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铁霸座还恶语辱骂乘警,居然只行拘5日,是不是惩罚太轻了?
男子的行为属于寻衅滋事,根据这个来判定的话,这个惩罚还是适当的。 高铁属于公共交通工具,我们都知道高铁是一人一票,一人一座,虽然没有强制规定,但是我们应该遵守公共道德。 在人类社会中,有两条规则,一条名规则,一条暗规则。明规则就是我们的法律法规,法律法规是我们的最低底线,如果触碰法律,那么就会触碰到这个社会的底线。暗规则就是道德人伦秩序,虽然不是强制的,但是违背道德依然会让众人愤怒触碰道德的人也难以在社会上有立足之地只有两条规则并存,我们的社会才会井然有序。 在这起事件中,男子在高铁上霸座,打破了我们每个人都在遵守的规则,对其他人造成了不便,并且恶意攻击他人,有非常不好的影响,我们都知道一件事情在发生后就会产生很多类似的事情,因为一件不好的事情在发生后,如果自己会得到很大的好处,而又不用付出代价的话,大家都会争相效仿,给社会带来极大的不便,所以该男子确实有寻衅滋事的嫌疑,这也是为了给其他心存侥幸的道德感较低的人一个警醒。 在我们社会中,不止高铁霸座这一个行为,还有很多行为是不被公众所允许的,比如说插队或者在比较安静的公共场所大声喧哗这些都是让人生厌的,虽然也不至于上升到法律层面,但是在道德上,我们依然谴责他们,因为他们给周围的人带来了很不好的体验。 公共场所是大家共享的场所,每个人都要有所让步,才会在公共场所内享受到愉悦,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为他人着想,这也是为自己方便。
从高铁霸座男到如今殴打孕妇的网红,惩恶一次次依赖于网络暴力,你怎么样对待网络暴力?
网络暴力的生存环境已经形成,大家没有别的声讨公道的地方啊,哪里还有一个能够公开讨论,人民监督的互相讨论你对我错的土壤和环境。只有一点点缝隙中的网络了,这个还需要层层过滤, 新华网,人民网,新浪网这些大户的认可支持,不然,马上就大海中的一粒沙,无影无踪。能够爆料出来问题的都是凤毛麟角,大家都需要一个声张正义和公道的渠道,千万别都堵死了,一个人绝望无助,就是整个社会的危险源。希望合理使用网络交流,凡是想禁止的都是坏人
男子高铁上拒绝让路,被称为最不要脸的人,他都干了什么?
这名男子坐在中间的座位上,然后人家别的乘客的座位是靠窗的,他拦在中间支着小桌板不让人家进,还振振有词的表示自己没有不让别人进,但他也没有义务给别人让开路,在他的思维逻辑当中,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里面的人想进去他不管,让他站起来让路就是让他为别人服务,而他又没有理由为别人无偿服务,所以他一动不动,拒绝起身。 一.男子高铁上拒绝让路也不知道这两年的人都抽什么风,亦或是精神病院的大门松动了,把这些精神病都放了出来。继高铁霸座之后,又一高铁奇葩行为登上热搜,网友们也见证了另一类奇葩人群,在高铁上拒绝为坐在里面的乘客让路,日前一名自称是律师的男子在高铁上的行为被发到了网上,而网友们在看后纷纷表示,这要是自己在身边真恨不得大耳巴子扇丫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这种人性还能当律师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二.为何近些年奇葩频生事实上,中国铁路诞生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但类似于霸座、拒绝让路的行为却真切的只发生在这两年,从前的人们哪怕在日常生活中没有素质,也大多不愿在公共场合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反观现在,在公共场合撒泼的、打骂的层出不穷,似乎在外面丢人已经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了,归根究底在于素质教育、理念教育的缺失——这些人的父母一定没有教育过孩子什么是礼让、什么是谦卑、什么是丢人现眼。 当然,这类人毕竟是个例,大多数人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至于这条新闻当中的男人,影响公共秩序,估计要进去待几天了。
好看的女强玄幻穿越小说
个人最近在追姜京舟的《金闺荣华》,女强权谋文,但还没完结,情节跌宕,不像其他的文玛丽苏又金手指的,虽然过瘾,但会视觉疲劳,对于这种文我还是蛮喜欢的!
小说简介:
荣隆874年
慕容一氏,上至慕容丞相,下至三万精兵,世代忠贞大靖。
皇帝委以重任,一时权倾朝野,无人能与之争辉。
一朝睁眼,商界大鳄沈朝野成了四岁的女娃娃,因母亲早逝,她自小便养在慕容府。据说自她降生以来恶事连连,慕容丞相与帝妃有染;其大儿大将军遭人陷害,导致慕容三万精兵尽数命丧黄泉。
嘉靖帝大怒,下旨免黜慕容上下官职并驱赶出大靖,不召不得回京。
不仅财富权势成了黄粱一梦,还听说命中不详,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还被亲爹取野字,名门贵女不过是个笑话。
女娃娃摊手,没钱没势不要紧,附赠复杂家世也行,但你要真拿我当笑话,那我先让你含笑九泉。
时隔十四年。
南湘王与京都第一才女沈朝歌,一见倾心,向皇帝请旨赐婚,俊男贵女,十里姻缘,传为一段佳话。
与此同时。
沈家嫡长女沈朝野因截获贪官有功,特令回京,乘宝马香车,认祖沈家,受封承宴翁主。
她携慕容一氏怨愤而归,内斗口蜜腹剑沈家,外抗虚伪皇亲贵胄,以命为棋,步步为营。
呵,你想安安稳稳风光大嫁?
先把债还了!
她玩转权谋,势要翻覆慕容冤案,还慕容一氏清白,让慕容三万烈士,铮铮白骨在黄泉之下得以安息。
吾名朝野,上承天恩,下宴山河,以权为谋,注定策写一场盛世荣华。
注:本文1v1,女强
开心日记三年级56个字
我叫顾小北,我的朋友们叫我FOX。
我蜗居在上海这个中国最繁华最光怪陆离的城市却生活得如同原始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时候连日出都不作,每天早上逃课逃得轻车熟路,睡醒后想好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顺便安慰老师,过得不要太悠闲。
我上高数的时候看外语,上外语的时候看计算机,上计算机的时候睡觉。因为我的计算机老师是个天才,尽管我的电脑知识poor到极致,但他就是有办法把课上得更加poor。而且他最恶劣的地方在于上课的时候点一次名下课时还要点一次名。但就像英文教材的第三课题目一样,itchangenothing。我就曾经看见过一个男生低着头在下面叫了七声“到”,其中有三声是尖着嗓子替女生叫的。我当时特别想昏过去。
我的大学仗着政府撑腰把学校修建得如同皇家园林,我一个F大的朋友来找我的时候在门口目瞪口呆,当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你的学校真像流星花园里的英德学院,然后他勾着我的肩膀流着口水说,不知道有没有F4?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告诉他,有,很多个寝室都有,高数四个人全部fail,F4。
我的学校在郊区,所以校内高大而雄伟的白色建筑群同周围的灰色低矮的建筑比起来就显得特别鹤立鸡群。这个号称全上海最大的大学的确大得离谱,公交车的最后四站路分别就是我的学校的四个大门。东南西北。我很诗化地称之为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弄得好像西安古城一样。可是恶心的地方在于我并不是中文系或者历史系的,我是搞工科的影视工程。我要弄明白的是高等数学和光电物理,音频视频,摄像剪辑,动画特技和后期制作。支撑着我活下去的一个最主要的理由就是苟且地在这个专业里呆着,有朝一日也许会成为新的王家卫,因为毕竟上海也只有我现在的大学才有我的这个专业,而且在我进入这个学院之前王家卫就来做了次据说很精彩很意识流的讲座。对于后面一个形容词我是老迷茫的。关于一个演讲如何可以表现得很意识流曾经是在大一困惑了我一年的问题。
我们学院的院长就是曾经影响了中国整整一代人的那个在中国导演界跺一下脚就地震的可爱的老头,我们很亲切地称呼他谢导,不过只是背地里,在老师面前我们必须乖乖地称谢院长。谢导在我们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就在我们学校最豪华的J楼的最豪华的报告厅里做了一场关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报告。我听得格外专心而且还做了笔记——因为我的辅导员逮到了我叫我做会议记录,威逼不用说,利诱在于可以加学分,于是我就慷慨地答应了,我是很会做生意的。报告的最后我们观看了谢导的经典影片《鸦片战争》,我只记得炮声轰隆隆轰隆隆,我想这里的音响设备真是好。
我的学校周围只有北门出去的一条路值得逛,所以每天晚上这里挤满了从学校晃出来的情侣,那些男生总是在风大的晚上找机会脱下衣服去裹身边刚弄到手的女朋友,一边裹一边目露凶光别有用意地说,小心凉,别冻着。说完白痴样嘿嘿地笑,傻得让我看了胃痉挛。
我特别不屑,可是阿K特别感动,她总是一脸陶醉地说你看看人家男生多么体贴你再看看你你就知道为什么你找不到女朋友了。我总是一脸不屑地往前走,手插在裤袋里头也不回地说:现在的女生就是没大脑,被人卖了还数钱加运货。
可是不屑得连我自己也烦了,因为似乎好像我真的没有女朋友。
我问阿K,我是不是特别丑你不用给我面子直接说我撑得住。
阿K说,不是,你的眼睛不是很大可是凹下去了所以看上去很有神,鼻子很高很挺拔,嘴唇笑起来的时候会有特别的弧线看上去特别邪气,一大帮子女生就喜欢这种笑容。
那是不是我太不修边幅﹖
相对女生而言是的,可是对比别的男生来说你可以算有洁癖而且相当严重。那是不是我因缘未到呢?
去龙华寺求签好了,越问越离谱。阿K朝我猛翻白眼。
我想想也是,这个问题是蛮傻的,于是不问了,自我安慰说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生活蛮好的,朱德庸不是说现在两个人至out一个人才最in吗?
我和阿K的认识如同所有劣质蹩脚的肥皂剧。那是在大一的时候在我特别痛恨的星期一的早上我遇见如同鬼魅的她。
星期一的特别之处在于有升旗仪式有晨跑有第一节的社会新论讲座,三重保险下的星期一是绝对逃不掉的。我在半昏迷状态中摸到J楼报告厅找到前三排最边上一个位置坐下来,我看见桌子上有张卫生纸就拿来擦桌子了。后来阿K就跑过来对我说这个位子是她占好的,证据就是那张卫生纸,她早上放在那里表示有人了。
于是我就坐在过道的台阶上听完了那次报告,一边听一边做记录。等完了之后我站起来发现脚麻得像手术后麻醉剂过量。我之所以会让位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证据证明那张纸不是她放的,另外一半原因是那天阿K蓬头垢面双眼浮肿人不像人鬼很像鬼,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我知道这种情况下人的火气特别大,我不敢和她继续争论下去怕她操刀砍我。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眼前这个人绝对比兔子危险得多。
因为阿K觉得那天我的行为很绅士所以她决定请我吃饭,第二天阿K叫了一大桌子的菜我吃得特别努力,因为打的是我的饭卡。当阿K点好菜之后猛然发现她没带钱包。我很努力地看她的表情可是看到最后我还是无法分辨她那个“猛然发现”的真伪性,所以我只有自认倒霉地掏出我的饭卡并且心疼地看着食堂的阿姨打掉我接近一个星期的饭钱。
那天惟一比较令人安慰的是阿K出现在我面前的样子较之上次可以说是天上人间,女孩子还是要打扮的。突然想起朱德庸说的,没有一个女人胆大到不化妆,而对于男人而言则是没有一个男人胆大到敢让自己的女人不化妆。
朱德庸是城市的大智者。
只是我的现代文学老师在知道我看朱德庸的时候很心痛地说我审美情趣怎么低级到这种地步。
我知道在他眼里我是个彻底的差学生。
北门那条街上卖各种各样的东西,我只觉得有家卖CD兼卖海报的店特别灵,我在里面花掉的钱足够让我过得很滋润起码不会像现在这么落魄。我在寝室里贴满了海报,把寝室弄得如同我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家。我家里我的房间墙上也是数也数不清的海报,同样,我花掉的钱足够让两个我过得相当滋润。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黑暗中的舞者》的英文版海报,那张海报后来被我在国庆节于上海外国语大学男生寝室发现,当时我看着上面的“dancerinthedark”特郁闷,觉得先哲说过的“生活就是一万个玩笑的堆积”真是闪光的真理。
可是阿K的兴趣要比我广泛得多。从最新款女装到路边的肉夹馍,从精装版CLAMP的《三叶草》到盖交饭,她总是表现出一副看见恐龙的样子大呼“啊,居然有这个”。我深为撅倒。
当我和阿K频繁地出没于那条被我们逛腻了逛烦了逛恶心死了的马路时,我总是想起《马路天使》,可是我又觉得两者根本没有什么联系。
我是个不讨女生喜欢的男孩子,这在大学里面如同绝症。当到了大三我们班最丑最不被看好的男生都有了充当护花使者的机会——尽管他的花在我看来像草,可是我依然每天一个人挎着单肩包在偌大的校园里晃,双手插在口袋里,摇头晃脑地吹口哨。
我不是销不出去,相反曾经有一票文学院的女研究生倒追我,就因为她们看过我曾经写的一些恶心的文章和我长得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好看的面孔。可是我都很有礼貌地拒绝了。我对她们的兴趣仅仅在于我迫切地想知道在这种破学校怎么会有人想念研究生而且是中文系,我估计以后她们准备继续当博士。同寝室的人老劝我说将就些,这年头特流行姐弟恋,你看人家锋菲恋都快把香港弄翻过来了,倾城之恋呀。我望着他们对他们说那不如让给你们吧,然后从上铺探头探脑的家伙立刻将头缩了回去不再说话,动作迅速地如同慢了会被砍头。也有人说是已经有了女朋友了要专一。我就说得了吧谁不知道你们呀,还不是那几个女研究生没你们的女朋友好看,要不然你们这些人,翻脸比考试作弊翻书还快。不过那些女研究生长得真的很抽象,于是我心血突然来潮地对他们讲了那个众人皆知的笑话,世界上分三种人,男人,女人,女博。
可是后来这个笑话不知道怎么传到文学院去了,其结果是有两个女的哭了,有三个女的破口大骂我不要脸,而剩下的更多的女生继续把这个事件传播开去。
我一时名声大噪,或者说是声名狼藉。
在我声名狼藉的日子里,阿K依然和我走得很近。这让我在心里特别地感动。可是我依然木着张脸俯下身对牢她的眼睛伸出食指左右晃晃对她说,不要整天和我这种人渣混在一起,小心嫁不出去没人要。她总是摇摇头说,放心有人要的,我现在还有三个男孩子在追我。说的时候狂吃火锅连头也不抬。我满以为她会像电视剧中那些纯情的小女生一样泪眼汪汪地望着我然后说: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人渣。
我相当地受打击。
阿K爱吃火锅的习惯是被我带出来的,我从四川来,当我在学校食堂吃第一口上海菜的时候我郁闷地想去找上帝聊天,而且这种想法特别冲动。我狂放辣酱可是还是如同英文第三课的题目,itchangesnothing.后来我直接吃了点辣酱于是发现那辣酱甜得如同番茄酱。只是我旁边三个上海人被我吓得目瞪口呆忘记了吃饭,一直看我如同看ET。
我特别郁闷地对阿K说,曾经有个上海人跑到四川去吃火锅,她特别怕辣就叫了白锅,可是最后还是喝掉了四瓶1500ml的可乐,因为那个锅子刚做了红锅据说没有洗干净。
我是想用这个故事来表达我心里对上海辣椒的失望,很可惜阿K把这个故事听成了笑话,于是她仰天大笑说你讲的笑话真好笑。我就闭上嘴不说话,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要把阿K拖到四川去。
每个星期四的下午我会去学校那个奢华的体育馆打羽毛球,我老是叫上一个通信学院的人陪我去打球,因为他以前是从小学开始练羽毛球的。我和他打比较吃力而这也让我相当的愉快,否则我会觉得我的那支700多块的球拍纯粹是用来当做摆设,因为和其他打羽毛球的人一起打过一次之后我就觉得我用左手也可以打过他们。
每次我打到五点结束的时候阿K就会出现在体育馆门口,手上拿着美年达。我拿过来打开就喝,汗水从头发上一滴一滴落下来让阿K很是惊叹,因为对于她们这种老是逃体育课的学生来说这样的流汗方式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有一次阿K进来看我打球,之后我问她感觉如何,她说没什么感觉就觉得你打球时脸上杀气腾腾的。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阿K特别善良每次都为我送水,后来她特别打击我地说那是因为她星期四下午正好有课在体育馆旁边的E楼,我听了觉得自己依然不招女孩子喜欢——尽管我从来没有把阿K当做女孩子。
阿K特别喜欢逛街而我总是牺牲品。我总是告诉她我有多少作业没做有多少书没有看可是依然像英语的第三课标题,itchangesnothing.有次我威胁她说我要不看书我的四级就过不了,她听了很疑惑地看着我说,看了书你也过不了呀。我听了格外懊恼,我说就算是真话你也不要这么直接讲出来呀,毕竟我也是祖国的花朵。然后我特别矫情特别肉麻地说:我会憔悴得死掉的。本来想恶心她一下结果她没有任何反应倒是我自己被恶心得不行。
阿K逛街的时候总是喜欢把手机钱包钥匙之类的全部放在我身上,她嫌带着麻烦。而她的电话又特别多,所以我总是频繁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她然后再拿回来放进兜里,傻得不得了。每次路过漂亮的广告牌的时候阿K总是会特别兴奋,手舞足蹈。因为阿K曾经的理想就是做广告。我听了心里有什么东西突然颤动了一下,像是睡梦中不经意地抽搐。我没有告诉阿K那也是我的理想。
有段时间我被阿K逼着背四级词汇,逼得我觉得世界一片黑暗。我每天早上6点都会被她的电话吵醒,然后听见她在电话里告诉我“现在是英文时间,请坐到写字台前翻开书”。连续三天的电话弄得整个寝室对我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所以我每天早上只好很早起床悄悄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开始背单词了不要打电话过来。
因为我写字台前的窗户正对东方所以在那一个月里我成为学校看到日出最多的人,我发现早上的天空真的很好看,以前居然一直没发现过。
上海的秋天来得特别诡异,夏天总是无限拉长拉到一个尽头然后就突然跌落到深秋,气温突然低下来,树叶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起往下掉,极度满足情侣需要的气氛。也满足了我。
我小时候是在四川长大的,四川到处都是一年四季长青树,打死不肯掉叶子。过年飞雪的时候都青翠欲滴让那些老年人感叹天地间找不到同病相怜者。为什么有的东西永远不老有的东西瞬间就没入余辉。这句话我外婆就对我说过。
当我站在学校看梧桐树叶一片一片往下掉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很值得相信的,用阿K的话来说就是“很值得苟且地活下去”。
就这样我站在这个空旷的大学里面看了三次秋天的落叶,我糊里糊涂地就过了三年,一切过得好像和梦一样。而且是个冗长而沉闷的梦。一梦三四年。我和阿K从19岁变成了21岁,阿K越来越频繁地对我说“我老得不成样子了”。而奇怪的事情是我和阿K一直保持着朋友关系,这让我身边的很多人都表示不可思议也表示不可相信。可是我从来没辩解过什么,阿K也没有。
我们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从十几岁的孩子变成二十几岁的大人,我的下巴上开始有刮过胡子留下的一层青色,而阿K也在大三的第一次舞会上第一次穿起了礼服,然后和穿着粗布裤子运动鞋的我跳了第一支舞,当时她笑得摇摇欲坠而我尴尬得要死只好一脸木然。阿K说我目露凶光的样子还蛮酷的。
可是我还是一个孩子,背着单肩包走过草坪的时候依然会将双手插在口袋里看落日,依然在游泳池里被从小开始学游泳的阿K无情的耻笑,依然站在掉叶子的树下面眯着眼睛笑起来,依然在体育馆里杀气腾腾地大羽毛球。
在我生日的时候阿K送了我一副手套,我的生日是六月六日,艳阳高照,我拿着手套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我骑在车上想要翻倒下去,我说你倒回真会送,一个最有实用价值的东西被你送得丧失了所有价值。
阿K说这个手套本来是我去年要送给你的,可是你相信吗我竟然打了一年才打好,我拆了打打了拆我不累我同寝室的人看着都累得趴在床上狂叫受不了。那几根手指头打起来热别复杂,要不你试试?
我说算了算了,谁有那闲工夫。我指指我的自行车后座说,上来我带你去兜风当作谢谢你。
阿K过生日的时候我送给她一根手链,阿K也很给我面子,每天都戴在手上。
我和阿K一起过过一个情人节,我们去了世纪公园,在那个超级大的喷泉面前穷叫八叫,租了辆双人自行车结果冲进树林里撞歪了一棵树,累了到处找椅子坐可是坐下来却总找不到什么地方有水喝,好不容易找到了狂喝一通然后又像找卖水的地方一样辛苦地找厕所。
在一个国庆节的假期里面我们一起在浦东看焰火,然后回来在人民广场走到了徐家汇,然后在地铁站里等最早一班地铁回学校。在等待的一个小时里我们把值班的警卫叫醒了和他聊天,熟悉得好象认识了千百年。回去之后从红日破晓睡到暮色四合。
阿K给我这个从来不看外国小说的人讲《呼啸山庄》是多么荡气回肠,我就告诉她纳兰性德的词是多么鬼斧神工。
每当学校放长假而我又不回家的时候,我和阿K就喜欢拿出本中国地图穷翻,然后天南海北地指我们要去哪哪哪,反正说说又不花时间不花力气不花钱。而假期真正来临的时候又是从早到晚昏睡以虚度时光。我摆出长辈的样子说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懒惰。她说没什么没什么,反正快不是女孩子快是女人了,你看看上海,到处都是睡意朦胧穿着睡衣满街跑的女人,我只是提前上岗而已。
时光的刻刀还是在我身上刻下痕迹,阿K说那把刻刀随着我们越来越老就会把痕迹从心里可到脸上,那么内心曲折的伤痕会在我们突然年老的瞬间变成我们脸上不可磨灭的皱纹。
有时我会突然就心情低落下来,看着阿K说不出话来。我和阿K在大三开始养成一个习惯,在人迹稀少的深夜从北门一直走到南门然后再折回来。有时候风会非常大,我不会像那些男生一样把衣服脱下来给她因为我觉得那样很做作,只是我会有意识地悄悄走到她的前面,挡掉那些黑夜里黑色的风。
在冬天快要开始的时候我正忙着写东西没时间打理我的头发于是我的头发变得特别长而且纠缠不清,一有风就飞起来像武侠片里的大侠。
就在我头发疯长的那段时间我们寝室的一个头发卷得可以当律师的家伙疯狂玩失恋,一个星期失恋三次让我极度不齿他的爱情观,他的名字叫VAN。
VAN家很有钱,我不知道他家的什么动产不动产,我只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总是一个电话后就会有车停在他面前,有穿黑色西装的司机替他开门。不过那小子还算善良没有其他纨绔子弟的所有缺点。
那段时间我写得最多的东西就是我的新小说和帮VAN写的情书,写到后来弄得我错觉自己是个情圣。
有一天VAN照例拉我去看一个他刚瞄上准备行动的女生,我慢悠悠地晃在他屁股后面,当走到学校那条林荫道上的时候,VAN停下来冲我嘿嘿地笑,指着前面一个女生对我说就是她。当我看清楚哪个女生之后我站在当场傻愣了一分钟,然后突然灵魂出窍一样对他说没问题。
那个女生就是阿K。
我自认为写给阿K的那张情书是我有史以来写得最痛苦的一张。我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写什么我在某个你来过留下过弥漫过樱花香的早晨我遇见了你,那样我会笑死的。
后来那张情书写成什么样子我也忘记了,我只记得是个在咖啡喝光的晚上我终于写完了,然后倒在床上一下子就睡到天亮。接着起床刷牙洗脸上厕所,背起书包上课。
三天之后VAN要请我吃饭,他说他追到哪个女孩子了。当时我手中的杯子突然了了下去整杯水漫在地板上特别难看。VAN说你不用这么惊诧。我于是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对VAN说,你请我吃火锅。
吃火锅的那天阿K迟到了,我对她像以前一样恶狠狠地说:女孩子就是麻烦。我才突然意识到阿K已经是VAN的女朋友了,于是我就很尴尬。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因为我喝了很多酒,我记得的是那天晚上我吐了很多次,第二天早上头疼得要裂开。我的室友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一直沉闷地低声地哭,可是我却不记得我哭过。
第二天我上完体育课后在体育馆门口遇见阿K,她把手上提着的美年达递过来,我没有拿过来喝,站在她面前没说话。
阿K的手伸在空中很尴尬,可是我好象赌气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拿。
阿K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说,知道,VAN嘛,那很好。
阿K说,你就没什么反应?
我说,我要有什么反应?是敲锣打鼓替你摆酒席还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我舍不得你你不要走?
阿K叹了口气说你这人就这样。我只是想对你说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了,你一个人不要老是背着包到处晃,不要老是一个人站在树下面看落叶。还有对女生温柔一点不要老是一个人,遇见好女生就去追,你不能要女生主动追你吧。
我说你算了吧我三年都这个样子死不了你好好照顾你男朋友吧。
阿K说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了你一个人好好过。
然后我笑了笑,还是那副不屑的表情。看着阿K转身走掉,落叶在她身后一片一片不断掉下来我觉得鼻子酸得要死。
阿K转过来对我说,你以后要学着多写写情书,女孩子还是喜欢被人夸的。
我突然很想告诉阿K那篇情书是我写的,可是那样我觉得很恶心。我张了张口说出来的却是你看这天气还是这么热,冬天不会来了吧。
可是第二天就开始降温降温降温。我得了感冒,穿着很厚的衣服戴顶帽子围这很厚的围巾在学校里走了三天,样子傻得不得了。在那三天里面阿K叫VAN给我送了几次药,我放在那里没有吃。
然后我的感冒突然就好了,就如同我生病一样突然。
在我生病之后我就很少看见阿K了,有时候会在很远的地方看见她在VAN的身边,穿一见红颜色的衣服,很红很红的红颜色在哪个地方乱七八糟地跳来跳去。偶尔会看见VAN用自行车载她。她坐在VAN的前杠上,头发被风吹起来拂在VAN的脸上。我突然想起某个晚上VAN在楼下拆自行车的后座,我问他为什么拆掉后座他说这样阿K可以坐在他的前杠上了,这叫拉近距离。我突然想起有段时间阿K老要我用车荡她的时候我还专门去为我的车装了个后座。
有时候我会在食堂看见VAN和阿K,我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会在VAN的肩膀上打以下然后再敲一下阿K的头,而阿K总是敲回来。然后我笑容可掬地对他们说再见。转过身的时候我会想起以前我和阿K在食堂里一顿吃掉100块和一顿吃3块钱的样子。
到后来我和阿K生疏到只见面打声招呼,然后彼此匆匆地走过去。终于有一天,我走过阿K身边的时候,她没有看见我。我想这也许就是遗忘吧。在那个路口的转角,**在墙上说不出话来。
冬天还是来了,上海的冬天干燥而阴冷,我的嘴唇上出现一道一道口子,偶尔张开笑的时候会有血流出来。我也去学校超市买过男士唇膏,可是没买到。后来我看到VAN用唇膏,他的嘴唇很滋润完全没有裂缝。
新学期开始的时候我去选课,顺便查询了一下我的课程。之后我很无聊地把阿K的学号输了进去,看到了她以前的课程表,原来星期四下午她没有在E楼的课的。我突然想起以前每个星期四下午她在体育馆门口等我的样子,风从她身边吹过去,她的长发飞扬在风里面。我盯着屏幕很长时间出不了声。
阿K送我的手套我终于戴起来了,骑车的时候风一点也吹不到手上。这也是我第一个手指没有冻伤的冬天。
只是我不知道,阿K还戴不戴我送她的手链。
我依然是一个人在学校里面闲晃,看光秃秃的树干看满地的落叶。偶尔抬头看天看得笑容满面。我的头发终于变得很长很长,文学院依然不断有女生写情书给我。
圣诞节的那天晚上,我在舞会上看见阿K,她穿着第一次穿的礼服,每次她望过来的时候我连看都不敢看她,我于是安静地离开了那个喧哗的舞会。
其实去很想留在那个地方看看,她有没有戴我送她的手链。可是我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我怕她过得不快乐怕她不开心,可是她太开心我也会觉得很难过。这样的自己我都觉得恶心,于是我竖起风衣的衣领走出了大门。
那天晚上我出去,做在公交车上满城乱转,在某一个街口某个红灯前面,我看见我旁边那个公交车上,隔着玻璃VAN和阿K的脸,我知道那是VAN送阿K回家。我只是在想,VAN为什么不用他家豪华的轿车呢?我闭上眼睛,可是阿K和VAN的脸还是出现在我面前,只是后来像是冬天的玻璃窗,在寒冷的清晨起了层层的雾气,氤氲开来再也看不清楚。
我靠在玻璃窗上沉沉地睡过去。不想再醒过来。
我突然想起以前我也在周末送过阿K回家。阿K在公交车上总是靠着我的肩膀,老埋怨我的肩膀太瘦,骨头咯着人特别不舒服。而我总是想到看到过那句话:“我的终点站永远是你的下一站/你快点睡,轻轻靠着我的背/这些早就习惯的挥别/你也一直以为下面才是我的终点站/我在最后一个出口等待最后一班回程的地铁。”
而我也在这个冬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终于知道了阿K的全名,kid,小孩子,小家伙。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
所以我将手中线交你手中却也不敢飞得太远
不管我随着风飞翔到云间我希望你能看得见
就算我偶尔会贪玩迷了路也知道你在等我
过年的时候我回家了,火车轰隆隆地响了36个小时。新年里面我跑了很多饭局去了很多亲戚家,21岁的大人还是要了很多的红包。我一边对别人说着财源广进。我终于又吃到了四川很辣很辣的菜,吃的时候我想起了阿K,在觥筹交错的罅隙里我突然抬起头,一刹那,一恍神,隐约看到了初次见面时的她的样子,披散着头发没有睡醒,半睁着眼睛。我在桌上突然就笑起来,辣椒呛得我眼泪流了好多。
我戴着那副手套在我从小长大的城市里面骑着车来回地转,去了我的初中去了我的高中,在哪个很小的球场上提求踢得大汗淋漓。
当新年终声敲响的时候,我穿着白色厚重的羽绒衣,戴着阿K送我的手套,双手捧着嘴哈出大团大团的白气,呆在我房间的阳台上看烟火,我突然想起了浦东的耀眼的烟花,在黑色的天空里炸开来又消失掉,火光四散着掉下来,阿K在我身旁笑得一脸天真。
我对着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上海,对着那个灯火灿烂的都市,一时间忘记了怎么说话。当我沉默的时候突然有条短信近来,我打开,阿K说,我现在在浦东,上海的焰火好漂亮。
我拿电话拨给阿K,当我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我却忘记了我要说什么,我听见她电话里传出柏辽兹幻想曲的声音。我说,阿K我过了英语四级了。
然后我听见电话里面阿K突然哭起来,开始很小声,后来越哭越难过,我站在阳台上,心惶惶然地沉下去。
阿K哭着说,怎么办,我突然想不起你的脸了-
完-
高铁“霸座”男受到了什么处罚?
处罚:对其治安罚款200元。按照《关于限制铁路旅客运输领域严重失信人购买车票管理办法》第七条之规定,180天内限制其购买车票。国家公共信用信息中心网站2018年9月3日发布《8月份新增失信联合惩戒对象公示及公告情况说明》,新增因严重失信行为而限制乘坐火车严重失信人247人。高铁“霸座男”孙赫出现在“黑名单”中,被限制乘坐所有火车席别。2018年3月,国家发展改革委、中央文明办、最高人民法院、铁路总公司等八部委联合印发了《关于在一定期限内适当限制特定严重失信人乘坐火车推动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的意见》,并于5月1日正式实施。扩展资料:高铁霸座事件始末:2018年8月21日,在从济南西站开往北京的G334次高速动车组列车上,一男子霸占别人的座位还对前来劝阻的乘务员各种胡搅蛮缠,视频发到网上后,引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慨。从而被人称为霸座哥。2018年8月22日,该男子通过媒体向公众致歉,但网友们似乎并不买账。事发后,关于该男子身份的各种传闻迅速流出,称该男子名叫孙某,山东籍,为奥的斯电梯公司员工,还有消息指该男子为韩国知名大学在读博士。8月22日,奥的斯电梯官方首先发声,表示经查该男子并不是奥的斯员工。但关于该男子为在读博士的传闻,经媒体记者证实,消息属实。2018年8月23日上午,记者致电网传该男子就读的韩国圆光大学,该校国际交流处的一位老师告诉记者,她已经知道了国内的这则新闻,确认霸占座位的男子就是该校在读博士孙某,但孙某专业与网上所称的“信息经济专业”不符。圆光大学没有这一专业,经济专业领域里只有经济系和经营系。但至于该男子是脱产博士还是在职博士,在国内有无任职,究竟攻读什么专业,平时在校成绩如何,表现如何,国际交流处的老师表示,这些信息都不能向记者透露。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孙赫人民网-高铁“霸座男”被列入黑名单 或被限乘火车180天
男子如何回应高铁"霸座"?
8月21日,一段“女乘客在G334次列车上遇座霸”视频热传。据媒体报道,男子在女乘客上车前,先坐在了属于女乘客的座位上,乘务人员与男子沟通,但男子拒绝起身,并称“站不起来,到站帮我找个轮椅”。22日,当事男子孙先生回应称,当时态度不太好,现在对自己的行为很后悔,并向女乘客表示道歉。在21日早上开往北京南站的G334次列车上,一男子不肯“对号入座”,而是霸占了一名女乘客靠窗的座位,还各种耍无赖,对该女乘客说“谁规定一定要按号入座?要么你自己站着,要么去坐我那个座位,要么自己去餐车坐”。根据网友提供的现场视频显示,乘务员正在核对一名男子的身份证和车票。对于男子的行为,乘务员来了都直说:“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频中,乘务员询问该男子是否喝酒了,男子慢慢悠悠地说“没喝酒”,乘务员追问“那为什么站不起来”,男子拒绝给出原因,并表示到北京南站也站不起来,需要乘务员帮助,“你弄个轮椅呗”。该男子说知道自己这个座位是别人的,但是坚称“我座位在那里她可以去坐啊,谁规定要按号入座?”乘务员说即使要换座,也要经过被换座乘客的同意,男子却耍无赖,佯称“商量过了”。这样的乘客就应该让铁路部门拉黑!
“高铁霸座”是道德问题还是法律问题?
一段高铁上霸占着他人座位的视频,这些天在网络上火了:在从山东济南开往北京南的G334列车上,一位男乘客占了一名女乘客的座位。面对后者“回自己座位坐”的要求,男乘客反问“谁规定一定要按号入座?”并给了对方三个“选择”:“要么你自己站着,要么去坐我那个座位,要么自己去餐车坐。”当事男子也被愤愤不平的网友称为“高铁霸座男”。尽管据后续的报道,事件起因是当事男子“因为上车较早,坐错了同样是靠窗的座位”,后来向女子提出换座被拒绝后,“列车长过来完全向着她”而“不能理解,所以才态度不太好”,并非无来由地为难那位女士,但无论如何,列车上霸占他人座位终究拒不相让,还是引起了大众的极大反感和舆论的口诛笔伐。是的,霸座事虽不大,也算得上是事出有因,但舆论对此保持高度的警觉并加以声讨,却还是相当必要,我也并不觉得有“过度发挥”之嫌。毕竟,这小小的事件,挑战的是公众道德敏感性这一大大的问题——假如对这样显明、低水平的失德行为,人们都变得视而不见、麻木不仁而加以宽容,那么社会整体的道德水平,恐已低到蕴含有巨大风险的地步,一应公序良俗,也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而这,绝不是我们现前这个社会可以承受之重。事实上,“霸座男”的行为还不止停留于无德,它已经突破法律的底线。《治安管理处罚法》中,对扰乱公共交通工具秩序的行为,有着明确的处罚规定;同时,根据中国铁路总公司相关办法的解释,“强行占座属于扰乱铁路站车运输秩序的行为”。这也就意味着,无论从对法律精神的理会,还是相关具体办法的界定来看,“霸座”行为已经构成扰乱公共交通工具秩序,基本是没有什么争议的。这也就难怪事后当济南铁路局做出“涉事男乘客的行为属于道德问题,不构成违法行为”的回应时,会引来嘘声一片了。眼下,涉事男子已经悔过并“向当事人和全国人民表示诚挚道歉”。这究竟是出于痛定思痛的真心悔悟,还是迫于道德他律(比如说被网友人肉)和可能面临法律强制力制裁的压力,又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或许已经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从此事件中汲取教训,明了失于自律,必有他律来惩处的道理,无论是对于当事人还是广大看客,才是值得反思总结的所在。对于将来或者仍可能会出现的类似事件,在执法上我以为是需要更硬气一些的。让法律长出牙齿,遏制违法行为,让不良善行为付出一定的代价,不仅是维护法律和具体司法者权威、树立法律信仰、全面依法治国的现实需要,更是一种将国民道德水平维持在法律这一最低限度之上的长远考量。惟其如是,对于这起霸座事件,无论从哪个层面,我们才要坚决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