

至于葬地,郭长发说是“用旧炕席卷着扔在北山上”,而陈自新等三人说是“葬于延吉市南山”。在当时环境下只能简单处理后事,拍摄遗容和尸体存档,然后找个合适的山沟掩埋,不留坟头。关于“北山”和“南山”的说法不同,恐怕是因为郭长发按当年居处的方位讲话所致。他们都说葬在山上了,正式称谓应是“延吉市南山”。


末代皇后婉容

  因为溥仪没有性功能,她又被困伪满皇宫苦不堪言,所以寂寞难耐的她与侍卫私通,后来怀孕,孩子出生后被溥仪烧死,从此溥仪将她软禁起来长达8年不见天日,她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直到日本战败溥仪抛下了他自顾逃命,下面就讲讲婉容接下来的最后的日子:

  1945年8月6日和9日,美国在日本广岛和长崎投下两颗原子弹。8月8日,苏联对日宣战,百万红军分三路进入我国东北。日本帝国主义及依附于它的“满洲国”皇帝溥仪的末日来到了。8月11日,溥仪按关东军的命令将皇宫迁往通化,婉容在太监和冯妈、李妈的服侍下,离开皇宫,从长春登专车随溥仪东逃。8月13日,他们一行到达临江县大栗子沟,这里有一座日本人经营的铁矿株式会社,日本人让出房子给他们住。两天后,日本天皇裕仁宣布无条件投降,溥仪也被迫宣读了他当皇帝以来的第三次退位诏书。8月17日,溥仪按照日本人的安排,带上贵重物品,同弟弟溥杰等几个最亲近的人—起逃走了,而将婉容和“福贵人”李玉琴等人扔在了大栗子沟。溥仪临上飞机时对她们说,一到日本就派飞机来接她们。但溥仪的飞机在飞往日本的途中被苏联空军迫降,溥仪等人当了俘虏,不久被押往苏联的西伯利亚。

  被扔在大栗子沟的婉容已病入膏盲,犹如—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听凭命运的摆布。据李玉琴回忆说,她和婉容分住对门,李玉琴在西边,婉容在东边,中间隔着一道拉门,在房内说话互相都能听到。李玉琴曾与婉容在伪皇宫中生活了二年半,但在溥仪的严密控制下,她们两人竟没有一次见面的机会。在逃难路上溥仪也是把她们完全隔开的。这时,李玉琴很想看一看这位皇后。她回忆这次见面的情形时写道:两个太监扶着她走到拉门前,门哗地一声拉开了,我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原来头脑中想象的她,不说如花似玉,也是清清秀秀,挺好看的。可现在看到的,已是骨瘦如柴,人不人,鬼不鬼的形象。她目光呆滞,脸色青白,二寸来长的头发竖立着。她身高l米63左右,穿一件又脏又皱的旧睡衣,由于长时间不洗,也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真有点象疯子。

  在逃难的这段日子里,李玉琴与婉容成了患难与共的姐妹。1945年11月,天气转冷,这群伪官难民在溥仪的随侍严桐江带领下,搬到了临江县城。在临江,婉容和李玉琴共同住在一栋朝鲜式的房子里,在李玉琴的精心照料下,婉容病情一度有所好转,身体也有所恢复。

  不久这里被八路军解放,她们这批人作为战俘被我军收审。后来我军撤离临江时,将婉容、李玉琴等人带到通化市。当时蒋介石发动了全面内战,我东北解放军正遭受到国民党优势军力的进攻,部队生活、居住条件差,且时常转移,无法照顾这位病皇后。部队首长问李玉琴能否将皇后接到她家去住。但李家非常贫困,根本无力供养婉容,李玉琴怀着复杂的心情与婉容分手了。此后婉容与溥杰夫人嵯峨浩等一行6人被解放军带到长春,经审讯后部队将他们释放,但婉容已离不开鸦片,更离不开侍者,当时既无钱给她买鸦片,又无人愿意领取她,她只能象囚徒那样孤单单地跟随在后撤的部队后面走。

  为了防备国民党军队重新占领长春,部队首长把婉容等转移到吉林市。婉容在吉林市期间“还有过一度公开展览”,在当时这无疑是对欺压东北人民十几年的日伪政权表达愤恨的一种方式。据报道此事的记者说,吉林警察局主办者指着婉容告诉观众:“这就是溥仪的妻子!”

  嵯峨浩在《流浪王妃》一书中回忆当时的情景说:“皇后虽然还能吃饭,但大小便已经不能自理了。这件事我无法让学生们帮忙,只好一个人支撑着皇后那五尺六寸的沉重身体。我因为营养不良,身体也非常虚弱,所以这是一项很艰苦的繁重劳动。”

  看守和八路军的干部都争着跑进拘留所来看发狂的皇后,但是已经处在半疯狂状态的皇后,可能产生了以前在宫内府时的幻觉,把被子踢到一边,嘴里不停地喊着:

  “佣人,拿三明治来。”

  “快点儿把擦澡的毛巾拿过来。”

  生活方面的特殊照顾也很快取消了,“一天两顿饭,吃的是通红的高粱和像水似的一碗汤,立即感到消化不良”。 据嵯峨浩讲,看守中有几位战士同情婉容,有位战士让自己的妻子做了布鞋和内衣送来了,还有位战士拎些蔬菜送来,说是卖菜的老大娘给的。那天他到菜床子买菜,偶然看见墙上挂着溥仪的照片,就谈起“皇后”现在关押在看守所内的情况,“老大娘听着便流出了眼泪”,随手捡了些新鲜蔬菜请他一定带给“皇后”。这家卖菜的居然在伪满倒台后十个月还公然悬挂溥仪照片,或许是念念不忘清朝的一位旗人吧!

  1946年6月上旬,她们随我军转移到敦化。到敦化后,又是一次“跑步撤退”,显然是因为国民党部队攻城在即。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几次躺倒在路边,又重新站起来艰难前行。终于到达火车站,乘上没有座位但有窗户的“运兵车”,经敦化赴延吉。

  在延吉下火车后是以游街示众的方式前往监狱的。嵯峨浩写道:“同行的俘虏中,只有我们坐上了行李马车。马车上插着一面大白旗,上面用大字写着:‘汉奸伪满洲国皇族一行’。行李马车的后面,被反绑着的俘虏行列像一条蜿蜒蠕动的长蛇。街里的人全拥过来看热闹。半死不活的皇后蹲在马车上,不时睁开眼睛呆呆地看两眼。她已经麻木不仁,对一切都毫无反应了。我抱着她,咬紧牙关,扬起脸,忍受着民众的唾骂。在街头转了一圈之后,我们又被关进了延吉法院后面的监狱。”

  最后剩下的六个皇族成员都被关进单间牢房,婉容则关在由钢筋水泥仓库改造的牢房内。开饭的时候,看守便把饭菜端来放在小窗口前面。一天,嵯峨浩经过申请获准从小窗口看看婉容。她吃惊地发现婉容已经从炕上掉下来躺在水泥地上了,没有谁肯进屋把她架回炕上去,放在小窗口的饭菜起码也有几天没动了,她已经无力端碗,可也没人愿意把饭菜送进屋里去。婉容大小便失禁,牢房内臭气熏天,所以谁都不肯挨近她。

  嵯峨浩恳求监狱负责人允许她清理一下婉容的牢房,再给她喂点饭。结果未获首肯。第二天,监狱派人清扫了臭不可闻的屋子,又把婉容的衣裤换洗了,这才允许嵯峨浩入内。当她端着饭菜来到婉容面前时,看到的仍是神志不清的“皇后”。

  6月10日传下一道命令:将婉容、嵯峨浩等六人转往牡丹江,再赴佳木斯。考虑到婉容已经不能走路,还特意给她准备了一辆漂亮的马车,以便在监狱到火车站这段路程上代步。然而,监狱负责人很快就发现婉容已是完全不能经受旅途折腾的人了,“如果她死在半路上,不如不走的好”。六天之后嵯峨浩等五人被押送到佳木斯,他们是在登上火车后才得知婉容已被留下不再随行的消息,明白他们跟婉容最后分手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不久,这五个人在佳木斯获释,随即各奔他乡。

  留在延吉监狱中的婉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一个皇族成员,孤独地度过了悲惨一生中的最后十天。

  在爱新觉罗·嵯峨浩走后的第10天即1946年6月20日,这个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皇后终于与世长辞了。在一份保存下来的原始登记表上清楚地记载着她的准确死亡时间:“于6月20日午前5时亡去”。死时年仅42岁。

  婉容死后没有历代皇后“殡天”的盛仪,也没有一位亲人守侧哭丧,甚至其尸骨亦无处寻找。

  至于葬地,有说是“用旧炕席卷着扔在北山上”,也有人说是“葬于延吉市南山”。在当时环境下只能简单处理后事,拍摄遗容和尸体存档,然后找个合适的山沟掩埋,不留坟头。关于“北山”和“南山”的说法不同,恐怕是难以求证了。

  三年以后,在伯力收容所过囚居生活的溥仪,从嵯峨浩给溥杰的家信中获悉婉容的死讯,他似乎无动于衷。


末代清朝皇后婉容,她最后是怎样的结局?

末代皇后婉容的一生就是一个悲剧,日本投降的时候安排了溥仪逃走,但他却没有带上婉容,婉容在大栗子沟和其他皇族在解放时被当成俘虏,不过在狱中一年就过世了,没有一个像样的葬礼,也没有一个自己的墓地。婉容郭布罗·婉容出自满洲正白旗的达斡尔族,她的父亲相当开明,主张男女都应该接受良好的教育,而富裕的生活条件也给了她机会,她曾赴美国教会上学,不仅熟读中国经文,弹琴绘画,也会弹钢琴吃西餐说英语,她的英文名字就叫“伊丽莎白”。1922年的时候,年芳16的她,相貌端庄秀丽,气质高雅脱俗,被端康皇贵妃看中,并坚持让溥仪册封为后。然后她并是不是溥仪自己选中的,当时溥仪挑的是相貌一般的文绣,所以当时的文绣也一并进宫当了妃子。末代皇后1924年时候,溥仪被赶出紫禁城,与婉容两个到了天津,又被日本人引诱至了伪满洲国,遭到长达14年的软禁,在这段时间,婉容染上鸦片,并与文绣以大肆购物的手段争宠,而且多次想帮溥仪逃走,然而溥仪不可违的身体缺陷,终于让文绣忍不可忍提出离婚,这场“刀妃革命”的耻辱,溥仪却记到了婉容的头上,两人的感情终是成了泡沫,据说婉容因此出轨了一名侍卫,并产下一个小孩,只是无论溥仪身体如何,他都非常震怒把小孩扔进了熔炉,让婉容精神崩溃而疯巅。后来日本投降,溥仪逃走也未曾带着婉容,任其生命,婉容那时已经骨瘦如柴,又目近乎失明,在被俘进狱的不到一年时间就死了,仅42岁。婉容死了之后也没有得到一个葬礼,不过草席一卷,连被埋往何处都难以追寻,这位大清的末代皇后,自花样年华之后就一直与好运错过,半个多世纪之后,才有人用古老的招魂术法把她入葬到皇家陵园之中,可,她真的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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