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诚法师:怎样发心修行
各位法师、各位同修、各位同学: 一、总说成佛为目的,三士道次第修行总说。 大家发心修学佛法,发心非常重要。我们现在谈发心,目的呢?为了要成就圆满佛道——所有的佛菩萨,也是从最初的发心开始的。如果没有最初的开始发心,就成不了佛。那么发了心以后呢?又要怎么去学修呢?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常常我们也听到:集资粮——就是发心以后,集资粮,又是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集资粮,如果没有集好,没有足够的资粮,要成就佛道,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广论》里头说:‘佛初发心,中集资粮,最后现证圆满正觉’那么发心也好啊,集资粮也好啊,现证圆满的正觉也好啊,其目的呢?一切皆是为利有情,为利有情愿成佛,这是主要的目的。成佛,为了利益有情;佛说法呢?也是为了利益有情,故所说法一切亦惟为利有情,成佛说法都是为了利益有情。那我们学习佛法,就是学习佛的发心,利益有情去成佛,利益有情去弘法、去护法。 我们佛法里面所谈到的利益有情就是两种:现前的跟究竟的——就是眼前怎么去利益有情,最后怎么样子利益有情。也就是,最大的效果就是成佛了,那么眼前呢?增上生,所以利益有情是指这两件事情:现前增上生、毕竟决定胜;不是一般意义上所谈到的说:你没水喝,给你一杯水;你没有饭吃,给你一碗饭;你生病了,去看望你一下,给你一瓶药……不是指这些内容。 那么我们所有成就的增上生的事情,这些功德呢,尽其所说,一切皆悉摄入下士或共下士所有法类,能够让我们的修学佛法环境增上,所有的这一切,都可以含摄在下士道当中,或者呢,共下士道的法类当中。也就是我刚才所谈到的,那些零零碎碎的、现实缘起下能够看得到、摸得着的具体的事情,也都可以含摄在下士以及共下士道的这些法类当中。反过来说,我们的所作所为,我们的身、语、意业,所有的这些造作、修行,是在共下士当中的哪一个法类,我们要清楚、了知,尽其所说,一切皆悉摄入下士或共下士所有的法类。 那么殊胜的下士呢?就是“于现世不以为重,希求后世善趣圆满”,就是我们不以现世、眼前的利益安乐为重,而是希求后世的善趣圆满。这里的“善趣圆满”,就是我们常常所谈到的暇满,各方面学修的因缘、条件都具足;“以集能往善趣因故”,那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的用功,利乐有情的这些善业,其目的呢?就是要集聚能往善趣的因;反过来说,如果资粮不具足的话,那我们要往善趣,都是不太可能的。为什么呢?我们往善趣的因没有,业不够殷重。反过来说,我们从初发心,以及中间很长很长的时间在集资粮,其目的呢?就是不断累积能往善趣的因,这也就是我们常常所说的种因。我们所讲的种因,是有所指的,不是混同于一般的因果概念。因为这里所谈到的“种因”,我们在理路上面要认识清楚:共下士、共中士、上士道,所以是指这里头的发心种因,我们如果发心种因,在教理上面认识不到,自己不知怎么去认识和作意,那么我们的这种行为,所做的事情,就是普通的世间善法。 那么决定胜当中呢?略有两种:“谓证解脱仅出生死,及一切种智位,其中若依诸声闻乘及独觉乘,尽其所说一切皆悉摄入中士、或共中士所有法类。”中士、或者共中士这些的法类,也能够让我们证解脱、出离生死,到达一切种智的位。但是,中士跟共中士有什么区别?中士呢,它是出离心,厌患一切诸有为、自利、出三有、得解脱,“以趣解脱方便”。这些的道路,这些的戒定慧,是属于中士道;如果是共中士的话,这些的法类,这些所做的事情,是上士道的基础,是它的支分,是它的部分。如果不是的话,只以出离三有为目的,而不是说,以为利有情为目的。这样子的一种发心差别是不同的。也就是我们是从哪一方面去种因,这是非常关键的一个问题。那么上士道呢,“大悲自在而转”、“为尽有情一切苦”——是从大悲出发,为了尽除一切有情的苦,尽除所有有情的痛苦,成佛、学习六度、两种次第等等 所以呢,虽然说是三士道,但是在上士道当中,能够含摄其余的两道:共下士、共中士,所以呢,我们应该从上士引导,然后修共下士、共中士。因为共中士、共下士两个道,是上士道发起的前行。这段是《广论》里边所谈到的:“若尔,理应先从上士引导,云何令修共下中耶?谓修此二所共之道,即上士道发起前行”。也就是,我们引导大家发心,发菩提心,这就是上士道的内容,上士道的内涵,主要部分。 但是呢,我们在修的时候,为何又要强调从共下士跟共中士开始?我要说明的是一个什么问题?就是说,我们常常讲到,学习《广论》,是不是我们一个法类、一个法类学,一页一页学,然后呢,学多少,我们就是修多少、证多少;或者说,是刚才所谈到的这样子一个问题,就是到底引导跟实修有什么区别?引导呢,比如说理论上面的认识,属于修学的佛法,实修属于修行的佛法;理论的认识,属于教法;实修的部分,属于证法。佛正法有二,就是教法跟证法——教正法跟证正法,那我们引导是从教正法方面去引导,实修是从证正法方面去实修。我们所有的闻思,就根据经教闻思,也就是我们所有的闻思,是在教理的部分。我们教理的部分清楚了,才有办法在证正法方面着力、用功、有收获,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就是我们从理论方面去学习,究竟先学大乘的理论,还是要先学二乘的理论;我们在修行的时候,到底是从三士道里边的哪一道入门,这是非常非常关键的。 二、发大乘心与共下、中士道的关系,为何建立下、中士道次第。 刚才谈到我们要成佛,就要发心,那么如果没有发心的话就要发心;其次,我们如何来“转趣大乘能入之门”?就是我们怎么样子才能够算大乘发心。所谓大乘发心,就是发心成佛,发菩提心,若于相续中生起此心,在自己的内心当中,真正生起了自己要发菩提心,圆满佛果的心;反过来说,如果我们仅仅谈发心,后面感受不到、理解不到、认识不到说,发心的目的是成佛,把成佛忘记掉,就是对发心这两个字的内涵和意义不了知,了解得有欠缺。它是一体的,是“转趣大乘能入之门”的一个关键:就是为了要发心成佛。 但是我们在这一点上是非常微弱的。我们如果发心成佛,这样子的话就名为佛子,就名为菩萨,就入了大乘数了;相反,如果退心,也就是从大乘当中退失;从大乘当中退失,就不是修大乘的法,就不是修大乘的人,你已经就不是一个大乘发心的行者。如果我们觉得佛道非常遥远,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够成就;菩萨道非常困难,不容易去实现,慢慢再说、以后再走、产生退心,这样子就是回到二乘当中去,或者说就是回到人乘当中去,因为你没有出离心。出离心都没有,怎么会有二乘呢?顶多只是同佛法结个善缘而已。 《广论》里边告诉我们说;“是故诸欲入大乘者,须以众多方便励力令发”,就是我们很多很多的教授、开导,以及各种方便的帮助——“众多方便、励力令发”,让我们这种发心成佛的宗能够建立起来。菩提心不容易发,也就是说明不了知修习发心的重要性、胜利,发菩提心究竟有什么殊胜的功德和利益,不了解。不了解的话,就还是世俗的、世间的观点、等流习气,什么意思呢?认为说自己去帮助别人、利益别人,是一件吃亏的事情。再其次呢,发心也需要去学习了,不是很简单说自己想发心就能够发起来,也需要依靠三宝、善知识的策励。不然的话,我们这颗心非常不容易发起来,发起来之后,还是会退,退到原来的基础,甚至比原来的基础还差,都是有可能的。 这样子的话,也许有人会问,我们中士道、下士道当中,这么多的法类,也都是上士道的基础,既然都是上士道的基础,那我们何必再去建立共中士跟共下士的这样子的一个次第?意思是说,既然都是大乘发心,一佛乘引导成佛,那为何又要来分别共中士和共下士这样两科呢?这个问题,《广论》里头也有回答:“别分三士而引导者,有二大义”,就是有两个原因,有两个重要意义,所以才这样来建立的。是哪两条呢?第一条,“摧伏增上我慢”,这种慢心重的众生,他自己还没有生起共同的中下士夫的心,就认为说,自己就是上士道,也就是我们基础还不具足。但是我们看到很多佛经当中的名相说发菩提心,他自己就说我们发菩提心,然后自认为大乘,自认为是上士道。 第二种原因就是,“广益上中下心,广饶益之理者,谓上二士夫,亦须希求得增上生及其解脱,故于所导上中二类补特伽罗,教令修习此二意乐,无有过失,起功能故”,也就是说,上士道、共中士的这些根器的众生,为什么也要希求增上生,及其解脱呢?没有直接引导到增上生,为什么对这两个也要有希求?对这两个法类起希求,是成就佛道的基础。因为要圆满佛道需要很多生、很多世。那么如果我们在眼前都不能保障的话,那在很遥远、很遥远的未来,是很难讲的。 但是如果我们是下品根器的人,如果要去修上士道,那么我们上品的这种意乐不容易发起来。但是呢,我们又不容易照下品的法类去实践,那麻烦就比较大。所以在道次第里头,引导我们上士发心,但是真正实践起来,是共下士开始。我们如果不是这样子去认识、去用功,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的一种状况呢?我们虽然说大乘发心,我们不行大乘之道。就是我们发的心,跟我们所做的事情、行为,不配套。不配套的话,也就是我们的这些行为、修行,不能来支撑我们的发心,由此引发出来的就是对于修行成佛、发心成佛,不能联系起来。 三、结合我们,谈应该如何处理共下、中与上士道之关系。 什么叫做发心?什么叫做修行?两个不能衔接起来,那什么叫做发心。我们要很正确、很完整、很系统地来认识它的内涵,它就能够开出三藏十二部。所谓的修行,它也就是从我们的现前开始,然后去实践。去实践,根据什么去实践?经教,根据我们自己对教理的认可。也就是我们发心的本身,里头已经有很多对生死内涵的了解、好恶,至少呢,自己在理论上,对发心的要义比较清楚。 那么我们如果不了解发心的内涵,但是我们也说,我们要发菩提心,要成就佛果,当然我们所做的这一切,也是能够作为圆满佛果的因和资粮,这是肯定的。但是问题在哪里呢?就是我们在理论上面没有搞清楚,你就没有办法去励力、励力而行,就是你没有办法去用力,用不上劲,使不上力,就是自己在哪一点方面去用力,去着力?立足点,下手处在哪里?不清楚。不清楚的话,那么我们的愿望,我们的最初的发心,以及跟现在的发心,和我们平常当中的、日常的生活当中的具体行为,以及具体行为所要达到的一个效果或目的,所有的这些是脱节的。 可能我们第一天接触佛法,第一次听到佛法,我们真正是就发心要成佛,但是在第一次以后,第一天以后,两年、三年、四年、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那么你那种发心成佛的心,可能还不如第一次听到佛法的时候那种的发心,这就意味着,自己的这种发心的程度在退温了,在退失了,甚至没有了。因为你在退失、在减弱,自然而然我们没有那种力量去行持,没有那种力量去实践,去修行了。 所以我们用功、修心,学习道次第,究竟我们怎么来认识?怎么来实践?怎么来学?怎么来修?通常我们要生起共下士道的这个量,都不是很短时间内能够达到的。我们在共下士道的这些法类的量都生不起来,甚至一个量都生不起来,那么我们上士道的量,怎么能够生得起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其次呢,如果我们用几十年的时间,用一生的时间,也有可能下士道的量都生不起来,那我们还学不学佛法?是不是?就是说,不要说成佛了,那我们在现世能不能生起下士道的量?如果生不起下士道的量,那怎么办?算不算学修有成就?我们要不要发心呢? 这在《广论》里头,也是指出这样一个问题:“听闻上上而于下下渐欲修行”,就是我们在听闻的时候,闻思的时候——上上道;但是我们真正用功的时候,就要在下士道开始。我们现在的问题出在哪里呢?出在说,我的理论也要上士,我的实践也要上士,最后你理论上面的认知也不是上士,你实践上面的功夫也不是上士,最后两个都是错的。这个《广论》告诉我们是非常清楚的,理论上面的认识——“一佛乘”,共下士、共中士,是上士道的基础,它只有上士道,就是一佛道,但我们的着力点就是要在下士方面去着力,而不是在上士方面去着力,这就是我们常常所发生的误区。 但是呢,我们如果在下士道方面去着力,也就是说,有可能你下士道的这些道理搞得很清楚、很明白、很透彻,你修得也很相应,这样子的话,就引发了对上士道没有好乐心。就是说,我不去发菩提心,世间太染污了,做事太麻烦,我自己用功,能够走得上路,使得上劲,能够寂静、持戒,恶道苦等等、业果,都非常地有感觉,非常地有定解,就是不能发起利乐一切有情之心,发不起来,他不想去发。这样子的话,又要回到二乘发心当中去,就是退堕到二乘;反过来说,我们如果没有实践的话,那我们所谈到的那些大乘佛法的言论,都是在空谈,因为你没有实践的基础;第二呢?我们实践方面很相应,但是呢,我们跟发心成佛挂不上钩,又会跑到二乘。那么如果是第一个问题,我们发心修行成佛,没有前面的基础,这也不是真正的发心,也不是真正的修行。我们本身就不是了,就不是真正在学佛法,这个只是佛法的一个理路,有所了解而已,有所认识而已,他实际上没有实践,这都是比较大的问题。 那么我们如何要做到,对上士道的这些发心的教授能够保持不变,能够有很强的动力;同时呢,对下士道的种种的法类,又很好乐去修。也就是说,我们在理论上面的认识、希求,是一个完整性、系统性,一佛乘。因为你上士道本身它就是涵摄了共中士和共下士;但是对共中士和共下士的这些基础,又很愿意、很欢喜、很好乐去修,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也是常常发生的问题。 我们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很不错,利他的心很强,利乐有情的心很强,帮助人的心很强,就不容易在下士方面去用功,那这就是偏颇。所以,比较好的方法,比较好的做法,就是大乘发心,但是实际上的行为,看起来还是二乘。看起来还是二乘,但他又不是说只有二乘的这些行为,因为他里头有大乘发心。那么我们如果没有好好地在这方面去认识,好好在这方面去努力,我们这些的难题、这些的疑点,一直会解不开。 四、道之根本在依止善知识;善知识的行相及与众生之缘分。 那么我们如果对整个的道次第,以及这些修行的过程没有把握,内心没有动力,内心不平等——所谓不平等就有高低嘛,就非常容易凭自己的世智辩聪来看待。如果我们凭自己的世智辩聪来看待佛法,来看待善知识,则断一切善法根本,故当勤修依师之法。这是在《广论》的最后,二十四卷最后里面谈到了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我们在《广论》的刚刚开始,“道之根本,依止善知识”,最后又谈到这个问题,“令心平等,谓于引导修道知识,敬心微劣,则断一切善法根本,故当勤修依师之法”。这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们从最初不懂佛法,需要懂佛法的善知识来引导我们;那我们懂佛法了,不等于说我们就是成佛了,我们懂佛法了之后,依然还需要善知识对我们的引导,需要更高量的善知识对我们的引导。 如果没有这一点的话,要成佛,那么就是自己摸索出来了,那我们这种摸索出来的话,是很难很难的,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自己去摸索的话,这就不叫做道的次第了,就是非常慢的、迂回的,就不是在道次第的范畴。若在道次第的范畴,就是次第引导。次第引导的话,它这个范围是很广的,我们今生今世、后生后世、生生世世都是如此,怎么样这种路能够走对、不迷惑,一步一个脚印?也就是说,“道之根本,亲近善知识”,问题的核心在于亲近。所谓亲近就是,我们自己本身缩短同善知识的距离,缩短这种距离,我们的行为才能够符合善知识的教授和教诫,也就是说,我们所有的所作所为,是根据善知识的教授、教诫去实践的。 那么我们要亲近善知识,第二个问题就是,到底谁是善知识,谁不是善知识呢?当然在《广论》里头有说明:“十德”。但是你要找“十德”的话,就不容易找到,九德、八德、七德、六德、五德都不容易找到,不容易找到,它不等于说没有,这个概念是不一样的。有的话,你能不能找到,你能不能亲近得到,这是一个核心的问题,是不是?也就是说,我们本来是一个这样子的学生的水平,也有可能说我们的条件很好,也有可能说我们的条件很差:我们的条件很好,如果没有善知识的引导,我们也走不下去,就是我们到此为止了;我们条件很差,如果没有善知识的指导,我们也走不下去,因为我们太差了,就不能进步。我们太好了,我们到此为止。这是我们学佛法的一个死结,一个很重要的一个症结,它就是在这里。所以我们常常说,要去种因,它的原因还是在这里。 那么如果真正从具量的善知识来说,因为他是菩提心,因为他是大悲心,他是“遍缘一切情非情境”。就是说,在所有的有情、非情身上,都是能够体现大悲心跟菩提心。不会因为说,你这个人跟我比较要好,他那个人跟我不要好啊,有亲疏、有远近、有高低、有上下,有这样子种种世间观念之分,这是极其错误的,。菩萨是平等饶益众生的。但是呢,众生对佛菩萨、对善知识的这种缘份有区别_——是众生对善知识的缘份,而不是说善知识对众生的缘份。佛菩萨都是平等的,是我们对佛菩萨有分别,这是肯定的。我们要求平安的时候,我们就会去拜观世音菩萨;我们要往生的时候,赶紧念阿弥陀佛;我们要超度,靠地藏王,是不是?自然他会想起这些菩萨。实际上佛菩萨都是大慈大悲,但是我们众生他有分别,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 不可能说我们在现实生活当中,忽然间有哪一天有一个善知识说,“好啊,某某,你条件很不错,跟我去学。”如果遇到这种的情况,是不太可能的,甚至说是非常稀有,如果遇到这种状况,大部分是骗子,是不是?这是真的。社会上面的这些,假的僧尼,假的活佛很多,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不可能了。为什么呢?如果我们自己有真正的这种戒定慧熏修的工夫,自然而然门庭若市,这是肯定的,你就是坐在那里,自然而然就会有很多人来学,不要到外边去找人,这是肯定的。他跟众生有缘,他到哪里,他随便一说话大家都愿意听,他不会说来拉客人一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求法,依止善知识闻法的正确心态。 求法嘛,那什么叫做求法,是不是?我们没有求法的心,就变成说,我们这个善知识,要求弟子来学,这是颠倒,是不是?就变成要求你来学,所以我们自己要求法。 我们自己要求法,而不是说我们法师要求大家来学,法师求大家来学是法师求法,法师求什么法?法师求我们自己来实践佛法!就是作为一种集资粮的一种缘,而不是说大家来学佛法以后,好像来壮大你的势力,那都是一种非常错乱的。就是你往往自己会以世俗心,来看待这个问题,就是说这个法师,这个庙是不是为了要壮大自己的势力,要做得很辉煌,这不一样的。在表面看起来,也许说这个庙很热闹,那个庙人也很多,差不多,那么你可以用这种理论去解释,就是你可以这么去解释。但是主事的人,他的发心你是不知道的,是不是?你那么简单地说,你要让它热闹起来,它就能够热闹起来;有时候你热闹起来,你要让它退温它退不掉,你相信不相信?你不来的话,会有更多的人来。他这是一种心愿,这个佛菩萨的心愿,善知识的一种心愿。 我们在未成佛道以前,都是需要靠善知识的帮助,所以善财童子为什么五十三参。五十三参,他不是乱参的,知道吗?比如今天他参某某善知识,某某善知识说,我就懂哪些,哪些,哪些,我就是懂这些,没有了,你再去找谁吧,那么你再去找谁啦。而不是说我在这里学完了,那我自己随便再去找,它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也就是说,下一个善知识是经过前一个善知识的印可,如果没有这一点的话,你肯定昏了头,这是绝对的。为什么?我们天天这样乱跑,你能够找得出来哪个真,那个假?这样子的话,就是说,你第一个善知识,第一个老师所告诉你的佛法,本来你就没学好,还没学到手,你还不知道什么味道,然后呢,我们自己在外面再去瞎跑,怎么能够找得到善知识呢?怎么能够求得到佛法,根本我们自己在认识上面就非常成问题,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具足这样子的一些条件,即便说有善知识在我们的眼前,他也不会告诉你,因为你这个程度不够。 很简单的,就在大学里面,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你这个学生的水平、程度够了,你是很高量的、指导的导师才会跟你讲,你不够的话,讲出来大家也听不懂,讲出来也就没有意义,这是肯定的事情。那我们在一个学校当中,我们要能够听得到,我们要能够理解得了,这本身是需要条件的,需要资粮的,才是有办法。所以我们对善知识的这种的理解,不要很简单地认为说,我只要对善知识比较客气一点,多讲一些好话,送一些好吃的东西,送两件衣服,再磕磕头。这些都是世俗的客套,都是些表面的文章,表面一些功夫,善知识如果这么好骗的话,就不叫做善知识,是不是?那都很清楚啊,怎么回事,你不可能的,你骗不了,是不是?有时候也是随喜大家而已,不是那么一回事,随顺众生,你喜欢听什么就跟你讲,你不喜欢就不跟你讲,对吧? 所以我们在学习佛法,学习这个道次第,对这一点要有定解,没有定解就有非常大的麻烦。没有定解就是说,我们内心当中既无法又无人,善知识他就是人的一个代表,三宝的一个代表,我们要破我执、破法执,他就是靠这个来破除,这个邪执才有办法去掉,所有这些《广论》里面的教授,都是非常清楚和明了,我们绝对不能把它当成一个教科书一样,第一课、第二课、第三课……第一课学完了,最后一课学完了,我们结业了,毕业了。这个法法都是相通的,是不是,它每一个法类都是能够互相融贯的,都是浑然一体的,都是一味的,只是我们学的时候就要这么一点一点去学,所有都是融通的,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都是内心的一个境界的写照和体现,所以我们要用心去学,要用心去体会和领纳,然后来造作同三宝,师法友清净和合增上的业因。----------------------------------------------------------------------------------------------------------------更多学诚法师佛学内容-----------------------------------------------------------------------------------------------------------------
如何看待北大天才 “柳智宇”出家。现隐居北京龙泉寺,成为“净人”,也就是尚未剃度的修行者。这一消息已
在整个物欲横流的大环境下,大部分的大学生都在追求房子车子女子,逐名、逐利。然而很少有人真正关心人性、思想、生存的意义,柳智宇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对当今大学生的一种拷问。追求思想的觉悟,是中华民族文人的一项传统,历史很多才华冠绝的人,都是佛教徒和道教徒,白居易、王维、苏轼、李叔同,可以说中国的文化与佛教与道教的关联几乎是由始至终的,而到了现代,科技的进步,人们在科学的冲击下,以为宗教就是迷信而全部抛弃,这种传承的思想也渐渐被人们忘记。柳智宇这些人的举动,让我们
又看到了中华文化的觉醒,和当代大学生对人性的追求,而不是仅仅把眼光套牢在钱财名利上面。
问心老是不平静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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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严法师:佛教如何看待神秘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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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现象不一定是宗教才有,不信宗教的人也会发生,只不过他们把神秘现象当做幻觉来处理。至于一般人对于鬼神的现象,仍非常迷惑而不可知、不可捉摸,认为其无,实际是有;认为其有,难得采证。至于宗教徒,不论是什么层次,只要信之虔诚、行之得法,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感应和通灵的经验发生,从佛教的立场而言,从来也不否定,可是并不重视。
如果有人有了少许的神秘感应,就以为是得了神通或以为是佛菩萨的显圣,那是不正确的。
佛与菩萨有应而无相、无相而有力,那就是随机应化的感应作用。但是他们不会采取一定的模式和特定的人作为他们的使者和代表,神应无方,感而遂通,怎么可能有特定的人作为佛菩萨的代表?虽然有佛菩萨的力量通过不同的人及物而表现,此人此物亦不可自视为佛菩萨的自身。
假如有人,不论僧俗,不论佛教徒或外道徒众,自称是佛菩萨的化身,他若不是想以大妄语来搏取利养、恭敬、妄自尊大的名位,就是鬼神、外魔附身、显异惑众。他们虽然也有若干百分比的灵验,但于信仰者的祸福无补,所以正信的佛教徒不该表现这种身分,也不得信赖表现这种现象的人。
从佛教的史传所见,只有释迦世尊是佛,尚没有第二人自称是佛的例子。如果自称是佛,不论是佛的什么身,都是大妄语,要不便是鬼神附身的现象。表面看,他们是行道救人,事实上是惑乱人心,鼓励社会大众不从事实际的努力,只求幸致的福佑。
至于菩萨也是一样,历史上的菩萨,在佛的时候,只有弥勒,说他是在五十六亿万万年之后,在此世界第二位成佛。其他如观音、文殊、普贤、地藏等并非历史人物,而是由佛介绍而知的大菩萨。另外如马鸣、龙树、无著、世亲等印度的大乘论师,也是后人依据他们的大乘言行,尊敬他们为菩萨。又如中国的天台智者大师,被后人称为东土小释迦,但他自称尚是信位的凡夫;永明延寿禅师,被称是阿弥陀佛化身,那也不是他个人的自述;九华山的地藏,是新罗的王子出家,法名为地藏,后人认为他是地藏菩萨的化身,亦非他自称是地藏菩萨。所以,正信的三宝弟子,应该看所有的众生都是未来的佛菩萨,也都是佛菩萨的化现,但他们是凡夫的身分。
如果这些自称是佛菩萨化现的人,能说出你的过去,指示你的未来,甚至于知道你和你的关系人的历史背景,并预言你们未来的发展,也不应为其所惑。鬼神都有这种力量,如果你自己以持咒、修定的努力,也会达到这种目的,但那也不是神通,而是咒力、鬼神的感应,或是差遣鬼神所得的结果,最多是定力的现象。因此,这种人谈未来未必正确,说过去也不会比你自己知道的更为清楚,对过去世那就更渺茫了,准确性到什么程度,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凡事不能违背因果,一定要发生的事,鬼神帮不了忙,预知于事无补,只有善恶勤惰的因缘可以改变;若非大善大恶,不能改变定业、定果,只要尽心尽力,为善去恶,行佛所行,言佛所言,学菩萨所学,未来的命运就操之在己。
京剧法门寺讲的是一个什么故事?
明朝时,刘媒婆见傅朋给孙玉姣手镯,就向玉姣要来绣鞋,答应代为撮合。媒婆之子刘彪拿了鞋去讹诈傅朋,地保刘公道加以劝解。刘彪又夜至孙家庄,误将玉姣舅父母杀死,将两个人头投入刘公道家内。刘公道惧罪,打死长工宋兴灭口,郿坞县令赵廉将傅朋屈打成招。宋兴之父宋国士控告,也被押入狱。宋女巧姣已与傅朋订婚。她用酒灌醉媒婆,得知事实原委,趁大太监刘瑾伺候皇太后到法门寺降香时,前往上告。刘瑾责令赵廉复查,真相大白。刘瑾复审后,斩刘彪、刘公道,并奉太后旨,以孙、宋二姣赐婚傅朋。扩展资料:京剧《法门寺》是非常有代表性的一个剧目,自京剧诞生的二百余年来久演不衰。剧中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马连良先生扮演的郿坞县知县赵廉,也不是金少山先生扮演的刘瑾,而是萧长华老先生扮演的小太监贾桂。自从贾桂的形象出现以后,他便成了中国溜须拍马的祖师爷,他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中国势力小人的丑恶嘴脸。《法门寺》这出戏虽然好,但也有许多令人不解之处,比如法门寺降香的地点到底在哪里?看戏时总有许多疑问。众所周知法门寺在陕西省扶风县,以寺内供奉的佛祖舍利而闻名天下,离北京二千余里。而郿坞县也在陕西,是当时陕西省下辖的一个县。故事发生的时间是明朝正德年间,这从刘瑾的开场白自报家门中可以得到印证,“咱家姓刘名瑾,表字春华,乃陕西延安府的人氏,自幼七岁净身,九岁进宫,一十三岁扶保老王,老王晏驾扶保正德皇帝登基……”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燳是明朝的第九个皇帝,(1506-1522)这位历史上著名的荒唐皇帝。在位期间颇有出人意料之举,但还没干出迁都的蠢事,做皇帝的地点仍在北京。那么北京距陕西两千多里的路程,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君到那里去礼佛降香,岂不荒谬绝伦。因此,法门寺到底在哪里,就成了京剧观众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法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