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意象"?
一、所谓意象,就是客观物象经过创作主体独特的情感活动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简单地说,意象就是寓“意”之“象”,就是用来寄托主观情思的客观物象。在比较文学中,意象的名词解释是:所谓“意象”简单说来,可以说就是主观的“意”和客观的“象”的结合,也就是融入诗人思想感情的“物象”,是赋有某种特殊含义和文学意味的具体形象。简单地说就是借物抒情。拓展资料:1、举例说明:单纯的概念不好理解,下面我们举例来说明,以柳树为例:他的意象是惜别,留恋,祝愿。古代诗歌中离情常常与柳相关合,以折柳表惜别,其原因首先是由于二者之间具有一种“同构”的关系,柔弱的柳枝那摇摆不定的形体,能够传达出亲友离别时那种“依依不舍”之情;由于“柳”、“留”谐音,古人在送别之时,往往折柳相送,以表达依依惜别的深情;更由于柳之易活,寄托了送别人对离人的美好祝愿。例1: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该诗系化用乐府《横吹曲词·折杨柳歌辞》“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的诗意。“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说的是今夜听到《折杨柳》的曲子,又有何人不引起思念故乡的感情呢?”例2:李白《忆秦娥》:“箫声咽,秦蛾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折柳赠别的习俗在唐时最盛,唐代西安的灞陵桥,是当时人们到全国各地去时离别长安的必经之地,而灞陵桥两边又是杨柳掩映,这儿就成了古人折柳送别的著名的地方。后世就把“灞桥折柳”作为送别典故的出处。故温庭筠有“绿杨陌上多别离”的诗句。柳永在《雨霖铃》中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来表达别离的伤感之情。自灞桥折柳的故事产生以后,柳和离别已似乎有了某种必然的联系。例3:王维《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例4:周邦彦《兰陵王·柳》:“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2、意象与意境的区别:意境是文学艺术作品通过形象描写表现出来的境界和情调,是抒情作品中呈现的情景交融、虚实相生的形象及其诱发和开拓的审美想象空间。意象是以表达哲理观念为目的、以象征性或荒诞性为基本特征以达到人类理想境界的表意之象,即为艺术典型。根据这个界定,我们可得出以下几点:首先,意象是一个个表意的典型物象,是主观之象,是可以感知的,具体的;意境是一种境界和情调,它通过形象表达或诱发,是要体悟的、抽象的。其次,意象或意象的组合构成意境,意象是构成意境的手段或途径。正确的把握二者都需要想象。
意象是什么意思
所谓意象,指主观情意和外在物象相融合的心象,即意中之象,就是诗中熔铸了诗人思想情感的事物,是诗人运思而成的寓意深刻的形象。它既是构成诗歌的基本元素,又是诗人情感的载体。物象进入诗人的构思,要受到两方面的加工:一方面,经过诗人审美经验的淘洗和筛选,以符合诗人的美学理想和美学趣味;另一方面,又经过诗人思想感情的化合与点染,渗入诗人的人格和情趣,经过这两方面加工的物象进入诗中,就是意象。诗用语言表情达意,意象常常作为语言与情感之间的中介。它可以使思想感情形象化,营造某种氛围,创造联想的空间。从某种意义上讲,意象就是诗歌看得见的灵魂,抓住一首诗的意象就等于获得解读该诗的一把金钥匙。通过筛选、分析诗中所用意象及诗中某些特定意象,自然会有助于我们解读诗歌。 意象通常是指自然意象,即取自大自然的借以寄托情思的物象。有时,诗中所咏叹的社会事物,所刻画的人物形象,所描绘的生活场景,所铺陈的社会生活情节和史实,也是用来寄托情思的,这便也是意象。 因此意象不仅是视觉的,也可以是听觉的、触觉的、心理的幻象。 扩展资料:意象的作用1、所要表达的感情被物化,加深了审美的愉悦。 2、有空白留意增加了诗的张力性。 3、避免与当时的政治发生冲突。 4、确立篇意。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和怎么写,梳理好思路,以至不会东一笔西一笔乱写(每个小节里还可以有小的意象加细内容,让读者更感觉身临其境)。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意象
桥的意象是什么?
桥是现实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建筑。桥是克服河流、峡谷阻碍的通道。无论在何国度,它到处可见,且形态各异,最常见的有拱桥、吊桥、跨江海的铁路桥等。桥最初的出现是为了方便人们的出行,建筑师造桥也是为了改变阻碍人们交通的险恶地理环境。在人们的心目中,桥是非常实用的,并不具有那么浪漫感伤的情趣。然而当中外文人墨客把它作为书写和描绘对象时,桥又被赋予了太多的涵义和诗意。
桥在中国民间文学中由于既是通向神仙、神界,也是通向冥界、阴界的通道,所以桥的意象是具有神秘和恐怖双重的暧昧性。此外从民俗学和原型形象来看,桥意象又与隔河阻碍情结有关,所以它又与民间性爱崇拜的民俗文化有关。因此在民间文学中,桥暗含男女冲破障碍和禁忌得以自由结合,是渠道、通道的一种隐喻,所以桥意象中含有男女交欢的涵义。而桥作为纯粹景物来讴歌的是比较少的。在中国,与桥有关的景观大多带有凄美、伤感的情调,如杭州的西湖,被文人书写得最多的,是与西湖有关的断桥的传说,这是迄今为止我所了解到的最凄美的故事,传说中的许仙和白娘子的情缘就是在断桥处缔结的,然而他们的分离也发生在这个地方。
而在西方,桥本身的意象可能并不像在中国文化背景下那么丰富,它要更简单和单纯一些,桥更多的时候在人们的心目中是作为建筑物而存在着,虽然它含有特定的历史和文化的内涵,但是通常都作为一种审美的对象而被人观照。不过,20世纪30年代美国拍过一个爱情片《魂断蓝桥》(Watealoo Bridge),我发现在这部电影中,桥似乎被赋予了悲伤的内涵。该影片讲述的也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即男女主人公是一对恋人,后来一战爆发,男主人公就上了前线,而女主人公则留在国内,出于生活所迫,这位巴蕾舞演员有过一段卖笑的生活。战争结束后,这一对恋人又重逢了,但是重逢除了给女主人公带来意外的惊喜和幸福之外,也给她带来了痛苦和矛盾。在两人举行婚礼的前夜,女主人公却因担心结合会玷污他们之间美好的爱情,也为了不损害自己在恋人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出于道德上的内疚在桥上选择了自杀。在中外文学中,桥的意象更多都和悲情、失恋、伤感、死亡联系在一起。桥被描绘成了落寂者精神的不归路了。
当然在对桥的意象描绘中,现代诗人对桥的意象有了新的诠释。他们对桥的思索已经跳出了民间文学的悲情范畴,而是融入了哲理的思考。如现代诗人艾青的诗《浮桥》,他将桥视为乡村文明和城市文明的分水岭和界碑,从桥的两端去对观察乡村文明和城市文明之间的差异以及原因,反思了现代中国的出路问题。奥地利的诗人里尔克在写桥时也是通过桥上的盲人去思考现代都市中弱者的命运问题。人们关注桥,可能已经不是桥本身的问题,而是与人、与人生、与社会问题诸多有关的东西。现代诗人写桥,往往是把桥作为观察的视角,更多地还是为了要找到一条表达隐藏在内心世界深处里情感的渠道。桥的意象更多地被隐喻化,被哲理化了。如抒情诗人徐志摩写《再别康桥》。诗人在描绘桥时,已经不再把它视为一个纯粹的客观景物,而是将它视为精神上的知己和朋友。康桥是诗人真情的见证者。诗人旧地重游,见到了康桥,亲切感、熟悉感油然而生。昔日的佳人已经离去,留下的只是彩虹般的梦幻,眼前的景色又让诗人回想起往日与友人徜徉康桥河畔的情景。然而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只有康桥依然如故。诗人再次来到康桥边,虽然佳人难觅,但是又见到了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于是诗人便向“康桥” 倾诉内心的情愫。在诗人看来,只有康桥才真正懂得诗人内心世界。所以诗人在诗的开头和结尾中,重复地用了两句: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诗人用这样的表达方式其实是表达自己对桥的真情。正因为桥见证了昔日他与友人美好的感情,所以出于睹物思情的情感,他对“康桥”更是充满敬慕之情。透过这种敬慕之情,诗人让人们了解到了自己对康桥一往情深的含义。桥的形象在诗中又有了转变,成为了诗人心目中那个令人仰慕的意中人。整首诗虽然以桥为题,但是诗人没有直接写桥,而是采用间接方法暗示桥的美丽,诗人只写桥附近的景物,如桥边的杨柳、河水的波纹、水潭深处的青苔等等。诗人用这种间接方法写桥,表面上好像在描绘景物,其实是借景抒情。《再别康桥》中的桥意象里没有太多的悲情的成分,只有淡淡的忧伤。
法国20世纪初超现实主义诗人阿波里奈尔的名诗《米拉波的桥》,虽然也是以桥为题,但是诗人的用意不是写桥,而是借桥抒发自己失恋的情绪。米拉波的桥是巴黎塞纳河上的一座桥,也是诗人往日与恋人频频幽会的地方。诗人写自己站在桥上望着桥下流淌的河水,追忆往日逝去的那一段情感。他把流水的无情与恋人的无情联系在一起,诗人站在桥上一边凝视着湍急而逝的河水,一边顾影自怜,将自己内心真挚的情感和冷漠的河水作对照。《米拉波的桥》与《再别康桥》一样都是借景抒情,但是在对桥的意象描绘上,徐志摩要比阿波里奈尔更甚一筹。徐志摩写桥,是采用写意的手法,他不直接写桥的外观\形状\构造等,而是将桥虚幻化,理想化,拟人化,把桥视为精神的知己和对话者;而阿波里奈尔则采用写实的方法,他把桥视为一个单纯的建筑物,一个对他情感生活产生影响、具有转折意义的地点,桥是诗人心目中一个现实的存在物.
桥本该成为情感沟通的通道,然而在中外文学中它似乎成为了阻隔情感的存在物,只是记忆封存的地点而已。桥本是中外文学作品中的“景”,但却被很多文人描绘成“境”了,也就是说诗人把自己的情感倾注在此景中了,这样一来,情与景的融合就形成了“情境”。桥的意象已经不再简单指涉空间上的特定的地标含义,而是承载了诗人的主体意识和精神。正因为此,我们读以桥为题的诗,要关注的不是桥本身,而是诗人借桥所要表达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