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侵略中国,那是事实,为何我们还要收集他们的罪证???
其实是国内传媒不付责任,和政府歪曲造成的。
日本侵略中国在日本看来当时叫日中战争,日本右翼只承认战争,但是不承认侵略,原因有几个,第一他说他们和苏联一样,是建立的联邦,当时满洲是中国人的,伪南京国民政府还是中国人的,他们只是为盟友出力,为什么俄国能有联邦而他们不能。
再有,不是否认战争,而是否认伤害,就是不承认杀那么多人,战场上正常阵亡的他们尚且不承认,何况私下的。
第三,频繁的大屠杀和实验,著名的南京大屠杀和东北731是血淋淋的事实,但是日本人就是不承认,他们说是死了一些人,南京的是误伤,东北的是医疗事故。
这也是我们造成的,第一,在最好收集证据的时候,也就是日本战败的时候我们内战,第二,日本从来不承认败给了中国政府,他们承认和国民军作战结果他们投降了,但是绝对不承认共产党的军队有权利享受他们的投降。
现在一切只能通过法律诉讼手段来争取,在这条路上,许多人倒下了,证据也就没有了,我们的政府不挺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民间组织,那威力就可想而知了。
其实连日本人都看不下去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认为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反而不出声呢?
如果是国与国之间诉讼,那么就好象韩国和日本那样,一切清晰明了,单单依靠几个老人,几个律师去面对强大的日本法庭,想想都心酸。
我们的媒体总是强调日本人不承认,却重来不说自己国家的态度,国家都不给做主,我看着官司打不打也没意思了。
日本侵略杭州的罪证
日军在被中国军队爆破炸断的钱塘江大桥边警备。
发现这些日本入侵者自己记录的见证杭州沦陷的摄影图片着实让人激动,线索得来却纯属偶然,这里要特别感谢浙江江山的毛兆廷、毛立军父子俩,他们很不容易地收集起了这些资料,但当听说报社对这些有关杭州的史料感兴趣时,老毛这位江山博物馆退休的老文保工作者,上周末自费来杭州,无偿地提供了这些久已湮没得连我们自己也几近忘却的历史片断。
他们在家乡也是极不起眼的收藏爱好者。年迈的父亲在家,儿子到各省收藏品市场“赶集”,跑收藏生意,几年前,发现市场里出现了这些画报,老毛觉得,这是日本侵华铁证,是一种难得的历史资料,也是一个新收藏品种。他们开始断断续续地收集,有时多本同时买进,又把重复的卖出,到现在,朝日新闻社出的战时特刊基本收齐了。
认识小毛,是在一个多月前一个下雨的周末,他从江山搭夜车赶到杭州二百大收藏品市场出摊,带了几本“重复的”的画报来出售,到快收摊了,也没有卖出。小毛当时缩在墙角避雨,摊前是些不怕雨淋的也不值钱的瓷器和木雕。画报和旧书用塑料皮包着,放在一边,记者要求看一下,发现是记录日军打入中原的,感觉很少见,就翻看起来。
“这是重复了才拿出来卖的,”“我要把这套画报收齐,”小毛的话引起了记者的注意,就问,“有没有收到与浙江、与杭州有关的内容呢?”他说不知道,他也没有仔细翻过内容,“我爸爸整理这个。”他给记者留了电话。
后来,就有了杭州———江山的几次电话来回,小毛把这事儿摔给了老毛,老毛又是十分认真的老派人,来电说,“有杭州的东西,下次我带给你们看。”上周末,他拎着一袋画报出现在报社,在每本画报上,他估计我们会感兴趣的地方都事先夹了纸条。
他说,画报可能是从日本输入的旧纸原料里拣出来的。日本几家新闻社的随军记者拍摄了这些照片,“打到哪里,照片拍到哪里,都是攻入当时拍下的。”老毛指着画报右下角的一栏“战争日志”说,“你看,这里说,24日他们打到了凤山门,这里,27日就拍日本人在玉泉观鱼的照片了,”“还到宝石山山顶去集队!”
其中有一幅是日军以西溪路跑马场的淞沪抗战纪念牌坊为背景的,当年这个日本记者的险恶用意可谓一目了然。
父子俩收藏有朝日新闻社等出版的这类画报一共69本,是一种不定期增刊,封面和地图彩印,内页是黑白照片。画报题目随着入侵地区南伸和战争的扩大,分为《北支事变画报》、《日支事变画报》和《支那事变画报》。
有关日军侵占杭州摄影图片,都附有简单说明和摄影者名字及时间,是用来配主题文章的。画报不是军事读物,主文约有1500多字,内容上,几乎都是向日本百姓介绍杭州历史和湖边的风景名胜,很像是日本文字记者抄袭了当时杭州的导游资料。
日军从三面包围杭州:
12月21日晨,日军从三面包围杭州。
占领芜湖的日军片岗各部从广德方向进攻杭州,24日早晨,日军经凤山门入城;湖州方向,日军福井、谷川、津田各部从莫干山、德清、武康出发,同日从武林门入城;
藤山部沿着沪杭铁路进攻杭州,从清泰、望江各城门入城。
作为中国富庶之地的江浙平原落入日寇之手。
日军作战时的“局势图”:
至1939年5月,日军占领的领土面积已达日本本土面积的两倍半。
日军侵华战争时期的画报:
日军经过淞沪抗战纪念牌坊:
这副图是日军以西溪路跑马场淞沪抗战纪念牌坊
为背景的,当年这个日本记者的险恶用意一目了然。
占领杭州的日本军队在湖滨休息:
占领杭州的日本军队在湖滨休息。当天日本军队
进行了入城式,包括坦克、骑兵在内的部队通过了湖滨。
扛重机枪登六和塔的日军:
矗立在钱塘江边的六和塔是重要的制高点,登顶对周围
的形势变动一览无余,图为扛重机枪准备登塔的日军。
侵华日军在玉泉:
正在西湖边的青莲禅寺的玉泉游览的士兵,此寺
因为这个泉水而很有名,有许多珍贵的云锦鲤鱼和大青鱼。
日军在花港公园划船:
1938年新年,一名日本军人在花港公园悠闲地划船。
日军在宝石山上欣赏西湖:
日本军人在宝石山上欣赏西湖。
日军举行祭拜仪式:
占领杭州一周后,日军在宝石山上集队举行祭拜仪式。
铁蹄下的断桥:
日军在炸断的钱塘江大桥边警备:
日军在被中国军队爆破炸断的钱塘江大桥边警备。
日军的画报:
日军在绍兴县政府门前:
日军入侵衢州:
日军进攻定海:
日军占领玉环岛:
其他抗击典范:
1938年3月16日中国空军第二大队东阳籍飞行员吴复夏奉命驾机轰炸被日军占领的杭州笕桥机场,炸毁敌机11架、仓库4座,炸死日军20余人。在返回途中遭敌机截击,坠机身亡。
1940年2月17日窜犯萧山浦阳江西岸的日军受到中国军队的抗击后,被迫退入戴村坞塘村,在民女沈佩兰家设立指挥所。沈佩兰冒险出村,向中国军队报告敌情,并表示毁家杀敌,在所不计,要求立即开炮。顷刻间,20余间楼房化为灰烬,几百名日军葬身火海。沈佩兰毁家纾难的事迹受到广泛赞誉。
1939年3月21日日军在炮火掩护下,袭击侵占富阳东洲沙,当地军民奋勇抗击。东洲沙位于富阳县城东郊,是富春江上的一个大沙岛。富阳县城沦陷后,这里与日军驻地仅一水之隔,成为浙江抗战的最前哨。日军策划进攻东洲沙,企图渡过富春江,攻占萧山、绍兴、诸暨,甚至金华,策应他们对南昌的进攻。经反复争夺,中国军民于23日收复失地。这是抗日战争前期富春江上最激烈的一战,毙伤日军队长以下50多人。东洲沙保卫战的胜利,粉碎了敌人“扫荡东洲,强渡富春江南进”的阴谋,进一步稳固了敌我隔江对峙的局面。
“八·一四”空战:
1937年“七七”事变后,抗战在华北战场全面打响。是时,我中国空军主力北调支援华北战场,8月上旬,淞沪一带形势趋于紧急,为防止敌人夺取上海,控制长江口,突破连云港,陷中原,下武汉,断我后方资源及退路,国民政府航空委员会遂于8月13日下达空军作战命令第一号令。
8月14日午,我空军四大队突接南京电令,全大队27架战机从河南周家口即刻进驻浙江笕桥。当时正值江浙台风过境,天气异常恶劣,飞机在烟雨迷蒙中颠簸摸索。经过数小时的艰苦飞行,四大队机群终于安抵杭州上空。
18时10分,正当机群放下起落架准备降落时,杭州发出空袭警报。高志航大队长与笕桥总站站长邢铲非在起飞线上急打手势,示意连续起飞,并大声喊叫“敌机就快到了,飞机不要停。”
说话间,高志航大队长的座机刚刚落地滑到联络道,高大队长立刻冲上飞机,跃入机舱,第一个驾机直上蓝天。在来不及加油的情况下,其他战机也先后起飞,向敌机冲去。抗日空战史上第一场大的空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四大队接到警报后紧急升空搜索的是日本空军新田少佐率领的机群。由于台风区已经接近杭州,因此笕桥上空云高仅300—500米,且伴有小雨,能见度很低,18时30分,新田编队中的6架飞机发现了笕桥机场,在500米高空开始投弹,但命中率不高,仅炸中一些机场设施和加油车。
我机群升入4000米高空后,没有找到敌机,才发觉敌机轰炸投弹肯定已经降到云层以下,便重新穿云下降,出云后立刻发现敌机在杭州湾上空疏散开了队形。高志航大队长在战友协助下,迅速接近并瞄准1架正在俯冲攻击的敌机。高志航先射击日机护尾机枪射击员,将其击毙后,毫无顾虑地逼近敌机,4枪齐发射击敌机油箱,当即击中,该机立即烟火飞腾,侧旋下坠,机上有人跳伞,同时由于着火引发舱内炸弹全部空中爆炸,这个庞然大物顿时成了碎片,纷纷落在钱塘江畔。
21中队长李桂丹升空后,觉得笕桥云层过低且厚,不易发现敌机,就领着两架僚机,飞向乔司机场上空。搜索中,他们发现右前方有一架涂满棕黄墨绿迷彩的日军轰炸机。他们三人联合,居高临下,先发制人,轮番攻击。敌机后座机枪手不甘坐以待毙,拼命还击,但终于敌不住我方三个人的猛烈火力,中弹着火,坠毁于乔司机场附近。
在空中的日机承受不了我空军突然的打击,纷纷逃散。此时,从广德加油后前来的22中队也在空中遭遇了前来轰炸的另一支日机编队———由浅野少佐率领的9机编队。我军紧急追赶,一直追到钱塘江曹娥机场附近才截击到其中一架,敌机油箱中弹,带着浓烟向东南方向逃窜。据称后在台湾高雄外海坠落。
在笕桥上空,空战还在继续,我高志航大队长击落日机后,也参加机群围攻,又击伤日机1架。日机无法支撑,终于逃走,本次战斗历时20余分钟结束。1937年7月7日抗日战争爆发,当时中国空军仅有各型作战飞机305架,和日本相比处于绝对劣势。但是我国空军不畏强暴。“8·14”一役,首战告捷,打破了“日本空军不可战胜”的神话。
看日本人轰炸:
1925年生的刘兰生老先生至今精神矍铄,爱在家中养养花草,又有老伴陪侍在旁,已近80高龄,走起路来依然腰板笔直。回想起67年前日本人打杭州的场景,刘老不觉激动起来。
“1937年的时候,我13岁,小学将近毕业。自从‘9·18’开始,我们就都有了抗日的观念,唱抗日歌曲,到街上去进行抗日表演,像《放下你的鞭子》这种。
“我家有兄妹6个,因为父亲是邮局里的邮件押运员,待遇好,那时也算是个中产阶级。我经常看报,卢沟桥、台儿庄,每个战役报上都登,在西湖边三公园那里还有个淞沪抗战纪念塔,所以各种影响、教育,抗日观念是深入人心的。”
“到九十月份的时候,日本人的飞机开始多次轰炸杭州的一些主要设施。当时的城隍山上菩萨多,市民就往城隍山上躲。刘老就在城隍山上见证了炸城站的那次空袭。”
“日本人的飞机开始是双翼的,上下两个翅膀的,后来有单翼的,一边一个翅膀的,前面带螺旋桨,肚子上贴块膏药旗,飞得也不高,远远地就能望见。飞机俯冲下来,到很近的时候‘啪’扔颗炸弹下来,炸你。我那次背了我最小的弟弟躲在山上面。当时的城站是两个鸡笼一样的圆锥建筑,我们都叫它鸡笼顶。日本人来扔炸弹,就炸掉了一个鸡笼顶。在十五奎巷那儿有个高射机枪,打飞机的,但射程太低,一架飞机也没有打下来过。日本人每次来就炸几个重点目标,像城站、钱江大桥这种,最多一次来了6架。我们的飞机也不多,几次空战打下来二三架飞机,最有名的就是高志航。”
日本人步步进攻,要打进杭州了。刘老一家开始了逃难,过钱塘江到了西兴,再乘船到绍兴,一段时间后回老家宁波。后来又跟着父亲的押运车到了金华奶奶家。在金华,刘老看到了日本人炸火车站的惨景。
“日本人那时候有一种炸弹,扔出来后遇风炸弹尾部就会自动脱离,里面连着的引线就会被拉着,在离地二三尺的地方炸开来,我们看到扔炸弹都趴在地上,如果站着或蹲着,碰到这种炸弹可能整个头就被削掉了。一次,日本人炸金华火车站,那里面都是人,真是惨极了。尸体碎块挂得到处都是,血出污拉的一片啊。”
跟着父亲的关系,刘老在邮局打了一个月的小工,正好重庆21兵工厂招艺徒,1941年后,经过双道考核的刘老被录取了,作为技术骨干进厂造汉阳79式步枪。刘老有点遗憾地说:“枪还没造出来,抗战胜利了。”
画报上的铁证:
发现这些日本入侵者自己记录的见证杭州沦陷的摄影图片着实让人激动,线索得来却纯属偶然,这里要特别感谢浙江江山的毛兆廷、毛立军父子俩,他们很不容易地收集起了这些资料,但当听说报社对这些有关杭州的史料感兴趣时,老毛这位江山博物馆退休的老文保工作者,上周末自费来杭州,无偿地提供了这些久已湮没得连我们自己也几近忘却的历史片断。
他们在家乡也是极不起眼的收藏爱好者。年迈的父亲在家,儿子到各省收藏品市场“赶集”,跑收藏生意,几年前,发现市场里出现了这些画报,老毛觉得,这是日本侵华铁证,是一种难得的历史资料,也是一个新收藏品种。他们开始断断续续地收集,有时多本同时买进,又把重复的卖出,到现在,朝日新闻社出的战时特刊基本收齐了。
认识小毛,是在一个多月前一个下雨的周末,他从江山搭夜车赶到杭州二百大收藏品市场出摊,带了几本“重复的”的画报来出售,到快收摊了,也没有卖出。小毛当时缩在墙角避雨,摊前是些不怕雨淋的也不值钱的瓷器和木雕。画报和旧书用塑料皮包着,放在一边,记者要求看一下,发现是记录日军打入中原的,感觉很少见,就翻看起来。
“这是重复了才拿出来卖的,”“我要把这套画报收齐,”小毛的话引起了记者的注意,就问,“有没有收到与浙江、与杭州有关的内容呢?”他说不知道,他也没有仔细翻过内容,“我爸爸整理这个。”他给记者留了电话。
后来,就有了杭州———江山的几次电话来回,小毛把这事儿摔给了老毛,老毛又是十分认真的老派人,来电说,“有杭州的东西,下次我带给你们看。”上周末,他拎着一袋画报出现在报社,在每本画报上,他估计我们会感兴趣的地方都事先夹了纸条。
他说,画报可能是从日本输入的旧纸原料里拣出来的。日本几家新闻社的随军记者拍摄了这些照片,“打到哪里,照片拍到哪里,都是攻入当时拍下的。”老毛指着画报右下角的一栏“战争日志”说,“你看,这里说,24日他们打到了凤山门,这里,27日就拍日本人在玉泉观鱼的照片了,”“还到宝石山山顶去集队!”
其中有一幅是日军以西溪路跑马场的淞沪抗战纪念牌坊为背景的,当年这个日本记者的险恶用意可谓一目了然。
父子俩收藏有朝日新闻社等出版的这类画报一共69本,是一种不定期增刊,封面和地图彩印,内页是黑白照片。画报题目随着入侵地区南伸和战争的扩大,分为《北支事变画报》、《日支事变画报》和《支那事变画报》。
有关日军侵占杭州摄影图片,都附有简单说明和摄影者名字及时间,是用来配主题文章的。画报不是军事读物,主文约有1500多字,内容上,几乎都是向日本百姓介绍杭州历史和湖边的风景名胜,很像是日本文字记者抄袭了当时杭州的导游资料
日本侵略者在山西的罪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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