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的是古代文人雅士的一种生活状态,视操琴与读书至上高雅,神圣无比。古代文人读书学琴,常在房间内放一个香薰炉,放入香料,引燃之后,香气袭人,可以起到提神的目的,读书容易犯困,使用香薰可以使人心旷神怡,还可以防蚊虫叮咬,特别是夏季,配以特别的香薰料,蚊虫因受不了浓郁的香气会自然远离,不管是读书还是午后小憩,香炉和香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再次,长期使用香炉,香料的香气便可浸入衣物上,使人身体也有淡淡的香气,正是因为香气附着到了衣服之上,特别是女人,走过之后,便有香气袭来,使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这也是古代女子吸引男子注意的一种方法,而且不同的女人对香料有不同的嗜好,长期使用某一种香料才使得女子有了区别于其他女人的香味,所以才有后来的“闻香识女人”之说,常言说的体香,可能也是长期使用香薰的结果。
焚香习俗历史通常人们为了礼仪将衣服薰香,更多的是古代文人雅士喜欢在读书、写字的书房内,焚上一柱香,营造“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意境。因此,早在汉代以前就现陶、瓷、铜、铁、瓦为材料制成的香炉。元末明初随着铜器铸造业的迅速发展,原先其它材料的香炉,逐渐被铜香炉所取代,明代宣德年间是铜香炉制作的巅峰阶段。
琴书侣
鉴别琴书侣铜炉真假及年代最直观的第一条是看其包浆。无论是用何种方法做旧都与自然包浆迥然不同,其二是看其做工,胎体厚实规整,纹饰线条自然流畅,仿制者最多做到形似,而其神却永远也做不出来的。再就是听声音,百年以上的老铜炉经过自然老化其物理特性已经改变,也就是素称的火气已退,敲击炉体所发出的声音与现代新品也有天壤之别了。据历史记载,宣德三年,皇帝下旨铸铜炉,合计一万八千余件,现竟然失落得几乎无迹可寻,就连台湾的故宫博物院,也仅收藏了四座。其实,当时宣炉除了供御用外,也用来分赐给诸王、臣下及京内各郊祭坛,甚至于各地的闻名寺院,分布得非常广泛,然而在改朝换代之际,许多宣炉(包括后仿炉和私款炉),不但失散了,甚至于销毁,至今宣炉已成为可遇不可求的珍品,后仿炉、私款炉亦珍贵。
磨损款识真品有自然均匀的磨损,特别是在足底。伪品无磨损或人为打磨。
精越奇就越能帮助断代,而铜炉的价值也越高。宣德炉在明、清以及民国均有铸造,但如何判定年代的早晚呢?从整体造型上来说,明代铜炉的整体风格是雅致、浑厚。
发展到明末清初和清早期,铜炉依然浑厚,但不及早先的雅致。时至18世纪,风格开始趋向纤弱,在造型和装饰上力求变化,有的也雅致,但总体上浑厚不足。下两图是笔者藏品,原伦敦佳士得拍品,31.8厘米高,乾隆款和乾隆时期,纹饰较繁复,珊瑚镶嵌完整无缺漏。
19世纪及以后,铜炉铸造的质量每况愈下,无论是包浆纹饰造型都比前期的差。值得一提的是带有“石叟”款的铜炉。对这类铜器的考证专家有不同意见:英铜器专家Rose Kerr在她的《中国晚期铜器》书中提出“石叟”是始于明代后期的一江南作坊的“商标”(Rose Kerr, Later Chinese Bronzes [Victoria & Albert Museum, London, 1990]);另一专家Paul Moss不同意,他在《第二青铜时代》一书中认为明后期的专铸“石叟”款铜器的作坊不存在,“石叟”是传说中擅长作银镶嵌铜器的一僧侣的别号。他认为带“石叟”款的铜器是19世纪的作品。下图带“石叟”款的银线镶嵌的铜炉,一说是17世纪,一说是19世纪。
成交记录139万成交,铜象耳宣德炉
款识:“宣德五年吴邦佐造”楷书款
此件香炉样式来源于明宣德炉,以金铜制成,炉身形制规整。直口,两侧置双象耳,象首粗眉杏目,长鼻直竖,表情自然细腻,循“太平有象”之吉意装饰,包浆沉稳,色泽典雅,敦厚之中不失灵巧精致,是为书房陈设雅器。焚香其内,历史的厚重之感随香外溢,仿若置身其中,随香而止,怅然若失。底书“宣德五年吴邦佐造”楷书款。带底座。