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索

时间:2024-05-26 08:12:44编辑:奇事君

额尔古纳河的右岸是什么

度娘说:额尔古纳市位于内蒙古自治区 大兴安岭 西北麓, 呼伦贝尔草原 北端,额尔古纳河右岸,为内蒙古自治区纬度最高的市。

额尔古纳河位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和俄罗斯联邦外贝加尔边疆区之间,自南偏西流向北偏东,蜿蜒在呼伦贝尔草原上。

“鄂温克”,是鄂温克族的民族自称,其意思是“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历史上,由于居住地域的关系,鄂温克人对大兴安岭一带的大山林,包括外兴安岭至阿玛扎尔河、勒拿河上游等地域统称“额格都乌日”或“额格登”(鄂温克语意“大山”)。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鄂温克”的意思是“下山的人们”或“住在南山坡的人们”。

上述两种解释都说明鄂温克人是大山林中的狩猎民族。而随着历史的发展,有一部分走出山林迁居草原和河谷平原地带,有一部分依旧留在山林。“鄂温克”这一称呼,反映了鄂温克族与山林有着密切联系的古老历史和生活。

“我是雨和雪的老人,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开篇的第一句话,诗一样的语言,一副长卷徐徐展开。如书中的内容提要所说: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森林、河流、驯鹿的家,是在这里与之共存的鄂温克人的家,在这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每个人的出生与死亡,与林中每一个动物一样顺其自然,没有丝毫高低之分。每个人对天对地有着天然的敬畏,对萨满更是虔诚,萨满就是每个部落神的再生,托世,萨满的神歌贯穿整本书,如史诗般的一本书。

2005年7月迟子建三稿完成,距今已经十一年过去。书的封底印的是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授奖辞:迟子建怀着素有的真挚澄澈的心,进入鄂温克族人的生活世界,以温柔的抒情方式诗意地讲述了一个少数民族的顽强坚守和文化变迁。这部“家族式”的作品可以看作是作者与鄂温克族人的坦诚对话,在对话中她表达了对尊重生命、敬畏自然、坚持信仰、爱憎分明等等被现代性所遮蔽的人类理想精神的彰扬。迟子建的文风沉静婉约,语言精妙。小说具有史诗班的品格和文化人类学的思想厚度,是一部风格鲜明、意境深远、思想性和艺术性俱佳的上乘之作。

在跋中,作者记叙了她的创作过程,从开始萌发创作念头到广泛收集各方面素材再到潜心写作,我看到了一个严肃的创作过程。翻书看字时,我的心安静而有力,这是书本传递给我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个传说,每个画面都是经得起推敲的。拿着书,给我带来的是如此的踏实感。

小说中条例清晰,人物、事件交代清楚,即使不知所终的人和事,也有“我”告知“其实生活中埋藏着许多秘密,有秘密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吟语低喃间的智慧悄然散开。

如果非要书中最突出的是什么,选材、人物性格、叙事布局在我眼里都比不过河水般缓缓流淌的语言。“我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它就像朝我们跑来的白色驯鹿;而我再看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驯鹿时,觉得它就是掉在地上那半轮淡白的月亮。我落泪了,因为我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了。”

额尔古纳河的右岸是什么,是曾经鄂温克人的家乡,是一个民族的变迁。看一本书,走进一片地域,看人生百态。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真实的吗

额尔古纳河右岸 有虚构,更有很多真实生活原型。“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就这个开头就已经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很喜欢作者的讲故事方式,她会先告诉你事情的结果,然后再把事情的经过对你娓娓道来。跟悬疑剧情的“揪心”不一样,读悬疑剧情的时候我会因为着急知道作者的伏笔是什么,然后迫不及待的往后翻,只希望早点知道事情的结果。而作者讲故事的方式,因为先把结果告诉你了,然后你就可以慢慢品位她的故事,甚至一字不落的反复阅读,就可以完整的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很喜欢作者的文风,故事节奏很平缓,文字很朴实。说实话,《额尔古纳河右岸》书里的故事很悲伤,但不压抑;一个又一个人物的离去,但同时又有一个又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让你来不及悲伤,就又有新的故事发生。就好像生活一样,要一直往前走。我觉得故事里最大的一个矛盾是时代发展和家族衰落的冲突。一方面,我们无法阻止历史前进的脚步;另一方面,随着故事的深入,我们也越来越舍不得鄂温克族的消失。就好像小说里,年轻人向往山外便利的生活;老一辈人更喜欢夜晚能看见星星的希楞柱。关于小说里我印象最深的两个细节:一是萨满;一是风声。小说里,萨满的力量多少有点魔幻色彩,但这也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相对于现实的残酷,生活中的无能为力,萨满的神奇力量给了族人希望,但也会从你身边带走一些东西。而这个风声多多少少有点少儿不宜了。毕竟,每次“风声”之后,就会有一个新的生命诞生,还是挺有意思的。除此之外,驯鹿、希楞柱、河流、星星,也都给了我无限遐想。


最后一个酋长女人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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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推荐的是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该书荣获 茅盾文学奖 。我读完后,深表赞同,获奖正是对它最好的肯定。

2

这是一部史诗般的作品。

初翻开书,一道道画卷在我面前缓缓铺展开来。

我先看了这部作品的字数,总共 16余万字。

它是部长篇小说,鸿篇巨制。

作家迟子建 以一位年届九旬鄂温克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的身份自述 ,全文分 “ 清晨”、“正午”、“黄昏”三个部分,讲述了这个原始游牧民族在将近一个世纪的生活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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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篇幅太长,我一时间难以读完,我总共分成3次才真正读完。

其实这样说来,好像这本书也没那么难读完。

书难不难读,要靠自己读读看。

那我来分享下我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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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一句,“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 ”定下悲凉的基调。

全文是以一个老人的视角向我们介绍接下来发生的故事,这位老人是何许人也?为何向雨和火诉说她的故事,为何全乌力楞只剩下她和安草儿两个人不愿离开,其余人都下山了?

带着这一大串疑惑,老人的故事开始了。

5

全文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向我们娓娓道来。

一个存在于额尔古纳河右岸,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民族的故事,显得真实可信。

他们随季节变换迁徙居住。

夏天乘桦皮船在河上捕鱼,冬天穿着皮大哈和狍皮靴子在山中打猎,生活得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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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成功塑造了众多典型人物,如父亲林克、母亲达玛拉、姐姐列娜、瘸腿达西、丈夫拉吉达、酋长瓦罗加等。他们都曾经在老人的生命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他们的生活情况如网格状向我们叙述:鄂温克人饱经磨难,饱尝了瘟疫、雪灾、猛兽的侵害,但在首领的带领下,他们同心协力,同仇敌忾,沉着应对种种灾难。

即使无力与自然搏斗,至少他们努力为民族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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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数时候是有情的,可自然却是无征兆地带给人毁灭性的打击。

她身边的亲人大多死在与自然的搏斗:老人的父亲是被雷电死的,有的死于与黑熊的搏斗中,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他们一个个地走了,身边人没剩下几个。

“那场瘟疫持续了近两个月,我们眼看着心爱的驯鹿一天天地脱毛,倒地和死亡。死亡面前,萨满跳神也无补于事,死亡是象征灾难的符号。”

驯鹿也未能幸免, 悲剧就是把美毁灭给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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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民族生活得很安宁,如果不受到侵扰,我相信他们会好好生活,像桃花源里的男女老少一样。

可是受自然灾害的影响,他们不得不迁徙,姐姐在迁徙中被冻死,一系列悲剧接踵而来,无独有偶。

9

这部作品有很多传说故事,特别吸引读者的眼球,少数民族的神话故事确实引人入胜。

鄂温克人 信奉萨满 。

书中的妮浩每作法救一次人,自己的孩子就会死掉,但是她始终没有推托自己作为萨满的责任,直到自己也死在萨满的“岗位”上。

作家迟子建把赞歌献给了神灵, 她选取有神话色彩的人和事,以打通过去与现在的时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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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是以一个女性视角来叙述的,其中,有一些滑稽真实的故事叙述。

“我”和父母的关系很融洽,她不会跟他们客套,直呼其名。如:第一次来月事时,她也是一样手足无措,求助于母亲,故事显得真实滑稽。

“达玛拉兴奋地把我揽在怀里,她对父亲喊着:林克,我们的小乌娜吉长大了!母亲拿来一些晒干的柳树皮的丝线垫在我的身下,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每年春天她都要在河岸采集柳树皮,原来它是为了吸吮我们青春的泉水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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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故事讲完了,老人一生的故事就结束了。

该书以小见大,从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的角度出发,她见证了鄂温克民族的最后时期。

自然的力量是不可逆的,她这一生也值了。


“中国最后的女酋长”玛丽亚·索在驯鹿身边去世!你如何评价她的一生?

发布讣告 根据媒体的报道来看,在8月22日的时候,我国最后的女酋长玛丽亚·索的家人 发布讣告称玛丽亚·索在她钟爱的驯鹿身边去世,享年101岁。 消息一出,就引起了众多网友的关注,大家纷纷在社交平台上为老奶奶送去了最后的祝福,据悉,玛丽亚·索老人窨年事已高,身体的各项机能处于逐渐衰竭的状态,在2022年8月20日2点27分的时候与世长辞了。人物介绍玛丽亚·索老人之所以被称为是中国最后的女酋长,主要是因为她毕生和她的族人生活在位于环北极地区泰加林带最南端的山林中,她们在那里种植树木,喂养驯鹿,老人因自身的能力较为出众且擅长打猎和管理族群而深受当地居民的热爱与尊重,成为了当地的这支使鹿部落里的女酋长。据她的家长说,老人一辈子都生活在山林里与驯鹿为伴,在她的带领下,不仅驯鹿的数量得到了稳固增加,而且还使整个族人都从原始社会步入到了如今的幸福生活之中。由此可见,玛丽亚·索老人的贡献是非常大的,因为有她的带领,所以整个使鹿鄂温克族才能发展的越来越好。当地的传说玛丽亚·索老人是作家迟子建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额尔古纳河右岸》主人公的原型, 在这部书中,我们不仅可以对鄂温克族以及当地的驯鹿文化有一定的了解,更能近距离的感受到当地居民对老人的尊敬与爱戴。她一生都在守护山林,都在守护着心爱的驯鹿, 因为有她和族人们的存在,所以推动了驯鹿自然保护区的建立,并且还加入了国际驯鹿养殖者协会,在驯鹿项目规划、养殖技术、对外宣传等方面与其他组织实现了资源共享。

玛利亚·索的亲属

玛利亚·索的父亲是猎人,这让她从小就练就了打猎的好本领。年轻时的玛利亚·索高个头,漂亮而且利落。她比去世的丈夫拉吉米小12岁,是拉吉米的好帮手,丈夫打中的猎物,都是由她带着驯鹿运回家中。在男性世界的鄂温克人心目中,族里和家里都是男人说了算,但在拉吉米家里,却是玛利亚·索当家作主,原因在于拉吉米嗜酒。为了保证丈夫的健康,玛利亚·索独揽了家庭大权,渐渐成为了家族的核心。拉吉米去世后,她不仅承担起家族的重担,还把原来拉吉米在族里的威信和责任共同承担起来。性情和善的玛利亚·索对酒却有深深的仇意。因为酒曾夺走了她很多族人的性命,其中包括她的二儿子应刚。应刚酗酒而亡,给她精神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玛利亚·索的坚守

当地政府在2002年就在内蒙古根河市的西边为“敖鲁古雅”所有243名鄂温克人建起了居民新居,房子由芬兰贝利集团设计,一水的芬兰木制结构,小楼幽雅,冬暖夏凉,但山林中生活了一辈子的玛利亚·索,她舍不得山林中那群驯鹿,更钟情于山林中那古朴、宁静的生活。 她的一百多岁的姐姐玛利亚·布,被子女们送到山下的敬老院。玛利亚·索不想去敬老院,她只想坚守在山林中,坚守最后的鄂温克驯鹿文化……2010年8月26——29日,以“女酋长”玛利亚·索为原型,中国首部使鹿鄂温克大型原生态舞台剧《敖鲁古雅》,在北京保利剧院上演,把使鹿鄂温克几近消亡的民族文化搬上了舞台。该剧通过原生态歌舞、绝世罕见的民族乐器、纯手工制作的服装饰品等弥足珍贵的文化素材,把使鹿鄂温克部落纯真天然的民族风情展现给观众。各界反响空前热烈。鹿鄂温克走上了舞台,玛利亚·索十分欣慰,她亲临演出现场(此次为了去北京特意临时办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张身份证)。当老酋长被《敖鲁古雅》总导演乌日娜搀扶上台时,全场沸腾了,观众全场起立,报以热烈的掌声、欢呼声,长达十多分之久。年迈的老酋长流下了感动的泪水。老酋长真切的希望能将使鹿鄂温克的艺术文化带给更多的人,使更多的人了解敖鲁古雅使鹿鄂温克族,共同守护中国最后的使鹿部落。

玛利亚·索的介绍

玛利亚·索(1920年—),内蒙古鄂温克族人,著名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曾获茅盾文学奖)的原型,使鹿鄂温克部落最后一任女酋长,也被誉为中国最后的女酋长。她带领的敖鲁古雅使鹿鄂温克部落,一个只有200多号人的微型族群,是中国唯一饲养驯鹿的民族,被人们称为“中国最后的狩猎部落”。玛利亚·索不会说汉语,虽然她的话要通过族中其他人来翻译,但她是营地的核心和最受尊敬者。她的地位与权威,不仅因为她的年长,也来自于她以往的善于打猎和管理部落的经历。面对鄂温克民族驯鹿和狩猎文化的逐渐消亡,这位年逾九旬的老人向林外的人们悲怆倾诉:“一想到鄂温克人没有猎枪,没有放驯鹿的地方,我就想哭,做梦都在哭!”“我只想回到驯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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